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夏婷’认祖归宗’以后,童父童母合不拢嘴,这是最欢快的解决方法了高速首发!
他们很欣慰,也很感动。
夏婷心里也安慰了不少,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要不是夏父夏母,她可能也没有今天。
早些年受尽了人世间的折磨,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妹妹和爸妈,不管用没有血缘,尝过认识冷暖的夏婷自然知道好好珍惜。
夏婷来到夏远病房时,夏远一手抓着床案,正在努力挣扎着欲要起床。
夏婷见状,猛地跑过去扶住夏远道:“夏远,我回来了,你怎么了?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不能动!”
夏远一听‘童佳期’紧张的声音,忙笑着说:“童佳期,你不要紧张,我没事,我眼睛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我想现在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摸索一下,我总不能让你天天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也心疼你,所以我就想趁你不在的时候自己好好摸索一下,只是没想到我这么笨,连起床都没有办法起来。”
夏远说完,脸上通红一片,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害羞。
夏婷当下心里一酸,24的夏远还是那般羞涩干净。
可惜,24岁那年,陪在他身边,看着那个温润少年身边的人不是她!
终于,上天眷顾,给了她一次陪在他身边的机会,让她陪他再过一个24岁。
她,是如此的幸福。
夏远听见‘童佳期’幽咽的哭声,他单手连忙在黑暗中摸索,要摸‘童佳期’的脸。
当他的手摸到夏婷脸上冰凉的眼泪时,夏远猛地将‘童佳期’拉入怀抱,宠溺地抱着‘童佳期’说:“傻佳期,你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我让你难过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故意的,佳期,你打我吧,你打我好不好?!”
夏远紧紧地抱着‘童佳期’,温暖地自责道。
夏婷贴着夏远温暖的怀抱,她也伸手抱住夏远的腰,紧紧地抱住他,哭着道:“没有,没有,你没有欺负我,没有。”
夏婷的眼泪收不住,她紧紧地抱着夏远,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这一刻,这样,她就可以永远这样抱着夏远,在也不放开了。
“傻丫头,既然我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呢?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等我好了,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夏远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心里还是知道‘童佳期’在哭个不停。
夏婷听着心里感动,即便夏远给她的只是承诺,她也愿意听,一天听一千遍,一万遍都可以。
“傻丫头,乖,别哭了,我在这里,别哭了。”
夏远用尽一个男人的温柔,极尽温柔地摸着夏婷的头,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努力好起来,要强大起来,然后为这个女孩子撑起一片天空,让她健康快乐地成长起来。
24岁的夏远还没有经过生活的洗礼,没有失败煎熬和痛苦。
有的只是那些美好的,单纯的爱,和善良。
夏婷静静地靠夏远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他,想要努力汲取夏远身上的温暖。
这时,医院长廊上的音乐,正在播放着一首映衬此刻气氛的一首歌:《我想有个家》。
我想要有这样凄楚心酸的歌,让夏婷的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也想有个家,一个不大的地方,一个有夏远,有角角的家。
这些年,她苦苦寻找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家。
上天虽然没有满足她,但对她还哦算是眷顾,终于把夏远还给了她。
夏远听着人走廊上飘进来的歌,也是动\/情。
他紧紧地抱住夏婷,举着手,郑重地发誓说:“别哭,我夏远一定会给你一个家,一个能容纳我们爱的家。以后不管风雨,我都愿意为了你不管不顾,我夏远若违背此誓言,天打雷劈……”
夏远最后重重地发着毒誓。
夏婷咬着唇,眼泪一点点地往下滴。
她猛地捂住夏远的嘴,说:“不要,不要……”
不要发毒誓,不要,她害怕他出一点点的差池,她不能看见他有事。
因为这番话是对童佳期说的,不是她。
对于她,这样的誓言他终究实现不了……
夏远摸到夏婷的头,温润地笑道:“没事,别怕,我们肯定会在一起的,没事,别怕,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的。”
夏远把夏婷的悲伤难过,看做是小女儿家的忧虑和伤感,他用尽力气抱紧她,想给她温暖和力量。
夏婷泣不成声。
有了夏远的这番话,即便她不能陪夏远走到最后,能听见这些话,她觉得已经足够。
爱,并不是一定要占\/有。
……
在童佳期身体恢复情况下,绥默快速的办理了童佳期的出院手续。
童父童母一人抱着一个娃,绥默则是抱着童佳期,一伙人,心情很是愉悦地要出院。
可是安好那小丫头,压根就不像绥世安那小盆友。
安好这小丫头在童母怀里又是哭又是叫,扯着嗓子吼,完全不让童母碰她。
童父看着小丫头就像被猫逮到的鱼,扯着力气不愿安分的样子,他就头疼。
你说这小女娃到底像谁这么调皮?!
几乎是除了童佳期,这女娃像精怪一样,完全不让其他人碰!
连绥默,她的爹地抱,偶尔也哭个不停。
和安好这么小小的一对比,童父更加觉得怀里的这个外孙讨人喜欢,绥世安不仅乖巧可爱,更重要的是,他不吵不闹,吃饱了要不就自己玩,要不就乖乖睡觉,谁抱他他都要,完全不挑,哪里像安好那女娃那么娇气啊!
童母抱着哭哭啼啼的安好,被她这些天来吵得头都有点大,这小女娃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天她都抱过她无数次了,可她完全就像没见过她这个外婆一样,碰都不让她砰。
童母当下很是头疼。
“老头子,外孙女给你!把外孙给我!”
童母招架不住,只能找童父帮忙。
童父听见童母的话,差点抱着绥世安一蹦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