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
谢小冒冲进殿才意识到撞破了主子的好事,又施施然退了出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杨国忠倒是没太介意,放开搂抱住的杨玉瑶,回转身问道:“可有消息?”
“公子!打听到了,消息最初是从亲仁坊传出。”
谢小冒能这么快打听出消息来,肯定是李亨在其中做了些手脚。
他也没想到李亨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就目前来讲,还是很好的发挥了作用。
其实,“国忠私于虢国而不避雄狐之刺”这句话,不需要李亨,他也能轻易的让李琚知道,高炜!杨颖!都是不错的人选。他选择李亨是有原因的。
李亨与杨国忠不合,借此机会拉拢李亨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其二,在明日早朝前,能否尽量挑起杨国忠与安禄山的矛盾,是他能否安全脱身的关键,而李亨在其中扮演着搅局的角色;三,他必须得挑起李亨与李琚之间的矛盾,因为,相比安禄山来讲,李亨是那个离天子之位最近的人。
他找上李亨,请求帮忙是假,献出《兰亭序》才是真。
可能大家也注意到了,《兰亭序》只有一本,安禄山和李亨分别得到了一本,其中肯定有一本是假。
假的那一本是他在回城途中叫李白临摹出来的赝品。
这么做有何用意?在此暂且不表。
杨国忠闻言,立马意识到了,怒骂出声道:“好你个安禄山啊!又在阴我,小冒!”
“小的在。”
谢小冒怯生生的上前躬身。因为,此时杨国忠的表情愤怒异常,恨不得择人而噬。
“去把侍御史郑昂叫来。”
“是,公子!”
谢小冒如释重负,朝殿外走去。
“杨郎!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杨玉瑶上前来安抚。
杨国忠愤愤难平道:“他安禄山仗着拥有兵权,处处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现在竟敢公然挑拨我与圣上的关系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会不知道这里是长安城,不是他那偏僻牧场,还由不得他妖言惑众。”
杨玉瑶探出纤手在杨国忠胸前抚顺着,若有所思道:“小妹也是的,竟然认了个这样的人作养子,这不是诚心找恶心吗?”
杨国忠似不太愿意谈及杨颖似的,伸手捉住了杨玉瑶在胸前抚摸的手掌,一把把杨玉瑶搂入怀中,肆无忌惮起来。
缠绵悱恻间,杨玉瑶娇呤出声,热情回应,其中的香艳程度,堪比A片。
历史只知杨玉环是四美之一,却不知杨玉瑶也是一倾国丽人,望着杨玉瑶在杨国忠逗弄下骄喘不递,香汗沾沾。
他只能权当是在看小电影消磨时间了。不过,倒是在暗暗担心隐身的时间。
南诏一役,要不是隐身时间到了没发觉导致意外落网,瞬化贞又哪能从容定计,他也不会毫无察觉,要不然,不会是现在的结局。
要是隐身术能想隐就隐,想收就收,没有次数限制,那他便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可惜,天不从人愿。
题外话,回到虢国夫人府。
过了有一顿子,谢小冒才领着待御史前来。
待御史——隶属门下省,受命于御史中丞,执掌纠察犯罪,弹劾百官,监督各级行政机构对国家政令的实施,以及对违犯朝廷法纪和律令的官吏进行纠举和弹劾,即“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
用今天话说,他们相当于国家最高检察院的检察官们,主掌监察、弹劾及建议,执行官员监督检查,反贪局,廉政公署等多项职能。
待御史郑昂是位中年人,一脸正气,进殿施礼道:“下官待御史郑昂叩见杨国忠大人!”
杨玉瑶在谢小冒进来通传郑昂已经到了的时候步入了后殿,此时,殿内只有杨国忠和待御史郑昂两个人。
杨国忠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上首,抬手道:“起来吧!”
待御史郑昂起身肃立一旁,从神情看得出,对杨国忠很是敬畏,又或者可以用惧怕来形容。
杨国忠现在兼兵部和吏部尚书,有选官的权力。按惯例,选官应交给侍郎以下的官员办理,规定的手续十分严格,须经三注三唱。而杨国忠当上宰相后,化繁为简,先叫胥吏到自己家里,预先定好名单,然后把左相及给事中、诸司长官都叫到尚书都堂,读一名便定一名,一天便完事。
由于杨国忠此举迎合和满足了一些人的权欲,因而颇得众誉。实情却是,在朝中杨国忠是想要谁升谁便升,想弹劾谁便可以一脚把其踹得远远的,惧怕杨国忠的人又何止郑昂一个。
杨国忠接过婢女递泡上来的香茗,呡了一口,打发婢女出了殿门,这才开口。
“本官叫你查周开天、李超和安岱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正在查,没发现任何不轨的行径。”
听到周开天这个名字,立马想到了安禄山手下的一名将领,只不知是不是同名同姓之人?至于李超和安岱却是第一次听闻。
“砰——!”
杨国忠闻言怒拍桌椅,茶几上放着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双目生威,责问道:“没发现,你怎么办事的?”
郑昂一惊,连忙躬身,“下官办事不力,还请大人宽限几日。”
“宽限几日?哼!”杨国忠站立起身,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本官现在就要治这三人的罪,你认为如何?”
郑昂抚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颤声道:“下——下官没意见,不——不过——罪——罪责呢?”
杨国忠面容一沉,冷笑出声,“那就要问郑大人了,本官要你回去便把此三人缢杀于御史台,至于罪责嘛?大人能找到自是盛好,如找不到,便提头去安府请罪吧!”
不管是杨国忠又或安禄山,郑昂都得罪不起,不过,此时此刻必须得作出选择,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子般滚落,郑昂抬起衣袖左右擦拭,下定决心般跪地道:“下官明白。”
“明白了还不去办?”
郑昂揖了揖手离开。
听到这,他的心里却满不是滋味了,几可肯定,周开天是安禄山的将领无疑,而非同名同姓之人,李超和安岱也多半是安禄山的人,杨国忠刚才下令郑昂不顾后果缢杀三人,他却不能阻止,因为,那正是他的目的,利用杨国忠逼反安禄山。
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讲什么妇人之仁了。粗略估算了一下,发现隐身的时间快到了,也便退了出去,他还得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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