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炙热的温度已经过去,天气变得有些温吞,筱暖此刻正坐在房顶的铁架上紧紧地拽着威亚。
“宝贝,到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吊个威亚嘛!”golden修着手指甲阴阳怪气说。
筱暖紧张的吞着口水,愤懑的看着他,脸上就差写着:我恨你,是的,golden设计的动作是要她顺着红绸从差不多六层楼高的舞台上该死的跳下去。
“现场准备5,4,3,2,1,走”,对讲机里传来倒数声。
舞台上的灯光慢慢亮了起来,音乐的前奏也开始响了起来,一条长长的红绸从舞台的顶端垂下来,筱暖穿着白色的纱裙像一只蝴蝶顺着红绸旋转而下,翩然落在舞台下方正缓缓盛开的荷花上,配着高山流水的清越节奏,甩开水袖尽情舞蹈起来,或单脚在荷花上旋转,或向后仰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挥洒着水袖,都让人觉得像遗落在凡尘的精灵,美得不可方物,古曲接近尾声,筱暖踩在荷花上快速的旋转着,脱开水袖的包围,却在脱开水袖的瞬间,从身后捧出一朵白莲花,身着白色礼服,手捧一抹洁白的筱暖就那样安静的看着观众,片刻后,会场上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
表演结束,筱暖小心翼翼的走下舞台,身上穿的礼服是短裙设计,腿上罩着长长的白沙,从腿间分开,每下一步台阶都会露出里面修长的美腿,筱暖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向自己的座位,却在坐下的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气,但她马上就知道寒气的来源了,因为这时舞台上传来司仪的声音:“下面有请萧亚集团董事长萧毅致开幕词”。
真真是阴魂不散,筱暖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挨到晚会结束,筱暖拿好包包就快速走出会场。
“小姐,少爷在车里等你”,筱暖刚走出去,丁叔就迎了上来。
如果现在跑的话,脚上穿的是高跟鞋恐怕跑不掉,如果现在大喊救命,只怕他会更生气,权衡再三,筱暖疼痛的扶额:“车在哪?”
车里的低气压让人窒息的快喘不过气来,“你怎么会在那?”,筱暖尝试着找话题。
“投资人在那很奇怪吗?”
筱暖懊恼地咬着手指,她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那……”。
“筱暖,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听进去过”,萧毅冰冷的说。
他看起来好生气的,怎么办?怎么办?
进了家门,萧毅连鞋都没换就坐在沙发上抽烟,筱暖只好拿着拖鞋走过去,跪在地上给他换鞋。
“手机为什么关机?”
“我……,我手机掉了”,可这时手机却好死不死的在包包里响了起来,筱暖也不敢接,紧张的抓着裙角。
“之前有没有说过再撒谎会打20个耳光”
“我……”,他好像真的说过,在给她戴项链的时候。
“自己打”,萧毅敲着烟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我保证,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筱暖在地上紧张的看着他。
“我没习惯给人第二次机会”,看着地上只知道哭的筱暖,扬手给了两个耳光,“我亲自来,还是自己打”。
筱暖被打得趴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我……,我自己打”,筱暖直起身子,自己打不会总这么痛,于是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重来”,萧毅边抽烟边看着他,筱暖只好又打了自己一下,萧毅倾身重重给了筱暖一下,“重来,什么时候我满意,什么时候算,自己数着”,又靠回沙发上吸烟。
筱暖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下,萧毅看起来还算满意,“1”。
“2”,啪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下。
“3”,筱暖一下下的打着自己,萧毅除了时不时的说声“重来”外,屋子里就只剩下筱暖的抽噎声,打到最后筱暖已经麻木了,嘴角被打破,红肿的淌着血,还好后面萧毅也没有太为难她。
“还是喜欢穿的这么暴露给人看是吗?”
“这是公司准备的和我无关”,筱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定定的看着他。
萧毅看着仰着头的小脸,心里很好笑,那就像是要守着最后一点自尊的倔强,那么他就要踩碎她最后的防线,粗暴的拉起地上的筱暖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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