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水倾城第二次出丞相府,可是两次出门的心思完全不同,水倾城用手放在额头抵挡太阳,她看见阳光将自己掌心照的通亮透明,犹如人生,看似被黑暗笼罩,可是又有人知道所谓的黑暗下面一片通明。
身后的秋菊迅速的将伞撑开为水倾城遮挡太阳,这一次的水倾城并没有叫下人安排轿子或者马车,若是用那种东西的话怎么能够让众人对之前留言产生怀疑。
丞相府不处闹市,但是因为丞相府出了一个大美人,所以丞相府门前罗鹊,尤其是最近所发生的事情,爱看热闹的人更是不佳避免的来到这个地方,当他们看到水倾城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张大了眼睛。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勒出几片祥云,下摆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阳光的光芒透露在她的身上,嘴角嗪笑,她就像是那来自九天的女神。
众人已经忘记了反应,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吃惊只是因为见到了传言中的女主角还是只是被水倾城那倾城之姿给震惊住了。
若要说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当然得说西街,而如今水倾城的当务之急便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无论他们怎么想,到底应该会将传言泯灭一些,至于少许的人不相信,那也只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和她对着干而已。
水倾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此时的阳光已经没入西边,也不算是太热,但是夏日炎炎,太阳当头,那种来自心灵的炽热感怎么也少不了,水倾城看着来往穿梭的人,街道上还有些奇装异服的人,应该是来自别的国家,当水倾城来临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目不转睛的看着水倾城。
等到人走远,群人遮挡,眼中再也没有发现她的身影的时候人们的大脑才慢慢苏醒,才慢慢的反应过来,那个人居然是水倾城啊。
“是水倾城!”人群中有人大声并且兴奋的说着。
水倾城在长长的街道上缓慢的走着,看见什么好玩的,稀奇的东西还会上前拿在手中把玩,偶尔还会买上一两件东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自己不美,但是爱看美人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天性,很多人已经忘记今天他们的目的,现在他们的心里眼里只剩下美人,至于今天的传言,那是留给看不到美人的人说的。
不见不知道,一见水倾城,他们一点都不再疑惑甚至怀疑水倾城到底有没有受欺负,毕竟水倾城就像是来自九天上的神女,她绝色聪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能够侵犯的,那些流传出来的坏话肯定出于嫉妒,这种他们又不是没有少见。
其实水倾城的内心中根本没有多少闲情逸志来陪这些人玩乐,给他们观赏,但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行程,她压住自己内心中的烦躁感,密闭的空间让她窒息,她每走到一处,前面的人就会为她让开路,水倾城抬头看了看天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走近一家酒楼。
女神进酒楼了,酒楼瞬间人群爆满,但是进入酒楼的客人们毕竟没有看见水倾城,水倾城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坐大厅,她要坐的当然是包房,但是想着他们能够和名动天下的蜀国第一贵女在同一酒楼,同一时刻吃饭,想想就觉得激动。
水倾城一坐下,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鬟们,眼色低沉,然后缓缓地命令她们去给自己买东西,当然是全部给支开了,然后水倾城才缓缓地叫小二将酒楼老板叫来。
店小二虽然不知道水倾城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遵从水倾城的意思,但是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水倾城几眼,听外面的人诉说,他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果然真的是美人,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人,只看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停的跳动,砰砰砰,若是场景在安静一些的话,他想一定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
店小二捂住自己的内心,同时庆幸自己的好运,竟然能够和女神同处一个房间,想着这些,店小二的脚步是如此轻快。
见到酒店老板,水倾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缓缓中掏出一物,然后在店老板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很快就收了起来,虽然水倾城的动作很快,但是店老板还是看见是什么东西,然后他顿时将水倾城请进了酒店后院的一个房间中。
“主子!”东方在看见水倾城的时候一点意外,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时间也基本上到了晚饭时间,然后命下人前去准备晚饭,他则亲自为水倾城倒茶,下人已经全部被叫退,整个房间中只有阿门两个人。
“这蜀国京城呆着如何?”水倾城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看着东方的举动,然后用未曾受伤的手将茶杯端起,浅泯一口淡淡的问着。
东方不是蜀国人,是她前去西关国时发现的,他长的与蜀国人有些不一样,但是天性老实这是必然的。
“在哪都一个样,只要主子需要,东方便会出现”东方站在水倾城的面前,没有她的指示根本不敢坐,明明他已经见过主人太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的相见,他还是会恍惚,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你可知道我今天出现的目的?”水倾城的食指很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属下并不知”主子的想法不是他们能够想清楚的,若是他们知道的话那么就他们是主子,主子是属下了,所以有的时候不是你输给命运,而是你输给你自己。
“你可听闻外面的传言?”很好,不亏是她的心腹,心腹,不需要绝对的聪明,但是绝对不能忤逆主子的意思,插手主子的事情,这才是她心目中的优秀。
“属下略有听闻”今天前去救主子的人不是他,其实他又岂能不知道主子的功夫在这天底下难寻敌手,所谓的被劫恐怕是主子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