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萧祥可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想法,皇帝有什么好?这几天在宫中见过高力士批阅奏折,累都累死。
他现在只想一家三口团聚,然后再返回21世纪,听着音乐品着红酒过着自己的小资生活。
“只要你答应合作,我可以另作安排。”
“答应!”想都没想,连忙回答:“当然答应。”儿子在她手上能不答应吗?
“好!”见萧祥肯合作,杨昕桐的态度明显有了些变化,闲话家常道:“你说你现在是李隆基的御医?”
她肯定想不到唐玄宗已经见了阎王,现在的唐玄宗是假冒贷,苦笑道:“夫人不是要我行刺当今圣上吧?”
“非也!”听杨昕桐这么回答,暗暗松了口气。
“大唐江山大势已去,天下即将步入混乱之局,李隆基死与不死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要你帮我偷一样东西?”
不是要弄死唐玄宗就好,疑问道:“什么东西?”
杨昕桐撩了撩云鬓,不紧不慢的道:“烈焰手镯。”
“烈焰手~镯~?”故作惊讶状,有注意到简金手镯此时正带在她手腕上。
“嗯。萧公子别装糊涂了,四大奇幻手镯,除了我手上这只,你手上有两只,别以为我不知道。手镯虽然价值连城,可他们对我来讲却是另有妙用,包括柔情手镯,用过之后我会送于把你,只要你愿意合作,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叫人偷手镯又不要,要不是之前有偷听到她想集齐四个手镯寻找《兰亭序》现在肯定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淡淡的一笑,“夫人所指的合作是指这个?”
“你帮我偷到手镯,我归还你儿子,之后……,公子也知道,梦菲那丫头对你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之后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不要什么好处,我只要我儿子。”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很安全,我指派了专人细心照料,这点,公子大可以放心。”
“烈焰手镯真在唐玄宗手上?”
“此事千真万确,武皇驾崩那晚,睿宗李旦守候在则,烈焰手镯不翼而飞,据当时在武皇身边当差的人回忆,手镯是被深得睿宗喜爱的李隆基指使一宫女顺手牵羊拿走。不瞒公子,当年在武皇身边当差的是我一相识的故人。”
“放在哪?”
“这就需要公子去打探了。”
“晕~皇宫那么大,寻个手镯无异于大海捞针,怎么找?”
“我可以给公子提供个线索,兴庆宫的兴庆殿有一间奇珍阁,里面收藏的都是唐玄宗喜爱的珍宝,手镯也许在这个房间里面。”
“奇珍阁?”
“嗯,是的。公子如果能进去也许会有线索,也可能手镯就摆放在里面。”
“我只是一御医怎么有资格进奇珍阁?”
杨昕桐目光炯炯的望向萧祥,“听闻公子与高力士一见如故,也许……你可以透过高力士想想办法。”
这才几天!就让她发现了一见如故!看来在李琚假扮唐玄宗这件事情上得特别小心,这要走漏了风声,不得了。垂头丧气道:“好吧!我想想办法,不过,我必须得先见上我儿子一面。”
“那就得看你什么时候把烈焰手镯弄到手了。”
杨昕桐态度强硬,没得商量的口吻。
“按您这意思,我偷不到手镯就要不回儿子喽!”
“你说呢?公子要知道,是你自己透露我才知道手上掳得是假皇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可对整个大唐来讲,他还是位皇子,对吧!”
马车被掳,三个人畅所欲言,浑然没有注意到隔墙有耳,后悔已经不及。儿子在她手上,打又打她不过,郁闷得无以复加,疑声问:“教皇凭什么断定我练成了《葵花宝典》?”
拥不拥有宝山不知道,不过,提高实力才是王道,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解惑当然不能放过。
杨昕桐轻笑出声,“很简单,你意守丹田,念想百会穴试试就知道。”
不明所以然,试试应该没问题,意念刚刚分离,真气也起了些变化,原本丹田内紫白结合成椭圆形的漩涡急速旋转,紫气下行把整个漩涡包裹。
变化,不只发生在丹田,真气透体而出,在身体周围缭绕,一层淡紫色的薄雾迅速把身体笼罩。低头瞟了眼,疑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被层淡淡的紫色光雾所笼罩,光雾跟刚才受攻击的时候一模一样。
“身体受到极端刺激,不需要意念,护体真气也会自行防御,这就是修练《葵花宝典》的奇妙之处,葵花追逐阳光,在这意指自动防御抵抗。”
杨昕桐这几句话像是在解释《葵花宝典》为什么用葵花命名,而不是用南瓜花,又或枙子花。
原来这就是护体真气!要早知道运用,汾河对上唐瑞阳也不会那么背动了。同时也明白了杨昕桐为什么敢断定《葵花宝典》在自己身上。
“葵花心法一旦巩基完成,护体真气自然生成,男性的护体真气发出紫光,女性为白光,颜色越深,表示功力越强,真气阴阳交替,阴阳调和对修练神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记得当时在潼关,杨昕桐身体被白雾笼罩,浓稠得像棉花糖,而萧祥身体周围只是层淡淡的紫色光雾,从这看得出两人功力的差距。
“我所指的阴阳调和,公子应该很清楚。”杨昕桐大有深意的望了眼萧祥,媚声道:“如果公子愿意,妾身倒是很乐意相助。”搔首弄姿,唐代女性的服饰本就暴露开放,顿时,高城深沟,显山露水,令人目眩魂摇……
说句实话,返老还童后的杨昕桐容貌出众,身段好得没得说,对男人有极致的诱惑力,如果不是先入为主知道她是个妇人,真有可能被引诱。
暗暗心生警惕,不自觉的想起了那精尽而亡的男子,皮肤立马起了鸡皮疙瘩,欲念全消,尴尬的双手连摇道:“还是不要了吧!”
杨昕桐幽怨的瞥了眼他,“我教你个结印,你回去试过便知。”摊出双手,十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相互交结,目视萧祥,柔声解释:“打此结印,意守丹田,念守气海穴,阴阳调和的时候你就能感受到神功心法的妙用无穷。”
她眉目含春,眼神轻眺,敢情只要萧祥愿意,两人可以双修。
心知肚明,这肯定是个采补的结印,并且,她教的目的也值得探讨。
“多谢夫人!”再呆下去真担心会把持不住,此时的杨昕桐像个妖女,全身散发着妖媚气息,举手投足有无限诱惑力,揖手道:“告辞!”
“行,我静候公子的消息。”
一丝讶异的神色一闪而逝,杨昕桐又回复原本端庄的样子,也不见她作势,就那么平地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当中。
本想隐身跟去打探儿子的下落,此时才意识到根本跟不上,暗叹口气,扫视四周,顿觉阴风阵阵,翻身上马。
“嘶聿聿~!”
马儿突然人立而起。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突然从马前飘过,马被惊吓到。
“什么人?”
是的,刚才没有看错,确实是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一晃消失不见。
萧祥是个无神论者,可此时所处的地方是乱葬岗,也难免有点心底发悚,骑术精湛才没被甩下马来,警惕的扫视四周。
难道是杨昕桐去而复返?
转念一想,肯定不是,杨昕桐身着襦裙,而刚才一晃消失的女子并不是而是件类似道袍的服饰。
“啾啾……!”
魑魅魍魉!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声响彻整个猛鬼坡,这叫声估计十里三乡都能听到。算是明白了夜晚为什么没人敢途经猛鬼坡了。
“不管你是人是鬼,还是装神弄鬼,都可以现身了。”
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壮胆。
风凄凄起,尘土飞扬,衣袂声响,一晃消失的白影再次出现,这次看了个清楚,白裙及地,看不到手和脚,披头散发,看不到脸,细细一数有三个之多。
“我死得好惨呀~~!”
声音凄凄切切,阴森恐怖。
突然,山风凛冽,阴风大作,树木,杂草清冷萧瑟沙沙作响……
萧祥这个平时胆大的人都不觉有点心惊肉跳。“尼玛!不是时运这么背真碰到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