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哥!”夏衣然走到离肖泽烈三四米的地方接起。
“衣然,不好了,买手枪的正是沈芸。”李靖急急的说。
“什么?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夏衣然的心跳的剧烈,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吗?
“我们现在也没查到。我想你们还是小心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李靖好心的提醒。
肖泽烈走到夏衣然面前,温柔的说:“怎么了?谁打的电话?”他看出她有点不对劲。
“哦,没事,你怎过来了,快过去招待客人吧!”她摆出一个安心的笑示意他放心。
他拉着她的手向人群走去,可是却没有发现一直在角落里偷窥他们的人。
夏衣然不安的扫视大厅,突然看到一双充满恨意的眼。
沈芸?
真的是她!
沈芸发现自己暴露了,拿起手枪对准他们。
夏衣然转身搂住身边的男人,“烈,我爱你。”说完身后枪声响起。
该死,沈芸一开始就想打夏衣然,可是哪知她想替肖泽烈当枪,于是一心急就没准,可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中抢了。
“不,衣然,醒醒。”肖泽烈看着夏衣然一身白衣染满了鲜血,惊吼,不,他绝不放过那个开枪的人。
“快,快叫救护车。”夏嘉皓跑过了慌张的喊。
随即宗际会的人也纷纷赶来,不想这一切却被趁乱的记者看在眼里。
所有的人都被枪声吓到了,人早已乱成一片,谁也没想到在肖氏企业的地盘会遇到这种事,也许真像别人说的,肖泽烈在商业界得罪的人不少……
当夏衣然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了,一睁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肖泽烈,她动了动虚弱的身体,却将肖泽烈惊醒。
“衣然,你醒了,我去叫医生。”肖泽烈无助的说。
夏衣然拦着肖泽烈,看着他下巴长满胡茬,黑眼圈深灰但却遮不住他那幽深黑眸里的神采。
她轻轻摇头,“不用,我没事了。”她将手伸到他的脸颊上摩擦,“烈,你变丑了呢!”
肖泽烈迅速的将她轻轻的拉在怀里,“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在做这么蠢的事,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
夏衣然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脖子滑下,她没有识破,他这么高傲的人,从不在任何人面前低头,但却屡次面对她时很无助,她只能默默回抱他。
“不要乱说话了,反正也没事了!”她轻笑,她可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没事了就好,没事就好,现在快六点了,你三天没吃东西了,想吃点什么?我去问问医生你刚醒来能吃什么,你在这好好躺着别动,等我回来知道吗?”他像哄小孩子似的对她说。
夏衣然只能点头。
肖泽烈走到门旁又转身说:“伯父伯母都回家了,我一会儿通知他们你醒了。”
“恩,这么晚了,明天再让他们来吧!就说我还得休息。”她轻轻的说,然后看着肖泽烈走出门。
不知道沈芸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被抓呢!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这样值吗?
肖泽烈很细心地喂夏衣然吃完饭,让她躺下,他洗刷完后光着上半身上床躺在夏衣然身边准备睡觉。
这个高级的vip病房里什么都有,简直比旅馆的设备都齐全,甚至病床也能睡上两人。
“喂,你干嘛睡在这里?”夏衣然抬头看向他,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病床吗?
可是……当她看到他的身体时,就说不出话了,铜色壮健的胸部,平坦结实的腹部,上次没仔细观察,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棒啊,完美到极点,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她也不例外,手情不自禁的摸着他的肌肉。
肖泽烈自信的笑了笑,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摸他就坚持不住了,于是若无恰是的说:“我不睡这里,你让我睡沙发上啊?”将她搂在怀里,突然抬起头邪邪的笑,“宝贝,那天你说的那三个字,再说一次怎么样?那种情况我都没好好体会!”那可是她第一次……
她抬头看着他,心里猛地一颤,他还记得?她怕以后没机会,所以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的,想收回也不行了,不过她不想收回。
“我不记得了,我要睡觉!”她将头埋在他的臂弯。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呢?
他故意拖长语气,“可是我还记得你说的那三个字啊,你说,‘烈,我爱你!’对吧!”
她抬起头,“笨,那是四个字。”可看到他的笑的更深,她知道她中计了,赶紧把头低下。
他的胸膛在震荡,说明他在笑,夏衣然更是窘迫,用手轻轻的掐了他腰一下。
他笑得更厉害了,将她的头抬起,“衣然,我也爱你,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低头给了她深深的吻……
她被他搂在怀里,听到头顶上平稳的呼吸声,她抬起手抚摸他早已修理好了的脸,他这几天一直陪在她身边,真是累坏了他吧!
看着他俊美柔和的睡颜,轻声说:“上天真的对我不薄,让我遇见你,我真的爱你。”然后将头钻进他的怀里睡觉,而那个沉睡的男人却没听到这句一直想要的话。
第二天早上他们刚洗刷完,在门口相遇的夏建华夫妇与肖健锋夫妇同时走了进来。
“衣然啊,我亲手给你做的鸡汤,来趁热喝了吧!”肖夫人热情的说。
肖泽烈皱眉,“妈咪,医生说衣然刚醒不能吃油性大的食物,你的鸡汤还是那走吧!”他很不在意的打破妈咪的好意。
“啊,这样啊,那还是算了!”肖夫人遗憾的说,这可是她忙了一早晨的啊。
“阿姨,还是留下吧,让烈一会儿喝了吧!”夏衣然好心的开口。“对哦,你也得补补。”她笑着说,这几天这个儿子也熬坏了,她都忘了。
李惠兰坐在床边拉着夏衣然说:“衣然,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身体有么有不舒服的?”说着又要掉泪,这几天担心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