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受伤,我只是一大夫,碰巧与高大人同被掳,经高大人介绍,现今成了御医,唐军调兵遣将又哪是我一个小小的御医能知晓。”
杨昕桐没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改口问道:“这么说来,当日你与亭妃在城皇教私会完全是巧合”
“那倒不是,亭妃着人通知的我。”
“你当时躲在哪”
“神像后面”
杨昕桐目光冷冷的没有说话,光从脸上表情看不出她内心的变化。不过,她的眼睛还是透露出一些信息,那是双饱经沧桑的眼睛,返老还童虽然可以改变容貌,却无法改变眼神。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玉轩说你会遁地术,可我觉得,也许,你的术法比之更高明,他抱有私心,私藏钱银,偷了我的宝典偷偷修练,这些,直至死他方说出来,日防夜防,家贼没防,我的葵花宝典是不是在你那”
故作疑问状,“葵花糕点那是什么点心吗”打起了马虎眼。
杨昕桐目光转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厉声道:“如果你是这种态度,休想再见到你儿子。”
“杨夫人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啊你掳走我儿子,对对付唐玄宗已经起不到任何效果,如果让唐玄宗知道了此事,除了迁怒亭妃,你也得不到丝毫好处,求你把我儿子放了吧”
杨昕桐似笑非笑的道:“不如这样,你拿葵花宝典来交换你的儿子怎么样”
绝对是试探,如果交出葵花宝典能换回儿子,肯定会这么做。但是,杨昕桐已经练成神功,还给了个手抄本给李林甫,这本书对她已经没有太多作用,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确定葵花宝典是不是在他身上。
想深一层,也许,她的最终目的是:和葵花宝典收藏在一起的“柔情手镯”。找到四只手镯,探明兰亭序的下落。又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最终目的还是大唐江山。
只能继续装迷糊。“哦~是宝典不是糕点,对不起我刚才听错了,我有十二万分的诚意,只要你能放了我儿子,叫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葵花宝典是个什么东东我真不知道。”
杨昕桐声色俱厉,“狡辩难道玉轩留的书信有假哼那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转身欲走。
急了,唤道:“等等,肖玉轩是我所杀,我承认,如果夫人只是想报仇,我自知不是夫人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夫人所说的什么宝典真不在我身上,肖玉轩有没有说谎我不知道,我儿子在你手上,如果我有什么劳什子宝典的话肯定早交了出来,求夫人开个恩,能不能让我见上我儿子一面”
不知道是求饶起到了作用呢还是别的原因,杨昕桐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最后通牒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我的宝典是不是你拿了去”
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肖玉轩留给她的书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她又知道多少此时却不能犹豫,丝毫的犹豫都有可能前功尽弃,果断回答:“没有。”
“好,好,”
显然,没有的回答没能令她满意,只见她愤怒异常的连道了两声好,目光转冷,厉声道:“阎王令既然由我发出,那我就有这个义务把它收回。”
言毕,手臂轻扬,也不见她脚部动作,突然玉指前探,宽袖襦裙迎风招展,袖口因为手臂的急速前伸往后翻卷,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从来没想像过一个女人的出手能这么快,眨眼的工夫,手指离胸口只有寸许不到的距离。
大惊,急速后退,双臂支撑,菜刀前挡。
“叮”
劲气袭体,说来虽慢,实则只是弹指光阴。
对方一击即退。
重击下,握住菜刀的双手微微颤抖,瞥了眼,光洁的刀面仿佛刚才被子弹击中,被手指挫中的地方,不锈钢刀身微微有些凹陷。
这么近的距离,甚至都没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手,本能的反应能接住完全是运气。反观杨昕桐,摩挲着指甲,抬手轻撩云鬓,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
“菜刀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有人拿菜刀作兵器。”朱唇轻启,吹了吹,从她轻松惬意的举动看得出来,刚才只是试探。
甩了甩手腕,内心的骇然不足为外人道,这个女人的实力高得吓人。应声道:“少见多怪。”求饶已经没有用,只有手底下见真章。
杨昕桐怒了,双手开合,在身前划了个圈,双手交错快速回划,如果仔细观察能够发现,她双手划过的轨迹仿佛隐含着某种至理,好像天工开物,轨迹恒古至今就存在那里。
一种表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直击心田。
这一次,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宛如狂涛巨浪,又或狂风暴雨,身处在巨浪和暴风雨袭击的中心点,有种无力抗衡的感觉。
周围空气无风自动,尘土飞扬,沙石夹杂着杂草极速旋转,铺天盖地,眼睛都睁不开来。
“怎么打”心中苦恼的同时,艰难的勉强睁开一条线,身前已经没有了杨昕桐的身影。“这是什么功夫”
没有人亲身经历过龙卷风,而此时的感受,仿如置身在龙卷风当中,随时有可能被卷起、抛飞,除了极力稳住身体,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碾压毫无还手之力的碾压;窝囊啊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挫败感反而激起了无穷斗志,“来吧”体内的“真气”极速运转,丹田内的漩涡在高压的刺激下好像膨胀了一倍,旋转的速度也提升了一倍。
源源不断的真气输送至体外对抗着狂风巨浪,本是随时有可能被龙卷风卷走的身体起了些变化,一层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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