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热烈渐低,激情散去,慢慢的气温重回初始。
轿车后坐的角落里,小泉捂着脸,梨花带雨的蜷缩在一角,哭哭嘤嘤的同时,人渣、败类、畜生等字眼也不断随着含糊的泣声,从嘴缝里流露出来。
介靠在背靠上,侧着脑袋,视线斜着打在小泉身上一动不动,隐晦、明暗,没有开导、也没有道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良久以后,哭声渐止,小泉抽了抽鼻子,抬起头:“我会报警的,你这种人应该被关在监狱里一辈子。”
介摸了摸鼻子:“我坐牢你怎么办?万一怀孕的话.............。”
“闭嘴!”小泉怒斥了声,打断他的话道:“你个人渣、败类,你这是犯罪!一个禽兽他根本没资格成为父亲。”
介淡淡道:“刚才...........你也并没有竭力反抗啊,如果你多一点点反抗,哪怕一点..........我也不至于昏..........。”
“简直就是畜生。”小泉冷冷骂了句:“明明是你在施暴,结果却怪受害者没有.......没有.........。”小泉脸上升起难以形容的愤慨,加重语气道:“.你这个人!不止行为像一个人渣,连说话都充满了人渣的气味。”
说完、她眼眶一红,又捂着脸蜷缩一旁,开始小声呜咽。
之前还好好的,可事后却哭个没完,是承诺不到位?还是心里后悔了,眼见小泉哭个没完,介心理暗自琢磨了一小会后,装作服软道:“一定要报警吗!总归是你第一个男人,就不能多点宽容,原谅我一次吗?”
小泉恨恨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在你还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放过我。”
“现在.........哼!这种事...........根本不可能被原谅,你就等着去坐牢吧。”
介叹了口气,装作疑惑:“我坐牢你怎么办?随便找个男人说你没有交过男朋友,然后自暴自弃的嫁给他?守着那点小秘密,忐忑的过你那平平凡凡的日子?”
“还是依旧秉着你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找一个能容你和其他男人上过床的男人,开开心心的抱着也许会是我赐予你的儿子,安安心心的过完下半生?”
听介这犹如利剑般的言语,小泉脸色唰的漆黑无比,五官也略微扭曲。
介像似完全没注意到她的脸色似的,继续说道:“别做梦了,你的人生已经栽在我的手上,与其被人当做没人要的破鞋来对待,还不如就这样跟着我,起码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干净的,不是吗。”
“无耻败类!”小泉恨恨的骂了句,转而不屑道:“人渣!随你怎么去说,你什么想法我很清楚,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同情你的,你就慢慢去坐牢吧。”
“我一个人生活就很好,根本不需要人来陪。”
介像是不死心道:“孩子呢?刚才那么激烈万一有孩子怎么办?难道你想看出自于单身家庭的孩子,是怎么被被其他人欺负的吗?”
小泉眯着眼,用力瞪了介一眼,目光隐着一丝羞愤道:“放心吧,我会做好相关措施的,他根本没机会形成。”
介撇撇嘴,刚想要插话,小泉就冷冷的打断他道:“就算有机会,也不会出生,就算出生,我也会直接溺死他的,这就不劳你这种人渣来操心了。”
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沉默了一小会,他目光一动,咧嘴阴笑道:“看来是说不通了啊,既然这样还说什么。”
“话说、你也真是够傻的,就算是威胁,也好歹先把我安抚下来,等警察来了以后再说吧,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在这种不见人烟的地方,该说你愚蠢呢,还是大胆呢?”
小泉脸色一紧:“你还想干什么?”
介理所当然道:“灭口啊,你都说了我是人渣,那我不做些人渣该做的事,岂不是很对不起你强加在我身上的称呼?”
闻言、介还没有动作,小泉便先满脸慌张的往后退去:“等.........等等,这..........这可是犯罪,你明白吗?”
“我父亲和法务大臣是同学,你这样做........一定........一定会被执行绞刑的。”
有介刚才的所作所为在先,小泉丝毫没有怀疑介嘴中话的真实性,一个仅仅是因为看着动心,然后兴趣来了,就选择对一个不相熟女士干出那种事的畜生,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的。
介说要极其变态的把她制成标本,此时此刻小泉心里也会相信,恐惧是一回事,关键是有案底。
当然、自始至终,她从来没有认可过介所说那句你从未反抗。
拜托!有人会相信半推半就这种可笑的东西,会出现在一个守身三十多年的女孩身上吗?
不管有没有人相信,小泉是绝对不信,她很清楚、也很肯定,她是被介强迫的。
之所以中途没做任何抵抗,仅仅是因为恐惧而已,在车里对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做这种事,介的胆大、介的赌徒心理和无所顾忌的行事风格,一时间震住了她,将她吓呆了。
没错、她就是吓傻了,不管谁来了,她也只会这样说。
而事后,她之所以会辱骂苛责介,也不是因为介没有柔情蜜语,更不是因为介没有像个丈夫一样将她拥在怀中细细关怀,仅仅是贞操丢失,一时间心灰意冷,暂时将恐惧置了之度外。
“咦、似乎还有点家族势力啊,这样的话似乎能.........嗯、能令我玩起来更开心一些。”介再次阴笑一声,缓缓上前。
见此、小泉心中一阵悲鸣,该不是真的遇到变态了吧,被人强暴已经够可悲的了,更可悲的是施暴者居然是这种人,连丁点美好的前景都看不到,只会留给人阴影。
焦急之下,她突然回想起介之前说过的话,一个女人面对一个文质彬彬,且看起来并不壮硕的男人,即便反抗不了,逃跑总归做的到吧。
没怎么细想,她几乎瞬间就做出决断,转身就朝一旁的小道上冲去,连钥匙遗留在车上都一时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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