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灯光下,秦穆白显得很亲切,楚清尘眨眨眼,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
楚清尘想起第一次见秦穆白的(情qíng)景。
楚清尘喘着粗气推开手术室的门,猛然抬头,被眼前一座山挡住了视线,只见眼前男人(身shēn)穿迷彩服,锃亮的铜扣直扣到脖子,显得脖子更加的优雅欣长,腰上系着宽宽的牦牛皮军用皮带,脚上穿着一双陆战靴。
一米八几的(身shēn)高直((逼bī)bī)一米九零,楚清尘一米六五的个头都嫌矮,看这座山还要仰着头向上,肩宽背阔,虎背蜂腰,(身shēn)姿(挺tǐng)拔的如座山,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刚毅的面庞,如刀刻斧劈,棱角分明,面色坚毅清肃,一双墨瞳深邃的眸子清冷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楚清尘,楚清尘向上探去刚好跌进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中。
好一张妖艳俊朗的容颜,俊美的让楚清尘差点喘不上气来。楚清尘扶着自己的小心脏,以为自己走错来地方,扭头看看四周,这是手术室,怎么会有军人在这里面?
“血呢?”军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磁(性xìng),这个声音就是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啊,在我(身shēn)上。”猝不及防突兀听到要血,楚清尘不过大脑张嘴就回道,回答完才反应过来这回答太可笑了。
刚才霸道的要抢血的男人,原来长的这样倾国倾城。楚清尘一个愣神,有些恍惚,好像在哪儿见过妖孽。
当时由于时间紧急,楚清尘觉得认识秦穆白的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楚清尘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因为前世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秦穆白的照片,所以才会印象如此的深刻。
此时秦穆白深邃的眸子紧闭,楚清尘才敢这么放肆的盯着秦穆白这样看,说真心话,和秦穆白认识到现在,楚清尘真的没有好好看过秦穆白的五官。
每次被秦穆白冷峻的眼神一扫,楚清尘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向别处,她知道她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秦穆白的对手,于其被秦穆白剑一般的眼神刺的浑(身shēn)是洞,还不如自知之明的远远的躲着他。
楚清尘就是属鸵鸟的,危险来临之时,她会把头缩进自认为安全的窝里。
此时是安全的,因为秦穆白已经昏睡着了,重活两世,楚清尘也只有这点胆量,趁秦穆白睡着了偷看他,偷摸他,那才叫个爽歪歪。
楚清尘伸出她的咸猪手,捏了捏秦穆白硬硬的(胸xiōng)肌,和女人的(胸xiōng)一点都不一样,楚清尘又捏捏自己的(胸xiōng),是软的,楚清尘又捏了把秦穆白的(胸xiōng)肌,捏上去好有感觉。
楚清尘换了一个姿势,头枕着秦穆白的肚皮上方,腹肌应该是腹部。
楚清尘用手捏捏秦慕白的腹部,腹部也是硬的,这人是什么做的,连腹部也是硬的。
楚清尘右手抚摸着秦慕白平坦的腹肌,眼睛看向对面的药架子,心里平静无波。
楚清尘特奇怪她有这么平静的心,刚才被秦慕白大手一搂心脏还狂跳了几下,这会心跳就恢复正常了,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她现在一个正是妙龄时期,对什么都新鲜,对前途充满期望,对喜欢的男人充满激(情qíng)。
重生后的她,心里除了有恨,还是恨,她的心已经冷若冰霜,她想这一世她也许不会在(爱ài)了。
可刚才心脏不规则的狂跳几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人能表面做的自欺欺人,可是你的心是真实的,你的心是骗不了你的。
楚清尘有点害怕,秦慕白这样的男人她是要不起的,她不想和许多的女人去争一个男人的(爱ài)。
她也没有勇气和别的女人争秦慕白,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都能勾引来无数异国女子(爱ài)慕的眼神。
在祖国的街道上,更会花枝招展招来无数女人的追捧,(爱ài)慕,她可以想象的出那场景有多么的盛大。
楚清尘越想心越灰,她没有勇气去排除万难,义无反顾的(爱ài)这样的男人,哪怕他是男神,她也会放弃,躲进自己的蜗牛壳里。
这一世她能重生,也许老天见她上辈子活的太憋屈了,想让她重新活出人样。
既然老天爷都帮她,她更不能她自己推进火坑,秦慕白这样的男人自己是要不起的。
想到这,楚清尘眼里的雾气慢慢的升了上来,她(情qíng)不自(禁jìn)在秦慕白的肚脐上吻了下,心里默默的和秦慕白告别,再见了我的初恋,我没有勇气和众女人去争夺你的(爱ài),我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小女子,承受不起你的(爱ài)。
楚清尘心里默哀着自己即将失去的初恋,双手撑着(床chuáng)板,她怕动作幅度太大惊醒了秦慕白。
她轻轻的挪到了下自己的(身shēn)体,感觉腰上的手没有压力。她知道秦慕白已经进入昏睡中。
她慢慢的起(身shēn)坐了起来,看一眼脸色因为发烧有些微红秦慕白。
再坚强的人都有虚弱的一面,而秦慕白这虚弱的一面却让楚清尘遇见了,从心里学来说,人在虚弱的时候,心灵自己会找他认为安全的心灵港湾停靠。
楚清尘看到液体瓶里的液体已经快滴完了,该换液体了。
楚清尘刚站起来的(身shēn)体,被一只有力的手又拉坐回(床chuáng)边。
楚清尘低头看下拉住自己手的大手,她的大手拉住她的小手,楚清尘嘴角微翘。
她弯下腰,嘴在秦慕白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乖听话,我起来换药了。”
楚清尘拉拉自己的手,没有拉动,楚清尘看一眼昏睡中的秦慕白,这人警惕(性xìng)太高,昏睡中也要拉住他认为最安全的靠山。
楚清尘又对秦慕白说道:“乖放手了,你这样拉着我,没办法帮她换药,你的伤怎么能好呢?”
“不要走。”秦慕白嘶哑低沉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
“我不走,我给你换药。”楚清尘微笑的看着秦慕白,这时候的秦慕白让楚清尘心动。
她双手揉搓着秦慕白粗粒的大手,这么优美的大手应该去弹钢琴。
这个梦是不是有点是像天方夜谭,这个男人承担的东西太多。有一天他能站在舞台上,是不是就预示世界和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