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会从风雅阁里走出来。
安公公惊讶地问道:“彭阳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后,立刻和一众太监闪到一边,不敢挡着他的路。
“咦,安公公,你怎么来了?”看到安公公,皇甫承洛也分外惊讶。
他抬头看到外面一大群人的时候,更是意外,立刻走出来,对着皇甫行渊和韩如意见礼:“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各位母妃。”
“洛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皇甫行渊指着皇甫承洛,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在这儿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第四个儿子会从里面走出来。
段诗雅和皇甫承洛,这……这简直就是****,是皇家最大的丑闻。
这让他如何不气?
一想到这里,皇甫行渊立刻怒不可遏,严厉地骂道:“畜生,还不快跪下?”
对皇甫行渊表现出来的怒气,皇甫承洛甚是不解,不过寻思了半晌后,却是若有所悟,乖乖地跪了下来:“父皇莫急,儿臣知错,下次再也不犯了,还请父皇饶恕了儿臣。”
潘德妃是最了解儿子的人,他和皇甫墨宸交好,又怎么会做出这种违背天伦之事。可见,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而最大的嫌疑,莫过于贼喊捉贼的韩如意了。
要潘德妃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陷害,她做不到。
潘德妃走到皇甫承洛身边,屈膝跪下,坦然道:“皇上,洛儿秉性纯良,必定不会做出此等丑事,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还望皇上明察。”
说这话的时候,潘德妃意有所指,眼光投向了韩如意。
“是啊,皇上,臣妾也相信,洛儿绝对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韩如意的嘴角微微弯起,暗暗笑了起来,“只不过,事实摆在眼前……”
听着这话,潘德妃面色一僵,她知道,看来这韩如意是势必要追究到底了。
“臣妾想,只要把新王妃请出来,问一问,看看她和洛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知道了。”现在,只要把段诗雅给揪出来,计划便顺利完成了。
还未等皇甫行渊发话,韩如意迫不及待地对安公公说:“安公公,立刻把王妃请出来。”
“奴才遵旨。”安公公领命进入屋内。
不久,便领了一个女子走出来,跪在了皇甫行渊的面前,但那女子却并非段诗雅,而是另有其人。
当看到那人并非段诗雅时,皇甫行渊和皇甫墨宸同时松了口气,反观韩如意,却是大失所望。
她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宫里的大宫女,心中愤恨不已。这些废物,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安公公向皇甫行渊禀报:“启禀皇上,风雅阁内,除了这名宫女,并无其他人,也未见新王妃的踪影。”
见那女子不说话,安公公便指着她,严厉地问道:“你是何人?见到皇上,还不赶紧报上名来?”
“启禀皇上,奴婢……奴婢叫小雨,是风雅阁的宫女。”
韩如意不悦地问道:“既然你是风雅阁的宫女,那新王妃到哪里去了?”
她最在意的就是段诗雅的下落,她总不会无端端消失不见,插了翅膀飞了吧。
被安排在风雅阁的宫女,是等级最下等的宫女,何曾见过这等骇人的局面?自然别吓的浑身哆嗦,脸色苍白:“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奴婢并不知……娘娘去了哪儿?”
韩如意还想再问,却被皇甫行渊打断:“皇后,够了,你不觉得丢人现眼,朕还觉得脸上无光呢!”
其实,只要对方不是段诗雅,皇甫行渊就放心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皇子和宫女发生苟且之事而已。
但一想到皇甫承洛和一名宫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宫门紧闭,让人遐想万分,皇甫行渊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他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他可是早就娶了王妃的人,却还在后宫之中乱来。
“还有,晚宴即将开始,皇后是不是该回宫操持晚宴去了。”此话,明摆着是让韩如意即刻离开,不要再管此事的意思。
韩如意咬了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欠了欠身子,道:“既是如此,那臣妾现行告退。”
韩如意转身离去,一众宫女也跟着她离开了。
“潘德妃,洛儿,还有这名宫女,跟朕进来,其他人等立刻散去。”皇甫行渊沉下了脸,交代完,立刻迈步走进风雅阁。
皇甫墨宸和皇甫承洛交换了一个眼神,告诉他此事没完,让他小心行事。
皇甫承洛却是淡淡一笑,没事,为兄习惯了。
皇甫行渊的一声令下,一干人等随之散去。
此时,留在风雅阁前的只剩下不便进入风雅阁的皇甫墨宸、和安公公领着的几个小太监。
皇甫墨宸背靠着手,一脸的若有所思。
韩如意的心思缜密,这个局明摆着就是要把段诗雅和皇甫承洛一网打尽,不可能会出错,但,到最后,她却还是功亏一篑。
失败的原因全在于段诗雅,那么,这段诗雅到底去哪里了?
倏地,皇甫墨宸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身后的密林。
方才人多,难以辨别密林中有人,但此时人已散去,他便可以感觉到密林中人的气息。
难道里面会是……
皇甫墨宸信步走入密林,果然看到了段诗雅和她身边的侍女瑞如,立刻大为吃惊。
段诗雅正想说话,皇甫墨宸却大踏步,捂住了她的嘴。
若是被人发现段诗雅在此偷窥外面的状况,那可是犯了皇甫行渊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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