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是我的师兄,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对他。你赶紧把那黑烟召回来吧!”夕灵也急了,再这么下去想必长庸也会为此而受伤的。
冥王有些不满,皱眉道:“怕什么。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不是不是!唉,现在和你真是说不清了!”夕灵望着不远处的长庸不免有些揪心,随即便准备扑上去救长庸于水火之中。
“你干嘛去!”冥王拽着夕灵的衣角,显然有冥王在身边夕灵寸步难行。
而长道像是早已猜到了这一幕,二话没说提剑便往长庸那里去了,临走前还向夕灵抛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拖住面前的冥王。
这一点夕灵心领神会。
只不过长庸加上一个长道也不一定是鬼影野魅一魂一魄的对手。
夕灵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忙拉扯着身边的冥王,带着哭腔道:“他们都是我的伙伴,你这是干嘛啊!”
“我帮你教训那小子,你还不乐意了!”冥王甩袖直言道。
夕灵简直哭笑不得,心急如焚的她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长道他们,只看见那黑烟仿佛正在戏耍他们似的,在他们两个周围神出鬼没,然后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之后便是一击即中。
黑烟?
好眼熟的黑烟!
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夕灵的脑子飞速旋转,她的眼里有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长道和长庸,还有一旁同样心急如焚的安宁以及满脸不快随时就要发作的冥王,根本想不到这黑烟是在哪里见过的。
“在哪里见过的呢?快想快想!”夕灵甚是心急,哪里还能想出什么,索性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开始回忆。
“江都?
“不是!”
“树神村?”
“不是!”
“蓬莱?”
“不是!”
“渝州城?”
“不是不是!”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种黑烟?!
夕灵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有头绪。
“夕灵。”远卿望着长道和长庸的状况,开口道,“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先去帮忙!你还是再好好与冥王谈谈吧!”说罢也一溜烟儿地加入了长道他们。
“远卿!”夕灵朝着远卿的方向喊去,见远卿已走远,不免心慌但也只能自己对着自己口里说着,“你别走啊......”
一旁的冥王显然还生着气,她背对着夕灵显然是一句话也不想同她讲。
夕灵自知无用,也没再求着冥王收手,只把心思放在回忆中去。无奈越想越急哪里还记得在哪里见过这黑烟。
“在哪里见过和这个差不多的黑烟的?”
“笨哎!咱们初次见面不就已经在蜀山见过这黑烟了吗!主人你忘记啦?”
“小博?是你吗?”夕灵大惊,刚刚怎么叫他都不出现,现在总算是有动静了。不过,他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也就是在蜀山的时候就见过这黑烟了。
“对啊!是烈火邪鸟!”夕灵喜出望外,如释重负,终于想起来了。
只听得小博不屑地赞同道:“昂,对啦!所以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嗯,知道了!”
夕灵翻出身上的《上古密卷》,坚定不移地望着它,说道:“就靠你了!”随即长道大声喊道:“大师兄,用《上古密卷》封印黑烟,就像在蜀山的时候那样!”话音未落,《上古密卷》已经被夕灵扔了出去。
长道会意,一把接过《上古密卷》,不由分说便开始有所动作。此时黑烟的目标毕竟是正在处于手忙脚乱的长庸,长道和远卿那边黑烟也懒得顾得上他们,只是他们来拦,黑烟便躲闪或是应付两下子,重点依然还是长庸。所以长道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用老方法对付嚣张的熟悉黑烟。
“什么在蜀山的时候那样?啊?”远卿到底还是好奇,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要找长道问个清楚。
长道自然没空搭理他,话都没说,打开《上古密卷》就朝着黑烟的方向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远卿在一旁看的一脸不解,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能还在纠结夕灵对长道所说的“在蜀山的时候那样”到底是什么吧,所以在现在实在没有心思想如何对待面前敌手。
黑烟显然和之前在蜀山的时候一模一样!
长道见黑烟只紧跟着长庸,便立刻抽出身来,准备找准时机一举拿下。
可是正是由于他的离开以及远卿的心不在焉,此时此刻的长庸瞬间便陷入了无限的危机之中。
黑烟好像长了眼睛一般,紧追长庸,无论长庸身在何处它都不依不饶,一副誓死要将长庸拿下的模样。虽说这是鬼影野魅的一魂一魄,为何现在变得如此听得冥王的话。冥王看不惯长庸对夕灵的态度,这才派出手中的黑烟百般刁难长庸,使他一步步处于现在的窘境之中。话说这黑烟是从冥王的指缝间散出来的,鬼影野魅的一魂一魄竟然被冥王治的服服帖帖的?之前的鬼影野魅不是对冥王一脸不屑,甚至对她出言不逊大打出手,如今又这么听话,这又是为何?
长庸早就没有心思想这么多了,黑烟明明是冲他来的,他一直无奈地处于防御状态,根本没有机会反击翻身,原来这鬼影野魅真的如冥王所说的那么厉害,这也难怪夕灵束手无策了,真是苦了她了。长庸想来也开始心疼夕灵,其实他都是懂的,只不过一开口说出来的却再也不是心里的那一席话了。
黑烟当头棒喝,直逼长庸命门!
长庸直接被其扑倒在地,奔雷剑虽在手右臂却也有了被粗糙的地面划伤的痕迹。
为人鱼肉,任其宰割。
黑烟得了势更加张狂起来,几个冲击便将长庸再一次扑倒在地,眼看着只剩下临门一脚便可要了长庸的命,黑烟却不以为意,好像是在玩弄长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直到黑烟玩累了为止,它觉得时候到了,应该了结长庸了。
长庸仍然怒视黑烟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样子,还是他一贯的臭脸,对待敌人也好,对待同门也罢,他的脸永远都没有一丝笑意,冷峻高傲甚至比大师兄还要僵硬的面容,这世上除了他以外怕是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看吧,黑烟已经向他直冲冲地袭来了!
这是致命一击,但是现在的长庸看起来并没有反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