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鸟真型被唐闲这一眼盯得发毛,色厉荏苒的爆喝一声:“小子,一会儿老子非得挖了你这双眼珠子不成。”
唐闲微微一笑,一口小白牙浮现。
灵鸟真人又见状又急忙补充了一句:“还有这口小碎牙。”
唐闲微微一笑,拿手一指这灵鸟真型说道:“今天,你必死!!”
语气平淡,却有一阵勃勃杀机浮现。
灵鸟真型这些日子也打探了不少唐闲的消息,知道唐闲曾经一拳打爆过李老虎,凶威滔天,不觉得心中一寒。
“哼,小子,老夫今日便看你怎么杀了他。”
血真人上前一步,不悦的说着,似乎对于唐闲狂傲的语气万分不满。
灵鸟真型此时也终于想起了此时自己的身后还站着一众灵种真人,不由得胆气恒生,挑衅的看着唐闲,不屑的说道:“爷爷就站在这儿,你来杀我啊。”
血真人就横在二人中间,饶有兴致的看着唐闲。
唐闲呲牙一笑,头顶钻出一条一丈真龙!!
“这小子这么快就突破到真型境界了?”
人群当中的张威霖贺等人心中暴寒。
“这小子天资怎的如此恐怖,还是在百花谷主哪儿得了什么好处。”
“不过无论如何,却是更留不得这小子了,这小子今日必死!!!”
真龙元灵摇头摆尾,一双眼睛轻佻的盯着灵鸟真型,与唐闲的眼神儿一般无二。
“这小子这元灵灵性怎的如此恐怖?”
一众灵种真人暗自心惊,从那真龙元灵眼中居然可以看到极为拟人的嘲讽意味。
何止是拟人?这真龙元灵就是有着一个人的元神!!
唐闲的真龙元神融入到真龙元灵当中,就相当于另外一个唐闲。
对于唐闲来说,现在的真龙元灵简直就相当于是自己的一个分身一般!!!
也可说是,青龙元灵本来就是唐闲的本身。
一样的思维,一样的记忆,一个灵魂操控两个身躯。
青龙元灵狠狠的盯着血真人背后的灵鸟真型,灵鸟真型身子一颤,又看在挡在身前的血真人一眼,心中底气十足。
“小子,你来杀老子啊,,,,,啊,,,”
话音未落,灵鸟真人身子诡异干瘪,仿佛虚空之中有一只硕大的口器,瞬间吸干了灵鸟真人浑身的精血一般!!!
而唐闲这儿则是忽的感觉一阵磅礴血气顺着虚空传来,极为诡异,阵阵血气贯通全身,竟然把唐闲的身体又淬炼了一番。
“当真是诡异,如此恐怖的威力这是如何做到的呢?”
唐闲心中不由得万分疑惑,任由那股庞大的血气冲刷全身,融入到筋肉当中。
“只是这消耗的元气太过恐怖了!!!以我现在磅礴的真气厚度,居然只能施展一次!!”
唐闲不由得苦笑一声,感受着丹田内空空如也的青木元气,微微发苦。
小蚕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怎么做到的?你若是知道,怕是你就是仙人了。”
“神通,神通,本来就是神灵的本事,你要想明白其中缘由,除非你成了神仙。”
“不过方才你施展的时候我也倒是也看出几分端倪来,这神通不过是通过天地中的木属性元气瞬间融入到敌人的身体中,然后吸干精血反哺与你,简直就是魔道神通!!”
唐闲点了点头,深深赞同小蚕的说法。
“但是你这神通怕是只能对同境界的人施展吧。”
小蚕笃定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功法的原理还是在天地元气上,若是有元气比你浑厚的多的,或者同是木属性修士,怕是这威力就要降上几个档次了。”
唐闲闻言不由得有些小失落,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对同境界的人施展枯荣神通?甚至若是真气比我浑厚的人杀不死?”
“人心不足。”小蚕在意识中愤愤出声,数落道,“能够一击绝杀同境界的修士的神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唐闲闻言微微尴尬,讪讪说道:“到也不是不满意,只是感叹这神通消耗元气太过恐怖,而且弊端颇多。”
小蚕闻言嗤笑一声,默不作声。唐闲自讨没趣,也只能讪讪一笑,哑口无言。
而在场的一众修士却是惊呆了!!
“谁特么说这小子是显形修士?谁特么说这小子是肥羊的?”
这是一众真型修士的心声。
原本以为能过来打打秋风,却不想唐闲如此恐怖。
没有出手,只是远远的瞪了一眼,便杀了一位真型修士!!!
这让在场的真型修士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就算几位灵种修士,心中都深深忌惮!!!
“这小子到底什么拥有什么神通,怎的如此恐怖?”
血真人想着,眼神儿不由得带着几分忌惮。
他知道,他可以很轻松的杀掉那灵鸟真人,吸干精血更是血真人的强项。
但是只是远远的瞪了一眼便杀一人,血真人自衬是做不到的。
可以说在场的每一个修士都做不到!!!
“这是这小子的神通?也不知道能不能对灵种修士使用。”
几位灵种真人尽皆如此想着。
他们是来占便宜的,谁也不想把命搭上。
场面诡异沉寂,唐闲咧嘴一笑,掏出一把花元丹来塞进口中。
眼神四处游转,目光所及之处宛若瘟疫一般,修士尽皆快速逃离,就算是几个灵种修士,都有意无意的躲着唐闲的目光。
大量的花元丹化作恐怖的草木精气融入到青木元气当中,点星诀高速运转,不多时唐闲的丹田便充盈了起来。
“奶奶的,真是败家元灵,败家功法。”
唐闲愤愤的想着。
突破比别人要难得多,需要海量的天地元气。而神通消耗也是如此恐怖,唐闲的元气居然只能施展一次。
“这简直就是靠着元丹施展神通啊!!!”
唐闲感叹一声,感受着体内充盈起来的元气,倒是也足够再施展一次枯荣神通了。
“百颗元丹施展一次,我这身家怕是都不够施展这神通战斗一场的。”
唐闲叹了一声,愈发感觉到了自己的‘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