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邢斯翼几乎一夜没睡,他也搞得她痛苦了一夜,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秦诗宜多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她不想看到邢斯翼那张冰冷的脸,也不想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但是当时,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反抗他。
就在那样的痛苦之中,秦诗宜艰难的入睡了……
“不要,不要,邢斯翼你混蛋!”
“我恨你,呜呜……”
“如果可以,只要我一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一定会!邢斯翼你给我等着!”
就连睡觉,秦诗宜做的也都是一些噩梦,她的眉头紧紧地蹙着,似乎在和一个大恶魔做着抗争似的,床边的邢斯翼不解的看着她,他早已穿戴整齐,但有一件事情,他很想问问那个女人。
在秦诗宜的身下,鲜红的血液吸引了他的眼球,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给了别人,那为什么还是处?难不成这处子血是他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吗?
突然,邢斯翼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放在秦诗宜身上,然后慢慢的移动。
睡梦中的秦诗宜,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好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一样,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嘴巴也跟着张了张,然后狠狠地呼吸一下,伸手就要去抓那身上的东西,手指碰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只感觉凉凉的,软软的。
这到底是什么啊?
秦诗宜疑惑的抓紧那样东西,然后慢慢的拿到自己眼前,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见一条吐着舌头的蛇正在看着自己…“啊!”她大叫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手中的东西甩了出去,而那东西,正好砸在了邢斯翼脸上。
秦诗宜害怕的颤抖了起来,大早上的看到蛇,不被吓倒才怪,而且,那条蛇刚才还在自己的身上爬行,想着,秦诗宜痛不欲生的哭了起来。
她迅速的缩到床上的一角,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
而那条蛇,在砸到邢斯翼脸上时就掉了下来,这个女人,大早上就拿蛇砸自己,简直是不想活了。
邢斯翼很想大骂一顿她,但一看到那刺目的红色处子血,就忍了下来,然后邪笑的靠近秦诗宜,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昨晚一定很痛吧?”
如果她真的是处子,如果她还没有被别人碰过,那昨晚,绝对能让她痛的散架。
秦诗宜颤抖着,她的小手猛地按住了邢斯翼的大手,然后低声的乞求道:“不要,不要碰我。”
“我可没说要碰你,”邢斯翼情不自禁的瞥了一眼床单,然后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是个处?”
秦诗宜也朝床单看去,顿时脸色一红,哪有丈夫会问自己妻子为什么是个处,邢斯翼,邢斯翼一定是想要羞辱她的。
伤心难过的咽了咽口水,秦诗宜仍然止不住颤抖,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
“恩?”邢斯翼收回视线,然后脸色开始阴沉,猛地抽出自己被秦诗宜按着的手,他就威胁道:“那么,你是想再尝尝昨晚发生的事情咯?”
“不,不要!”
几乎是出于潜能,秦诗宜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扭动着自己酸痛的身体,想要离邢斯翼远一点。
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羞辱她,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要死呢?如果自己死了,那么以后还怎么去报复他?不,自己要活着,即使活的很卑微,但只要有机会,她就一定不会放过的。
邢斯翼这样对待她,一定会遭到天谴的!
叹了口气,邢斯翼松开了手,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时间,自己已经到了该去公司的时候了,至于这个女人,他有的是时间对付她。
是处子又怎么样,说不定是假的呢!
“我想,你应该是重新补得处女膜吧?”邢斯翼一边向外走去,一边问道,然而,秦诗宜并没有回答他,邢斯翼也没生气,而是抽了抽嘴角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可以查到,不过,你现在仍然是我的女仆!”
他说完这句话,秦诗宜就猛地一惊,是啊,自己现在还是他的女仆,但如果是真真正正的女仆就好了。
看着秦诗宜又在发愣,邢斯翼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吼了一声,“怎么?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你现在是我的女仆,还不赶紧收拾一下去干活?我回来之前,别墅必须要一尘不染!”
撂下这句话,邢斯翼出了门,真是的,本来他早上还不想发脾气的,可秦诗宜实在让他不得不发。
她的反应力,也太慢了点,难不成得了老年痴呆?
屋内的秦诗宜,看着邢斯翼离开,默默地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然后痛哭,她早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嫁入豪门邢太太了,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女仆身份,她只希望,邢斯翼能够不要欺辱自己,不要伤害自己。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欠他什么,就那么平白无故的受他欺负。
不过,经历了这些事情后,秦诗宜想的就不再是这些了,她想的,是怎么样才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报复邢斯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