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宣证人上堂”县官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
“这就宣证人上堂了?难不成不需要被告的存在?”他们不是在来的路上吗,等等又何妨,不过估计那个人不会出现的吧。
“那就带被告上堂吧”想要逃避的终究无法在逃避,县官只得厚着头皮叫人去宣那几个人上堂,当那些人真的出现的时候县官连椅子都坐不稳了,仿佛椅子上有钉子似的,想想也是,在场的哪一位官职不比自己高,可是如今却由自己来审理他们,压力如何之大可想而知。
“不知道县官大人宣本官前来所谓何事啊”开口的是常御史,明明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可是常御史明知故问,说话的时候他眼睛看是看向的水倾城。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躲过他们这么多方的刺杀居然毫发无伤,甚至居然还敢前来状告他们,他们还真的从来不知道水倾城有如此聪慧的女子,可是再聪慧没有她父亲的支持,他们倒是想看看在这根深错结的京城她毫无势力会怎么做。
“这个”县官不是一个结巴,不是一个轻易词穷的人,可是站在这些人的面前无形之中他就感觉自己矮了一节,甚至他就不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审问他们。
有的人,就算他们语气平淡,就算他们毫无举动,他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个眼神的交汇便再也不敢触及,心中会莫名的胆怯他们,那是来自骨子里天生的一种自卑,对位高权重者的自卑。
“我状告尔等派人刺杀我,你们作为被告出现在这里太正常不过了”水倾城缓缓的说着,水倾城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这几个人,五个,果然还是少了风轻狂。
“县官,此时还差一个被告翼王”
“派人去请”县官老爷咬了咬唇,对于水倾城的不依不饶表示不满,但是人家说的确实没有错,所以翼王还是得出现。
“你胆子真大,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你又知道翼王代表着什么吗?”王太尉不开心的说着,口音当中更是带着威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且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莫不是你们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水倾城无视王太尉的气势,淡然的说着。
“好啊,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派人刺杀你”居然真的调查出来了,自己确实有派人,所以她应该不是胡乱的状告,可是她到底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证据,而且她状告他们这么多德高望重的人她就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好的后果吗?
“物证已经在县官手上了,至于人证,我想就算我将他们带上来你们也不一定认识他们,又或者他们根本也不认识你”这就是现实,就像是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除了他们四个的话基本上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甚至自己的身份了。
“哈哈,你这话不是笑话,说了等于没说吗?”怎么能傻得如此天真,虽然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说出来你是不是傻啊,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如今想想应该是水倾城身后有人指导她这么做,那个人会是谁呢。
“是不是废话一会便会见分晓,只是不知道翼王此时到哪了?”水倾城在说到风轻狂的时候话语中明显带着嘲讽,他不是叫自己不要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吗?她成全了,但是她会逼他来见自己的,她不想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以及想法,但是她知道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自己的这点举动对他根本造不成影响。
水倾城的话刚刚说完外面立即有人通报高喊:
“翼王爷到!”
之前那几个人到的时候县官并未下来,最多也就是站了起来,可是风轻狂以来县官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走下去迎接风轻狂,甚至还叫人给座。
之前他还在犹豫自己该怎么做才好,可是这一刻他的内心万分肯定自己该怎么做,当然是偏翼王,做没有都是水倾城的错,翼王这个未来的储君是万分不能得罪的。
水倾城看淡县官的举动,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确实有那个魅力以及实力让人那么做,可是就是这样优秀的人,他又能一帆风顺吗?一切都未成定局,他还不是太子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真的不是。
“真是厚脸皮!”小九跟在风轻狂的身后看着水倾城讥讽的说着,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想必在座的人都应该能够听见吧。
水倾城眼皮跳动,但是并未说话。
“不知道县官叫人宣本来前来堂上所谓何事”风轻狂也不计较什么,直接在县官命人安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今天在朝堂人狠狠的为难了她的父亲,没有想到在朝廷之外她居然对自己出这一手,应该不是她父亲教的吧,那只老狐狸的反应还没如此迅速。
“翼王爷,是这么一回事”县官唯唯诺诺,冒着冷汗将事情一字不落得全部说了出来,他们有钱有权的人也真是麻烦,闹矛盾就闹矛盾吧,为什么就要牵连到他这个无辜的人,让他前后不是人。
“原来如此”风轻狂听完县官的诉说之后缓缓的点头,最后一字拉长了语调,他的目光落到了水倾城的身上,疏影横斜水清浅,几次见她都身着浅淡的素裙,高挑的身姿往人群中一站绝对是一枝独秀,可是没有想到穿着别样裙子的她更是另一番风味。
一身白色旗袍将她的身姿很好的勾勒出来,裙子上是点点红色的腊梅,倒是和她身上的气质特别搭配,他们如今怎么就发展成这样水火不容的模样的呢,其实一开始只是因为她的拒绝吧,她居然拒绝做自己侧妃开始,他大度吗?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大度过,所以他就处处为难水倾城,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其实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既然本王已经来了,你是不是可以出示你的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