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默,你看,那些草儿好鲜嫩哇。(首发)百度搜索≥筆≥癡≥中≥”
“绥默,你看,那些鸟儿的羽毛好好看看额。”
“绥默,前面有小溪……”
“绥默,那里好漂亮……”
童佳期卖萌的时候,绥默完全有点hold不住。
走了几百路,童佳期一路上笑声不断,绥默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看看上去如此的快乐。
终于,到了休息的地方,绥默认真地看着童佳期问:“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把你变成这样的?!”
童佳期看风景看得正在兴头上呢,猛地听见绥默这样的一句话,巧笑嫣然的脸蛋,立马变得娇羞起来。
这样娇羞的童佳期,绥默看上去觉得好不习惯。
童佳期挨到绥默身边,紧紧地勾住他的胳膊说:“绥默,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绥默闻言,静静地望着童佳期水灵灵的眼睛,心里暗道:果然!
童佳期突然这样不正常,果然是有事求他。
这个傻女人,表演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差啊。
“说吧,夏婷让你求我做什么?!”
绥默异常淡定地看着童佳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啊,你怎么知道是她?!”
童佳期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表现得是如此明显吗?!
“你刚从她那里一出来,整个人都变了,我还以为是夏婷给你吃什么药了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是今天天气真的很好,我想和你散散步嘛。/\/\中@.”
童佳期挨到绥默身边,和他近距离地坐在一起。
一边撒娇,一边娇羞地说道。
绥默望着童佳期的娇羞的样子,顿时好像将这个傻女人压倒的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
但想想这是在外面,还是先放过她一马,等晚上回家,再好好的欺负她也不迟!
“说吧,她让你求我什么?!”
绥默压住心底对童佳期的欲yu望,认真地看着她说。
童佳期见绥默一脸的严肃,当下也不再嬉皮笑脸。
她看着绥默,掰着自己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说:“绥默,其实夏婷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父母是谁,在外流落这些年,吃过很多苦不说,关键是,还染了一身病,好不容易想要回来找回自己的爱人,过上正常的生活,只是没想到她的命运,如此多舛。哎!”
童佳期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
绥默听见这些话,猛地拧眉看着童佳期说:“这个女人本事还真大,这么一点的时间就完全就你给你洗脑了!把她就这样关在牢里,还真是屈就了她!”
绥默的语气里满是冷冰冰,很显然,他对夏婷这个女人,只有厌恶和恨,没有一丝的感情!
童佳期听着绥默反讽的话,忙替夏婷解释道:“绥默,夏婷她没有对我下什么蛊。”
“可是你现在一心向着她不是吗?!童佳期,你要知道,是夏婷这个女人抢走了你曾经心心念念的新郎!”
绥默直直地看着童佳期,反唇相讥。
童佳期怔怔地听着绥默后面的一句话,觉得相当的讽刺。
她说:“绥默,如果当初不是夏婷抢走了我的夏远,你觉得我们现在走到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大?!”
“照你们这么说,我们能走到一起,是不是还要谢谢她夏婷?!”
绥默凝眉看着童佳期,语气变得异常的强硬。
童佳期没想到绥默对夏婷如此反感,短短几句话,便和她争锋相对了起来。
童佳期猛地从石椅上站起来,静静地看着绥默道:“绥默,你是仇恨夏婷当初为何弄巧成拙伤害了你的丝丝,还是恨夏婷来捣乱我和夏远的婚礼,让她夺走了我的新郎,然后直接造成今天我和你在一起的局面?绥默,你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不是吗?”
童佳期用了一连串的反问句,句句都是绥默心中的硬伤。
绥默的眸光变得愈发的冰冷!
他也猛地站起来,直直地看着童佳期问:“夏婷她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绥默一脸严肃,对夏婷说了什么,异常的关心。
童佳期和绥默辩驳了几句,这回心情真不好。
“绥默,夏婷和我说什么很重要吗?!你是不想让她告诉我什么,还是害怕我知道你的一些什么?!”
童佳期见绥默异常生气的样子,她看着很不舒服。
绥默见童佳期一个劲地追问,心头不免因为夏婷这事更加的不舒服。
“我害怕什么?我的过去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是童佳期,我接受不了你从她那里知道我的过去后,和她站在一边,用她的语气惊和我对峙!”
绥默语气坚硬,神情恼怒,看上去异常的不悦。
童佳期听着绥默说的这些话,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她顿悟过来,忙来到绥默身边,伸手拉拉他的胳膊说:“绥默,我不是和她站在一边来和你对峙,我只是,只是你觉得你今天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一些,我一时间没有忍住,声音大了一点,对不起。”
童佳期缓缓低下头,向绥默着道歉。
绥默对于童佳期的道歉没有做直接的回应,他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然后看着童佳期说:“回家吧。”
绥默迈着步子,缓缓在前面走着。
童佳期愣愣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绥默的背影,脚步没有动。
绥默走了几步,没听见童佳期的动静,忙回过头来看,猛地发现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绥默竟然看见了童佳期眼底,委屈的眼泪!
绥默看见童佳期的眼泪后,冷硬的心再也冷不下来,一下子变得异常的柔软。
他缓步朝童佳期走过来,伸手拉住童佳期的手说:“童佳期,我们完全没必要为了别人在这里吵架,走,我们回家。”
绥默牵着童佳期冰冷的手,缓缓朝亭子外走去。
童佳期收住自己的眼泪,不想在绥默面前表现得如此软弱。
两人缓缓来到车上,绥默静静地开着车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