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萧祥刚刚离开不久。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小冒!”
杨国忠怒气冲冲的从睡房出来。
“呃~!公子!来啦!来啦!”
谢小冒端着洗漱用具,一脸茫然的应声。不明白杨国忠今天怎么这么急?
“备马!”
“公子要去哪?”
“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备马就快去。”
“是。”
谢小冒把洗漱用具放在厢房旁边的台阶上,火急火燎的跑去吩咐人备马。
“哼~!”
杨国忠瞥了眼抓在手掌心的纸条,愤怒的撕扯成纸碎,还不解气,照准洗漱用具就是一脚。
“乒——扑窿,扑窿……!”
洗漱用具被踢翻,水花四溅,木盘在地面上打着转,翻滚了好几圈才静止。
“公子!马备好了。”
谢小冒跑回来瞥见地上散落满地的洗漱用具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惊慌失措下连忙跪倒在地,“公子饶命!小人服待不周!小人有错……。”
“滚开!”
杨国忠急匆匆的绕过谢小瑁怒气冲冲往外面走,留下一脸茫然的谢小冒瑟瑟发抖在冷风中。
…………
安府!
“爹!是倪子栋!”
安庆绪听完萧祥的描述立马报出了一个人名。
“王八糕子的,妄我这么信任他,原来他包藏祸心是杨国忠的人,我宰了他。”
安庆绪双目中凶光毕露,就要冲出门去找黑痣男算账。
“庆儿!别冲动。”
安禄山出声叫住了安庆绪,手指掐了掐眉心,目光投到他身上,“我没想到杨国忠这么阴险,安插了个人在我儿子身边,你这个消息对我们很重要,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倪子栋误导杨国忠。”
闻言,安庆绪原本愤愤难平的脸缓和了一些,疑问道:“爹!我该怎么做?”
“你现在首要紧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让倪子栋察觉,这个人先让他留在你身边,也许将来会有用处,现在既然知道他是杨国忠的人,有关南诏的任何行动绝对不能再透露给他知道。”
“这个孩儿知道。”
“安叔叔!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吧!”
“通过我的调查,杨国忠手上有一张南诏王府十年前的地图,安叔叔准备怎么行动?能不能透露给我知道?”
“地图我手上没有。”
安禄山似乎猜到了他心思般张口便道。“不过,我有一样比地图更有用的东西,容我先卖个关子,待你出征到了南诏庆绪自然会告诉你。”
安禄山望着他神秘的笑笑,好奇道:“你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探知到了这么多有用消息,江湖传言你会循地术,看来是所言不虚了。”
旁边的安庆绪眼角闪现出一丝贪婪,一闪即逝。
他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说话。安禄山故弄悬殊,令他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安禄山到底有多可信?能不能信任的问题。
还好事先就作好了两手准备。
《兰亭序》落谁手上他本是不关心,但是,现在,只有把《兰亭序》提前偷盗在手才是万无一失的保险做法,因为,他的儿子被软禁在了皇宫。
十年时间过去,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如今,对整个朝野来讲,李琚就是唐玄宗,唐玄宗就是李琚,即使有人提出质疑也已经没有了效果。
李琚还在千方百计想弄死他,一,可能是杨国忠从中作祟;二,也有可能是高炜在朝中势力渐起,李琚想杀鸡给猴看;三,他只能说人心叵测。
从李琚听从杨国忠的意见命他出师南诏,并且,只给区区两万人马,把他当炮灰使,不排除对方有借机会名正言顺趁机杀人灭口之嫌。
如果,安禄山帮助他的目的也是为了《兰亭序》,那他就得早作打算了,试探道:“此次出兵南诏,安叔叔能调派多少人马帮我?”
安禄山错愕出声,“圣上不是给了你兵符叫你从剑南抽调人马吗?”又紧接着省悟,“你是担心鲜于仲通吧?这个好办,我会抽调二百人作你的贴身护卫,你有皇命在身,谅那鲜于仲通就算是想使诈也会有所顾忌。”
唐朝节度使手上握着的兵马一般在十万左右,安禄山只抽调出二百人马给他,这份诚意可想而知了。
见他没说话,安禄山又解释道:“皇朝有严律,节度使面圣,所带兵马不能超一千人,我此次来长安所带人马有限,二百是我能调出的极限了。”
安禄山这么一解释,好像也合情合理,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单干了,起身告辞。
对于他来讲,需要解决的问题只有一个,探知《兰亭序》的藏匿地点,偷盗对他来讲是小菜一碟。
在没有探查到前,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与安禄山的合作关系,获知藏匿地点后,他便掌握了主动。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