可是高顺是浑身都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站不起来,那里还有把自己头上罩的罩子拿下来的力量呢,只好倒在地上睡觉,也不知道睡觉了多长时间,听到脚步声又响起来了,高顺这才有点力气把自己头上的罩子给拿了,一下子自己的眼睛看的还清楚了一点。
只是屋子里的光线很暗,看的不是很明显,屋子里的人呢,都走了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高顺踉跄的走了两步,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干咳嗽了一下,都没有人呢。又回到屋子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干了,坐到一床边上,随手拿起一书:《十八罗汉拳》。
翻开看看,身子慢慢的有点精神,这奶奶的,都没有什么东西吃啊?先不看这书,先看看有没有东西吃,哪怕一点点的东西,只要是能饱肚子的都可以。找到了一碗稀饭,照的人影子的稀饭,高顺也不管得什么了,猛的喝下去,浑身一舒畅,有点力量了。
没有人那自己就可以走了啊?这样想,就慢慢的走到门边上,往外面一看,院子里的人多的是呢,原来都是在练拳法。很有点三十年代上海滩那武术馆里的阵势。高顺看了几招式,其实也只是花拳秀腿,没有多少作用,要学还是要学擒拿格斗。最有效果。
跑是跑不成了,还是得好好的坐着,一会那些人都回来了,满身的汗水,见到高顺渣滓一样的站在门角落,那小男人又喊道:“给老子打水。”旁边有人喊道:“给你打了再给我打,这仗还真是要打吗?”想到自己的死活一点都不操心,没有人管自己呢,有些痛苦起来。
这一次把水打好了后,另外一人走到高顺的身边,对着要顺道:“你还是学生?”高顺见到那人的眼色很奇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他们满意,只是一字还是一句?“是,学生。”
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阵风吹来,冷气逼人,高顺想不好了,又要被人打,身后的背上就被人几下打中,高顺又一次的倒到了地上,他很快的翻身起来,转身对打自己的人道:“谢啦。”那人这才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真心的要学我们这里的武术,要是真心的话,我就要师傅给你指点。”
高顺想那也算不错呢,好汉不吃眼前亏。道:“谢谢师傅。”说完扑通一下给很多人都一点面子没有,高顺自己也是一愣,怎么自己就给他们人跪下了?还真是没有骨气。
这,没有骨气的用人?高顺在自己的口里咬牙切齿的骂着自己,可心里的一个自己道:“等待机会,这是要做重大的责任的时候了。你一定要挺住。”
那些人也没有想到这很脏的地上就会自己主动自觉的跪了下来,大丈夫能曲能伸,真不简单,在旁边很多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只是要做出来还真是很难。没有人喊让自己起来,过了好久自己才爬了起来,道:“兄弟,我是不是可以了?”
“谁很你是兄弟啊?”高顺听到的声音很古怪,自己还真是不想跟他们说些什么技术的事情。
其实这时候高顺只是表面上硬支撑着,要是平时,自己能这样吗?那些人指点着高顺,把他拉了过去,周围不少的人,看热闹的人还真是很多呢,这大街上从来就是不缺少看热闹的人,高顺那里顾得了这些,只是想到自己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呢。
想到是不是拉到角落里给自己几下啊?再说自己也给他们下跪了啊,会对自己怎么样呢,高顺想想还是不愿意走过去,可是这时候却是身不由自己了呢,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是要摔倒的样子,可是没有人去扶他,他咬了咬牙道:“你们要做什么?”有人道:“高先生啊,你好啊。”
那人戴着墨镜,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腿是软软的,会一不小心就要倒下去的,可是走路的时候却正好有一石头,一下高顺又倒在地上,现在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不是抽白粉的?”有一个人在喊着,高顺想说是抽白粉的又怎么样。高顺只是爬在地上摇了摇头道:“我不抽呢,我是身体有病,现在很是虚弱。”有一个声音道:“师傅,那就到这里啊,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啊,你看这样子了呢。”
高顺一惊,想道:“是不是要把自己杀了啊?下次杀,也好,让我还多活上几天,我也好把这身体养好,再跟你们拼呢。”那老大的样子的人道:“算了,你这样子我们今天也不多说了,下次吧,你还是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这样我们也好多跟你切磋切磋。不要象是东亚病夫一样的。”
说完就不管高顺,走了。走的时候还丢了一根烟给高顺,以为高顺是真的抽白粉的人,高顺道:“我不要,谢谢你啊。”慢慢的爬起来,心里道:“老子一定要组织一支队伍,把你们这些人给狠狠的打,看看到时候是谁求谁呢。”起来之后,打车回家,小容见到他那样子还真是很可怕呢,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高顺只是说道:“我是不小心的摔倒了,没有什么问题呢,你这样,也不要多说,说多了妈妈不好想的,求你了啊。”小容道:“你这人就是这样的,连我都不相信,你说你还相信谁啊,我不给爸爸妈妈说就是了,不过你在我面前要说真话,好不好?”
高顺把情况给小容说了,她道:“你现在要注意你是什么人,你的身体很重要的,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相当于大学生,名牌大学生呢,不是一般的人,听清楚我的话没有?”高顺现在那里有精力跟她多说啊,只是点头点头,又点头。
妈妈回来就见到高顺这样子,高顺对妈妈说自己人不舒服,妈妈道:“那快点上医院啊,我背你去。”高顺道:“我现在好多了,不要了。”妈妈给高顺打了水洗,扶他上床,高顺心里想:“妈妈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