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6月20日下午
幸亏脱臼让我不能动手的时间只有两个星期,不过其中在飞往苏联的路途中遭遇的空中乱流也真是让我全身上下(尤其是胳膊)受尽了痛苦。绷带吊着常用来写字和开枪的右手真的是很不方便,不过这两个星期我也没闲着,右手暂时废了的我苦练了如何用左手使用手枪。
至于那个怪力女,别提了。自从第一天给我留下了“良好印象”起,每次见她还没等我抱怨,她就狠狠瞪我一眼,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吓得我连嘲讽技能都没敢发动一次。父亲倒是一副当未来公公的架势,努力的当我们之间的和事佬,还有几次故意给我们留下独处的机会。不过我们的关系改善也就仅限于我知道了她叫张婷,她对我能用左手射击和说俄语的能力比较惊奇而已,平时对我还是一副面瘫脸,只有看到我倒霉时才会露出会心的笑容。。。
你说我为什么会到苏联?
因为父亲从陕西离任被委任成民国驻苏联大使了啊。
我在莫斯科呆了将近一年。
不过父亲从封疆大吏转成看似很闲的国家大使尽管让我们少了性命之忧,但也使他的工作负担变得前所未有的重:在陕西当个花瓶的他只需要平时多在太祖和阎老西和太祖之间多和稀泥就可以了;而在苏联当国家大使就得整天和死达令与莫洛托夫等人就武器援助,石油,从东北压制日本和割让领土等事情整天扯皮。
受不了大使馆里天天脸红脖子粗吵得不可开交的那群所谓的外交官和政治家;更受不了那些每天手中都拎着伏特加的那些“光荣”而又“尽职尽则”的苏联红军:整天酒气熏天,醉了随便就能抱着电线杆子睡觉不说,用以为我听不懂俄语在我背后骂我我就真的是不能忍了。
张婷在这一年中倒是跟我关系缓和了不少,她的射击在我的指教下进展不错,但也就是对手枪和冲锋枪的使用好些而已;对步枪的掌控,尤其在200米以上的射击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而在我和那些老毛子的熏陶下,她尽管阅读还不是太好,但日常对话,尤其是骂人的话还是蛮溜得......比较难以启齿的是,我堂堂的一名七尺男儿竟然跟她练了一年格斗,更准确的说是被揍了一年;不过尽管我现在在她面前只有招架的份,但是起码能够同时跟2个士兵肉搏而不落下风了。
而张婷对老毛子也没啥好印象,因为她到现在已经打爆了20多个想qj她的人的蛋蛋了。对大使馆里整天鸡飞狗跳的情景也早就受够了。
莫斯科我们早已逛遍了,而就算只会大使馆睡觉,半夜我们也经常被怒吼和拍桌子的声音吵起来。
于是在跟父亲说明了要跟张婷去乌克兰逛逛之后,我们便登上了去基辅的火车。
为了防身,我们通过父亲搞到了两把瓦尔特p38和10个已经上满9mm手枪弹的8发弹夹,两人各一把,都塞上了满装的弹夹挂在腰间枪套内,只差上膛就能够射击。不过师傅留给我的卢格p08我还是带在身边的。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带上p08的决定还是相当机智的。我闲的无聊,还带上了一套能够将p38魔改成步枪的战术配件。(PS:有图为证,不过没有消音器和瞄准镜)>
至于口粮则是什么都没带,天真的我们还以为手上只要有足够的卢布一切都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