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肖想了这么多年的小美人香香软软的坐在床上,低着头,露出天鹅般纤细优美的颈项,细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娇粉;谁他娘的说赛西施的细腻肌肤摸上去销魂极了,那是因为那孙子没摸她男人的皮肤,别说是摸了,光是看着都要人醉了。
萧赢轻轻地吞咽着口水,想到在成婚前亲随幕僚们对她叮嘱的那些话。
张老秋说:“王爷是个娇性格,虽说香甜可口、软糯美味,将军就算是再把持不住,也不能下了重口,给王爷留下心理阴影,以后就没得玩了。”
王全说:“这男欢女爱最讲究的就是水到渠成,将军逛窑子是把好手,但王爷可不是窑子里的花娘,只要给钱给银子,扒了裙子让你随便玩;跟王爷在一起,还是要讲究一点情趣,比如说搞个氛围不错的晚膳,或者是喝两杯小酒;睡前调调情、谈谈爱,能增加更高的兴趣。”
大黑子说:“这宫墙里走出来的人都是矫情的性格,天下男人一个样,哪个不喜欢床上主动诱惑的女人;将军只要拿出攻下敌人城墙的精力,主动一点、卖力一点,把王爷的‘不要’当成‘还要’,把‘不行了’当成‘再继续’,相信王爷和将军的第一夜一定会精彩绝伦、拍案叫绝。”
耳边皆是亲随幕僚们的巧妙计策,再看魏珞低着头俩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就知道今晚能不能成事,关键就靠她了。
当初与他约定三月之期,如今眼见着三月之期快至,难得阿珞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虽说半路闹出个翠凝来搅局,但好在她脸皮够厚,经过接连不断的讨好,小白兔的的脾气也消得差不多;打铁要乘热,制敌要趁早,与其天天担心自己在小白兔面前的存在感不够,不如一举拿下这只骄傲不听话的小兔子,把他收拾服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跳出来嚷嚷着不要她。
萧赢在心里已经布好了重重陷阱等着小白兔来钻,至于她这个猎人正循序善诱,走到一边的桌上,将早已温好的酒端到魏珞面前,看着他不解的眸子,笑的阴谋得逞。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白瓷酒杯,魏珞下意识的接过,只是在闻见淡淡的酒香后,抬起头问她:“大半夜的喝酒做什么?”
萧赢似笑非笑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透过打开的窗栏看着外头高挂的玄月,再一回眸淡淡的瞥了眼魏珞那张出彩的脸颊,眼底里尽是温柔之意:“白日你被翠凝气着了,我担心你睡不着,喝点酒能睡得舒服些。”
是啊!清醒时的小白兔活蹦乱跳让她不好掌控,如果欢脱的小兔子变成贪杯的醉兔子,是不是更有意思?更有趣?
萧赢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看向魏珞的眼神也越来越浓;魏珞瞧着媳妇对他笑的宠溺的样子,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他怎么觉得他媳妇的眼神让他觉得特别熟悉呢?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了一样。
虽心里好奇,魏珞还是听话的一饮而尽;他不是好酒之人,但偶尔还是会小酌的;从京城到西南一路颠簸,偶尔能小酌一下也算不错。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酒滑过喉,满嘴的清香让他惊喜的睁大眼睛,轻轻地咂咂嘴,更觉得这酒水简直比他在宫里偷喝父皇珍藏的美酒还要香醇几分。
看魏珞亮晶晶的眼睛,萧赢笑着又为他斟满一杯,解释道:“这酒是我娘生前亲自酿的,那时我还小,听父亲说是娘为我专门酿制,要我在大婚之日与夫君一起同饮;只是大婚之日我们喝的酒是皇上赏赐,所以这些酒水就没拿出来,现在才让你品尝到。”
一听这酒是萧赢亲娘所酿,魏珞更是感动;想他丈母娘一定是怀揣着女儿长大后嫁给一个好夫君的心愿才酿制如此醇香的美酒,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萧赢这混蛋长歪了;当日他们大婚哪里像她嫁人?分明就像她娶夫。
魏珞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在想起大婚之日他被人架着去拜堂,更觉得臊脸,所以又连饮了数杯,直到眼前开始打晃,舌头开始发直,这才觉得有些不妙,身体摇摇晃晃的看着对他笑的萧赢。
魏珞是个酒品还算不错的家伙,就算是此刻头重脚轻、眼睛发花,可依然不会借酒装疯、胡闹折腾;所以看着萧赢对他笑,他也只是伸着指头一边戳萧赢的脸一边跟着嘿嘿笑,大着舌头说话:“其实看久了,你这混蛋长的还挺不赖。”
虽没有女子该有的白皙肌肤,但淡淡的麦色皮肤看上去更健康;挺直的鼻梁虽没有女子该有的柔媚,但却很衬脸型,将她本就宛若雕刻般的五官衬托的更加深邃有味;尤其是那双眼睛,许是武人出身的缘故精气神很足,所以显得又亮又有神,让人看了都格外提神。
看魏珞夸赞自己,萧赢笑着拉起他的手在他柔嫩的手心轻轻地亲了一口;湿热的触碰让魏珞舒服的轻吟一声,瑟缩着脖子一边嬉笑着一边躲萧赢的碰触。
萧赢哪里见过魏珞如此勾人的样子,喝醉的小兔子眯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冲着她笑的天真又无害,她只要轻轻碰触,他就会发出轻轻地醉人轻唤,那一声声娇吟就跟催情的毒酒,让她立刻就浑身着了火,忍不住想要更靠近。
魏珞虽喝醉了,但还是有一丝清醒的,看萧赢的脑袋一点点的往自己嘴边靠,下意识的伸手去捂住她几乎快要亲上来的嘴,支吾了老半天才说了句:“真的要在今天吗?”
看着小白兔因酒劲儿而娇红的脸颊,秋水般泛着波光的眼睛,萧赢早就狼变了,不回答,反问道:“今天你不方便?”
魏珞不安的捏着被角,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萧赢才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而是加紧鼓点、步步紧逼。
“阿珞当真不喜欢我?”
魏珞抬起头看她,然后摇摇头,酒醉的迷迷糊糊。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是夫妻。”
魏珞咬着嘴角,粉嫩的嘴唇都被他咬出青色的牙印。
萧赢心疼他,伸手将那柔嫩的嘴角解救出来,软声温语的哄:“你别怕,我会轻一点。”
魏珞睁大眼,看着媳妇势在必得的眼神,突然一个激灵,发现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在想到媳妇用一根手指头都能将他欺负的屁滚尿流,他也不知道这不对劲究竟是出自何处。
萧赢又靠近魏珞几分,趁着他分神,突然蜻蜓点水般的在魏珞泛着水光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上他诧异睁大的眼睛,笑的坏极了:“怎么样?感觉不坏吧。”
在萧赢碰上自己的瞬间魏珞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可是在又对上她含笑的眸子时,往日只要被人碰触就浑身难受的他却渐渐冷静下来;被他压抑在内心深处十年的噩梦,没有在这个时候闯出来,他就像是被人高高的抛在高空,脚下发软、双眼放空,连脑子都开始罢工。
阵阵酒晕让魏珞全身发软,迷糊中他看见他媳妇一点点的凑近他,然后腰间一松,穿在身上的衣衫开始变的松松垮垮,他想用手拢紧衣衫,却发现四肢早已瘫软无力,张口说话,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和简单的词组:“……混、蛋,老子……讨厌、被碰……啊。……。”
看着明明都快被剥光却还能挣扎两下的小白兔,萧赢满足的笑,凑近到他俏粉的耳尖暧昧的吹了口气,看他瞬间就红了一大片的脖颈,用低哑诱惑的嗓音说出今晚最后一句话:“是,小兔子只喜欢大将军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