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入狱
让我意外的是,王老板给我买了一部手机,说是为了以后方便联系。我心想自己的确是少了一部手机,便痛快接受了。
这些天总在市里来回奔波,我算是把路线混熟了,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废旧小区哪里。
我把袁依珊的车停在了路边,拿上钥匙就叫王老板下车了,让他跟随我去找她妻子的尸体。
废旧的楼区还是跟我最初来的时候一样,自己走起来也没有那时的蹩脚了,但王老板就不一样了,一直在抱怨说这鬼地方有多破,还说自己将来要联系人开发这里。
等我们来到了那栋有袁依珊姨妈尸首的楼房时,我先四处观察了一阵子,发现没有黑衣人什么的之后,才带着王老板进到了楼道里面。
袁依珊姨妈的尸首之前被我用布给盖上了,所以在撩开那块布之前,自己就回过头跟王老板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接下你可能就会看到你心脏承受不了的一幕!”
“如果这照你说的那样,这下面是我妻子,那我会有什么好怕的?”王老板说的是很好,可我注意到他的双腿都开始抖了。
我面过来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布上,然后才掀开了那块布,袁依珊姨妈的尸体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袁依珊姨妈的尸体已经散发出淡淡地臭味了。我有闻过尸体腐烂所散产生的时候为,但自己现在闻到不是,心想可能是这因为地方很潮湿的关系。
“妈呀!”
王老板这时大叫了一声,他这时已经坐在了地上,脸上都是豆大的冷汗,就连嘴唇都发抖了,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
我扫了眼袁依珊姨妈的尸体,发现除了气味有所变化,其他的还跟自己之前看过的没有变。
“这就是你妻子的尸首,你应该能认得出来????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老板听我问他,眼睛瞪得很大,却一直没有开口,最后他的情绪失控了,直接大叫着跑出去了。
我可不能就这样让王老板走,便先放着袁依珊姨妈得尸体,自己追了出去。
但我没想到自己刚出去,外面就亮起了刺眼的白光,自己不得不用手遮挡一下。
等我差不多适应了后,自己竟然看到了十多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手机对准了我这边,其中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警察还大叫我的名字叫我举起手来。
我起初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看到王老板跟那个八字胡警察聊了起来,自己忽然明白了,原来是王老板那老狐狸给我下的套。
王老板还对其他警察喊了起来:“谢谢大家帮我抓住这个杀害我妻子的凶手,今晚的饭我请了!”
被王老板这么一利诱,那些警员也都跟着起劲了,有的甚至骂我是个变态,杀了王老板的妻子和女儿。
我接受不了自己背上了那样的字眼,可自己明白,就算自己心里有再多的苦都是没有地方诉了,便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举起了手。
我就这样被警察逮捕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戴上手铐。王老板那老贼早已经开走了袁依珊的车离开了,而我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自己还不断地被那些警员谩骂着。
我在心里发誓,要是不把这份屈辱找回来,自己绝对不会罢休,老子就算是变成了厉鬼,也要拉着王老板一起去见阎罗王!
等到了警局,我直接被拉到了审讯室,还是那个八字胡的警察来审问的我。
在被审讯的过程中,我知道了那警察原来就是警察局的局长李文虎,碎尸案件一直是他犯愁的地方,这下抓住了我,他就以为可以破案了。
不过我可不会那么随便背起这个大黑锅,无论李文虎问我什么,自己都是胡乱地编个话搪塞了他。
这样问了有一段时间,李文虎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拍桌站起来指着我说:“你能知道王先生太太的尸体在哪里,而且还跟她在一起出现,你当我老李的眼睛是瞎的啊?”
“局长!我都说过了,我是在追一个可疑人物的时候,碰巧发现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真的没有做过碎他人尸体这种事啊?”我的心情只能用糟糕来形容,同时也很心急,想让李文虎明白自己不是凶手。
可李文虎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错了,一口咬定了我就是凶手,最后他还掏出了王老板给我准备的手机,说那部手机上安装了他们警方的跟踪器,要不是王老板报的案,他们还找不到我。
王老板早就准备好一切了,我现在听李文虎这么说,就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里很后悔当初干嘛拿王老板给的手机。
李文虎看我还是不招人,就说要把我关到监狱里面去,在证据都收集好前,我都别想出来。
我深刻知道到了监狱就等于禁锢了自己的所有,自己实在按耐不住了,就猛地站起来喊道:“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
“你不用重复跟我说这些,还得等到了法庭上再说吧。来人!把夏毅先给我光进监狱等待法庭的传候!”李文虎早就不相信我的话,直接叫来了两个警察,让他们把我送进监狱。
我心有万种不甘,在被那两个警察架出去的时候,自己还是在重复“我不是凶手”这句话。
然而这之后,悲惨的命运又一次降临在了我的头上,自己被人送到了距离警察局不算很远的监狱当中。
监狱里的环境远比我想像的还要恶劣,里面的犯人都是无精打采的,甚至自己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哀嚎,那是犯人叫苦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送我来的警察跟监狱官打了声招呼,自己很快就被安排到了一间很僻静的牢房。听那个警察说,我这是进到了特殊牢房,一般犯人还进不来。
牢房是背光的,不过我头顶还有一个吱吱作响的老旧钨丝灯,借着钨丝灯发出微黄的灯光,自己还能看清东西。
房里有一张简易的折叠床,还有不大的小木桌,角落那边还有马桶可用,算是能解决人基本的问题。
可我哪里在这种鬼地方待过,慢慢地,自己就被里面的潮气给弄得浑身发痒了,心想应该是皮肤适应不了这里,起了湿疹。
我心里都是怨恨,根本没有去想该怎么办,而是不停地去抱怨。
而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我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王老板既然把我送进来这里,那肯定不会让我好过,自己终于明白那时候答应王老板去废旧小区,心里感到的不对劲是什么了。
但想到这里是监狱,要把消息传出去是很困难的,我便拿出了总在电影上看到的办法,大喊叫人说放我出去,没多久就有狱警来找我了。
那狱警是位年轻的男子,他用狱警专用的警棍敲了敲我的牢门,告诉我说:“不要吵,再吵就带你去验证下你的屁股有多硬!”
“大哥你听我说,我进来的事情,我家人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捎个信?而且你要是帮我,我就把这珠子给你!”我把握住机会,说完就掏出了常老谢送给自己的那颗黑珠子。
狱警看到我掏出来的珠子后,眼睛都放光了,就问我:“你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啊?”
常老谢都说过,这珠子是他骗来的,不过我想这珠子既然能除邪虫,应该也是价格不菲,便拿出了自己的口才向狱警介绍说:“这东西是原先南疆的东西,说是古人用千万的蛊虫养出来的,可以去万邪!但现在这种手艺已经失传了,市场仅此一颗,可是我画了两百多万拍来的。”
“瞧你这样吧,也能有钱?买起两百多万的东西?”狱警倒是挺机灵,扫了眼我的打扮才问我。
而我早就想到他会这么问了,就反过来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到这里的?”
“不知道!”
“实不相瞒,我以前是做洗钱哪一行的,但没想到还是被警察抓来了,他们说我欺骗了全中国人民好几亿,这才把我关到了这里。我现在钱都被没收了,穷的叮当响啊——”我说着就苦苦哀叹了几声,但心里同时对狱警的那句不知道感到庆幸,如果他要是知道实情,那就不好办了。
狱警信了我的话,伸手谈过牢门上焊的铁栏,从我手中抢走了黑珠子,看了眼后就笑着问我:“嘿嘿,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但咱还要先说好了啊,只负责传话!”
“我待会儿给你一个电话,你帮我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在监狱里。然后让她找到一个叫常老谢的人,把我交给她的东西给常老谢就没事了!”我把自己想好的都说了出来。
那名狱警听后,还很识趣地向我重复了一遍,我再把袁依珊的手机号码告诉他之后,他就颠着手里的黑珠子走了。
等狱警走后,我长吁了口气,来到床边躺了下来。看着光秃秃地屋顶,我现在只能祈祷那狱警能把话带到,也希望袁依珊可以同常老谢来救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