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公子这一点倒是跟杨郎相差甚远,杨郎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杨昕桐开口一个杨郎,闭口一个杨郎,已经令他不胜其烦了,当头棒喝道:“醒醒吧!杨广已经跑去投胎了,如果你那么想你那死鬼老公,大可以马上去怀一个,看能不能赶上,不过,都过去十多年了,我看是赶不上了。”
杨昕桐闻声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所以本宫才要你呀!在这个时候,本宫总得找个男人吧!”
他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抱拳道:“……爱莫能助!把我儿子还给我,其它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提。”
杨昕桐神情一变,双目生寒道:“那本宫也爱莫能助了。”
“你——!”
见杨昕桐转身往里面走去,他只得跟了进去。
“轰隆隆!”
才刚刚踏入秘道口,石门便在身后轰的一声关闭了。
从那沉重的声响听得出来,石门的厚重超乎想像。
往四周睃了一眼,也没看到机关板之类的。见杨昕桐已经走下石梯,暗自摇头跟了上去。
石梯两边的墙壁为麻石堆砌,稍显有点潮湿,顶上用的是青砖,堆砌成圆拱状,这样既可承重,又能防止水滴滴落。
往下走了百来阶石梯,地势起了些变化,石梯不再是朝下,而是平直向前,还稍稍有点往上攀升,越往里走,越是干燥,最终到达的是一个宽敞的封闭密室。
密室一样是用麻石堆砌,在外层加了一层夯土,年代久远的关系,加上年久失修,有些夯土层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麻石墙。
依方位判断,这倒是令他想到了承香殿后面坐落在海池边的那个小山丘。密室很可能是建在山丘下面。
“我儿子呢?”
宽敞的密室一目了然,他站立楼梯口询问出声。
杨昕桐冲着他笑笑,扬了扬手掌,“这里原来是大兴宫的一个秘密宝库。”
像是在给他作介绍,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才没有兴趣知道,上前几步,转瞬,目光便被摆放在密室中间的一具石棺所吸引,猛然间,呼吸一滞。
石棺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不断散发出幽绿的光芒,通体幽幽绿绿,又带着朦朦胧胧的通透感,似玉非玉,似石非石。
棺椁、棺盖棱角分明,棺身左右还隐隐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散出。仔细一看,棺身上还铭刻有奇形怪状的图案和符号,有的狰狞如恶魔,有的蜿蜒如毒蛇,更多的符号和图案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击心头,他心中一凛,抬头打量四周。
这才注意到四周墙壁上挂满黑色布幔,布幔上同样画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和符号。图案和符号与石棺上的图案、符号如出一辙。
一个大的黑色十字架摆在秘道口正对着的秘室最里头,上摆祭品,牛头,羊头,鸡头像是刚砍下来不久,鲜血都未干涸。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四周布置了大大小小数百盏引魂灯。
他猛然间意识到了,惊声道:“招魂阵?你疯了吗?还来!”
杨昕桐此时正站在石棺边,手抚石棺,神情迷醉,那神情像是在抚摸情郎,闻声,偏转头道:“公子猜出来了。”
“杨广的魂魄不是去投胎了吗?”
杨昕桐目视他没有回答,而是摊开手掌问道:“把四个奇幻手镯拿来。”
“如果我不给呢?”
“啪啪!”
杨昕桐冷笑出声的同时两击掌。
“爸爸——!”
只见萧弘殷出现在黑色十字架上方。
“儿子!别怕!”
他抬头打量,密室顶离地面大概有五米高的样子,弘殷被困在一只特别打造的竹笼内,惊呼出声。
“我没怕。”
小伙子要强的回答道。
杨昕桐抬头瞥了眼,心旷神怡地道:“弘殷的胆子真的是大呢!”
“大你个头,说了小爷我叫萧遥,不叫萧弘殷。”
他细细观察,发现吊萧遥下来的地方应该是个宝物投入口。
先前,杨昕桐有介绍说这里是大兴宫的秘密宝库,说明以前是藏宝的地方,几百阶的石梯,又上又下,如果宝物要通过石梯搬进来想必不方便,所以,建有这种简易入口。
“呵呵呵!令郎好有个性啊!拿来吧!”
杨昕桐又朝他摊开了手掌。意思不言而明。
“教皇拿我儿子作要挟,不会只是要拿走四个奇幻手镯那么简单吧?”
“当然。”
“那教皇觉得我会拿出来吗?”
杨昕桐神色一变,双目生寒,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你不拿出来,你就会看着你儿子在你眼前慢慢被折磨而死。”杨昕桐又是神情迷醉的抚摸着石棺,身体都几乎趴在了石棺上面,“杨郎的魂已经补得差不多了,如果你逼本宫,就怪不得本宫喽!”
“补魂!!”
闻言,他震惊出声,惊张着双目道:“你是——你是噬魂恶魔?”
从南诏回到长安,便听到长安城内有“噬魂恶魔”专吃小孩魂魄的恐怖消息在盛传,第一个告诉他的人还是高炜,当初,他们怀疑是瘟疫,现在看来,“噬魂严谨”真有其人,而这个人是杨昕桐。
“被你猜出来了。”
杨昕桐俏立起身,仰起上身的一刻带动石棺周围的薄雾飘移,加上石棺不断在发出幽幽绿绿的光晕,反射到双瞳上绿油油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阴森恐怖的意思。
“为什么?杨广都死了百多年了,你还要残害这么多的小孩?”
“这世间唯善可被利用,唯恶百毒不侵。”
“什么!?”
“招魂阵被你破坏,本宫使尽办法才令杨郎的神识保留下来,不过,已是一缕残魂,害这些小孩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杨昕桐怒声指责,身上的衣裙无风自动,又莞尔一笑,轻笑出声,扬手轻抚石棺,魂牵梦绕道:“杨郎没有死,杨郎一直沉睡在这……杨郎!臣妾不能时常来看望你,你不会怪罪臣妾吧?”
疯了!疯了!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杨昕桐已疯,并且,还是一种带有理智的疯!
这种人如果任由其为非作歹,真不知道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去。
在杨昕桐呢喃自语,神情恍惚的时候,他朝挂在笼子里面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同时,在背包里面摸索,掏出个东西往石梯丢去,心中默念:“急急如意令!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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