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娘的,小鬼子,你敢在我中国人面前撒野?我整死你。呸呸呸……”陈桂枝抓起高田正雄,甩手又给他数记耳光,打得高田正雄两腮牙板和血吐出,连声惨叫。
高田正雄眼花缭乱,金星乱冒,立时变成了猪头脸,两腮鼓起,双目凸出,犹如一只青蛙。
陈桂枝对着张开嘴巴吐血的高田正雄,连续吐口水,将口水吐进他嘴里。
他外号烟味,烟瘾很重,口水都带有浓烈的烟味。
高田正雄吐血之后,又被他灌进带着浓烈烟味的口水,立时反胃,被陈桂枝的臭口水熏得又呕吐起来,将胃里的残茶剩饭全喷在陈桂枝的脸上。
“哈哈哈……”霎时间,全场观战之人,都轰然大笑起来,感觉这个中国少年好滑稽。
打架就打架呗,还有吐口水的。
依腾太郎大吃一惊,本以为自己会将苗灵秀摔死,没想到苗灵秀不仅功夫神奇,且连高跟鞋都是铁做的,赶紧又朝她扑去,想趁她立足未稳,来个赶尽杀绝。
陈冲身子一跃,拦向依腾太郎。
依腾太郎侧身而闪,又扑向苗灵秀。
苗灵秀自知自己的武功、体力比不上依腾太郎,机灵地急闪身于陈冲身后。
在躲躲闪闪之中,她心头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有个男孩依靠,该是多好的事。
她想着想着,俏脸泛红,泛起朵朵红晕的涟漪。
此时,原田志乃起身,哇哇大叫,扑向陈冲,双臂一张又一合,箍向陈冲。
这样一来,陈冲便一时无法去保护苗灵秀。
依腾太郎趁机又扑向苗灵秀。
苗灵秀自知不敌,急左闪右躲,不与他肢体接触。
依腾太郎气得哇哇直叫,便趁机扑向陈冲。
陈冲双臂一张,由内往外弹向原田志乃双臂,又抬脚朝他蹬去。
“砰……哎呀……”
陈冲一脚蹬中原田志乃的腹部,原田志乃疼得叫了一声。要是一般人,腹部给陈冲蹬中了,不是吐血,也得蹲地捂腹,“汪汪”直叫。
但是,原田志乃只是微疼,因为他的肚子大,肥肉多,肥肉软绵绵的很受力。
他仍是双臂箍向陈冲。
“好!好功夫!”
“啪啪啪……”
登时,全场观战之人又拍手叫好,欢声雷动。
可是,他们喝彩声没停,个个又摒气凝神,笑容僵在嘴边了。
陈冲一脚蹬出之后,已是着着遇险。
陈冲抬脚蹬去,自然而然是全身劲力集中于腿部,双臂力道稍减,自己双臂竟然给原田志乃双臂抓住。
他与原田志乃成了“相扑角力”,论相扑角力,那他就危险了。
他的体重对比原田志乃,少了三百多斤,如何能敌这个庞然大物之力度兼体重的重压?
原田志乃抓着他双臂,头一低,顶在陈冲的胸腔上,抓着陈冲双臂由内往外一拧。
陈冲双臂被他拧得骨骼“格格”作响,双臂欲断,急奋力挣扎,又抬脚蹬去,依然蹬在原田志乃的腹部上,“砰砰砰”地连蹬数下。
“哎呀……哎呀……哎呀……”原田志乃腹部连中三脚,连声疼叫,却双臂仍是死死地拧着陈冲双臂,奋力地拧,并也抬脚蹬向陈冲。
“砰砰……”陈冲急抬脚去拨他的脚,两脚相交,“砰砰”作响,两人的脚都隐隐作疼。
依腾太郎趁苗灵秀闪避自己的机会,便不再纠缠苗灵秀,抓住机会,转身跑向陈冲,双足一点,凌空一脚,扫向陈冲的头部。
“小心啊!”胡士元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鬼子没有武德,竟然去偷袭暗算陈冲。
他不顾手疼难忍,机智地急抄起一张凳子,扑身上去,对着依腾太郎的铁腿劈去。
“啪……哎呀……咔嚓……砰……啊呀……”
那凳子正好击中依腾太郎击向陈冲的腿,依腾太郎惨叫一声,凌空摔落,凳子一断为两半。
依腾太郎凌空摔落之时,反手一拳,击在胡士元的脸颊上。
胡士元惨叫一声,左腮被击中,牙板被击落,一口鲜血喷出,身子横跌于地,脑轰耳鸣,天旋地转,晕厥过去。
“哎呀……可惜……”全场观战之人都惊呼起来,甚为胡士元负伤而叹息。
“胡士元……胡士元……”金玲、何京联、古稀等人大吃一惊,急围向胡士元,扶起他,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苗灵秀大吃一惊,急跑向那根巨柱子,探手抓下一对高跟鞋,急急穿上。
依腾太郎击倒胡士元,蹲地抚抚摸摸小腿,揉了揉,便又扑向陈冲。
陈冲与原田志乃相互蹬脚,各自小腿发疼,各不再蹬脚,但是,陈冲双臂被拧,已处下风。
原田志乃犹如一头怒狮,连声大吼,奋力再发威,抓着陈冲双臂,借自己头部顶他胸腔之力,拧着陈冲双臂拗向自己的背部。
陈冲双臂骨骼再度“格格”作响,急双足一点,身子蹿起,翻身于原田志乃的背部。
依腾太郎扑到,一拳直擂陈冲腹部,一拳勾扣向陈冲脸膛,拳风呼呼,刚猛劲狠。
“哗!”全场观战之人,惊叫一声,纷纷闭上眼睛。
苗灵秀急救陈冲,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斜脚蹬向依腾太郎头部。
依腾太郎矮身一闪,一招“举火撩天”,双拳擂举而起,击向凌空掠过的苗灵秀。
苗灵秀双脚蹬空,身子却飘在依腾太郎头顶上空,见依腾太郎双拳擂举而来,急凌空翻身,双拳下沉,顶向依腾太郎击来的两拳。
“砰砰……”四只拳头相交,苗灵秀“哎呀”一声,拳头吃疼,被依腾太郎双拳擂得又飘飞起来。
她凌空翻身,一个筋斗,落在地上,本能地低头,却见拳头背已经红肿起来,不由心头大骇。
原田志乃反手抓着陈冲双臂,背部一拱,拱得陈冲身子飞起来。
陈冲双腿不着地,双手又被他反拧着,身子便仿似被吊在半空似的。
原田志乃趁机双臂一翻,翻转陈冲身子,又臂一甩,将陈冲横甩而出。
陈冲便如一只断线风筝,被他甩得身子飘飞半空,斜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