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我真没用。”子贡自责道。“说啥傻话,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其实你也不错的了,对别人没用没关系,最主要是对自已有用就行了,可是于我而言你是个宝,值得我子路看好的朋友。”子路抓住子贡捶地的手。
他知道,子贡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已当初对公子朝这家伙做得有点过份。
“你现在感觉咋样?”子路问着检查子贡伤口的伯姬公主。伯姬公主神情凝重的看着子路摇了摇头,“子贡的医疗技术逆天,要比本公主好,早就治得差不多了。”
子路心中“咯噔”一下,看向似乎没了气的浑良夫,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让他尸骨不全,虐他千万遍。
“子路大虾,没事的,我很好。”子贡说道,兴许是他感觉到了子路的愤怒,但子路最终还是原谅了这家伙:“浑良夫这家伙还没死,你能把他治好吗?”
“可以,只要让我治,应该不成问题,你的那一镖没有伤及心脉!”子路闭了一下眼睛说道:“那子贡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子贡安慰道。几个时辰后,经子贡的神针圣手,浑良夫醒了过来,叫了两付单架,把这两个病号送回了房间。
子路做官的竟争对手是公子朝,他也一直想离开王城,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公公,没了某些能力,恨子路恨得要死,主要是对卫灵公有些怕怕,担心的是他的龙阳之好,万一自已污了倒亏了也没地方诉说,至于南子王后,那倒更加麻烦!无所谓吧天下何外无芳草嘛,只要你擅找。
“哟,好巧,居然在这里还能遇到你们,咋你们还活着呢?我早就通知了巡捕房,你这杀人犯!”公子朝从树林深处冒出来。
子路猪猪剑下狂暴劲风并没有任何停顿,几乎没有时间差,卷着狂风盖压向公子朝,四围的空气都被猪猪剑野蛮地排挤开来,狂暴的剑气滚滚涌至。
公子朝的脑子在灵力的压剂下嗡嗡乱响,虽然当初战败后的伤很重,但现在已治愈了,修为不如从前,在子路的剑气下浑身被绞缠,五脏六腑都被拉扯得移了位。
作为宋国的官宦世家,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了这么大的苦,某男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所有的贵族光环和高高在上的自傲,都在子路的猪猪猪剑下分崩离析,心内唯存的只有恐惧和发自骨子里的不甘。
但是子路这个家伙竟没有丝毫放过公子朝的意思,山高皇帝远,来子路的大本营里显摆,这不是不给子路的面子嘛!生气可想而知,这是打算杀了公子朝吗?他子路这个乡巴佬怎么敢?这一瞬间,公子朝的脑子胡思乱想去了,剩下的是茫茫空白。
铿!关键时刻,一柄青铜剑从天而降,划出一道白茫,青铜剑气将猪猪剑之力拦截下来,斩成了两半,剑未落地,伯姬公主一个闪身,握剑拦在子路身前。
她也是好意,本意是阻止子路的冲动之举,因为一旦真的杀了公子朝,事情就弄大了,届时无论是南子王后还是卫灵公那里,子路都难以交代。岂不知子路聪明得很,知道南子还是卫灵公现在也看不上这公子朝了,被子路做了手术之后,留在宫中还能干嘛!
现在的公子朝即便留在宫中混口饭吃都困难了!这家伙还没传宗接代呢!如此风华正茂的年代,你说他气不气?
结果子路竟毫不避退,悍然直冲上来,瞬息间再度凝结出一道更为严厉的剑气,无比凶狂地朝着伯姬公主攻来,这个时候接截不是时候呀,两个都是吃醋长大的,那个劲道大得很,不管帮谁都不是方式。
伯姬公主心脏一抽,眼神微微呆滞,没想到子路真的会对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面,看来连这个公主的面子都没用了,这一刻她内心的悲伤与难过外人无法理解。
在这变起仓促之下,伯姬公主已无法后退,否则公子朝必会死在子路手中,下意识挥剑来挡,却意外发现剑光无法劈开子路的猪猪剑气,反而震得公主的玉臂都一阵阵的酸麻。
震惊之余,伯姬只好咬牙提功,自已的青铜剑光刹那间暴涨,变得无坚不摧,嘶啦一声艰难地切开了子路的剑气,伯姬公主的剑气余势不绝,顺着了路剑气的那一丝丝缝隙如潮水般地涌向子路。
子路脚尖一点御剑飘于空中,身体连续几个回闪,不停地横移了几次,避开了大部分伯姬公主的剑气。
但由于双方距离过近,仍有少部分剑气不可避免地划在子路身上,好男不与女斗嘛,所以子路还是吃了很大的亏,令他的胸口和手臂处出现了数道剑伤,划过的血痕鲜血潸然直流。
一攻一守,也都在眨眼间完成了,公子朝险之又险地捡回了一条小命,也救了子路。
也没多久,现场静得落针可闻。
“公子朝,恐怕你离天楚丘后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躲着看戏吧。”子路说道。公子朝轻蔑的笑了笑,眉眼间的从容让人觉得真的没什么,他是来蒲地游山玩水的,再大的仇恨也都淡化了下来。
“我只是在注意我感兴趣的人,这有错?”公子朝盯着子路说道。
“卫灵公还缺个管事的贤内助。”公子朝转而又说道,他是不想再回去了,至少南子是看不上他了,留着也没用。
子路皱起眉头问道:“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又不是什么大圣人,有普渡众生的责任,即便每日三省乎已都是很困难的事,你想做啥关我屁事,当初如不想谋害我,也不至于如今这样落魄吧!这是还没过瘾,还要与我争一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