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她不仅把这个色狼收为自己人。
还要安放在身边,常、伴、左、右
她是还嫌被这个混蛋非礼的不够多吗
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犹疑不定。
熟知蛇的七寸在哪里的猎人拉长了声音开口道:
“夫人,莫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个鬼啊
照你这么说,青楼里的恩客们岂不是都是恩人青楼里的女子的确是靠恩客们吃饭,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啦
等等,打住
叶离枝勒住了脱缰的思绪。
她现在要决定的是要不要将这头色狼留在身边。
她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但人家救了她一命也是事实。
否则的话,没有他的出现,她和凤情说不定已经双双归西了。
嗯,不管怎么说,这份恩情总是要还的。
她是个很不喜欢欠人家人情的人。
于是,叶离枝只好勉强道:
“好吧暂且收下你了。”要是你以后还想对我不轨的话,我可就不会再对你客气了。
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但是,锋利而充满威胁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如此鲜活而生动的叶离枝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安如晦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现在,他只求的是,能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好好的,就好。
至于其他的随机应变吧。
只有先搞明白叶离枝变成这样的症结在哪里,他才能想出相关的对策,顺利的将她带回到自己的王国里去。
既然叶离枝没有意见。
凤情也勉为其难的手下了这个崇拜者。
反正他放在叶离枝身边的侍卫不止一个,就算这个新加入的有异心,想做点儿什么犯上作乱的事。
也得提前考虑一下后果才行。
而放在叶离枝身边负责保护她的人,无论多多少,凤情都不觉得多。
双方谈妥之后,凤情就打算离开了。
而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岑寂,也早已经被他们家的主子忘到了九霄云外。
安如晦就这么的,跟着叶离枝走了。
回到了王府之后,安如晦需要去登记名册、领侍卫服,以及接受上岗前的培训。
看着叶离枝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受伤的凤情的背影。
安如晦宛若食物被夺得雄狮一般在心里龇了呲獠牙,满心不甘的跟着侍卫长走了。
所幸,安如晦的及时出现解了凤情的围。
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可怖,其实都是些皮肉伤。
御医赶过来查看后,说是敷了止血疗伤的药,好好的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身上缠满了绷带的凤情靠坐在床头的软枕上,对着单膝跪在床边的芣苢问:
“那些刺客,可有捉到”
芣苢恭敬的道:
“回王爷,刺客们死的死,逃的逃,受了伤无法行动的也都自尽了,属下无能,没有一个活口捉到。”
凤情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凤扬王的地界内,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行刺凤扬王,。
这幕后的主使,要么是个外来户不懂行情,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给凤国换个主子了。
凤情语调阴冷的道:
“尸体可都带回来了”
芣苢低头应道:“是。”
凤情冷哼:“给我搜仔细的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芣苢道:“是。”顿了顿,又道:“王爷,依属下看,今日刺客们的目标,似乎是叶姑娘才对。而他们对付王爷您,恐怕也只是因为您挡了他们刺杀叶姑娘的路啊。”
一听这话,陪坐在床边的叶离枝眨巴了眨巴眼睛,突然就想起了还在客栈里时,那些黑衣刺客临走前,所提过的大小姐。
难道,真的是她惹了什么人,连累了凤情不成
凤情不以为意的勾唇一笑:
“叶姑娘是我的人,他们想杀她,跟想杀我,有什么区别”
芣苢无言以对,领命退下。
接到王爷受伤的消息后,王府中的女眷们争先恐后的往凤情的院子里赶。
沈糖心里装着事儿,不知不觉间就走在了最后。
最会来事儿的淑贞当仁不让的抢在了最前头。
刚一见到凤情,淑贞就一下扑到了床前,占据了离凤情最近的最佳地理位置后,便开始哀声的啜泣了起来:
“我的王爷哟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成了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伤害我们家的王爷”
她一边用帕子摁着眼角,一边用质疑而尖刻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叶离枝。
叶离枝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说话。
凤情却听不下去了,他探手抓过叶离枝的小手握在掌心,保护的姿态不言而喻,对着淑贞戏谑道:
“本王还没死呢你那套上坟用的表情还是留着吧”
淑贞却一句人话也不听,继续旁敲侧击道:
“妾身听说,王爷今日,是和叶姑娘一起出去的,怎么跟其他人出去就没事儿,跟叶姑娘出去,偏偏就出了这码子事儿呢”
闻言,几个女人都将责备的眼神投向了叶离枝。
叶离枝也觉得这件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因此在愧疚之下,就显得更加心虚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说。
这是实话。不光是她,连凤情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因何而起。
但这底气不足的姿态,让淑贞看向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凶手
或者用灾星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拉着王爷一起出去陪你逛街你自己倒霉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牵连上王爷你这个”
越发让人难堪的话还没有说完,凤情便劈口打断道:
“你在本王后院里到处放火的大业是不是以为本王不知道陪她出去逛街又不是她逼本王的,你却将过错一股脑的全部都推到她的头上,存心和本王过不去是不是”
淑贞委屈脸:“王爷,妾身是在替您说话啊,您怎么还责怪起妾身来了”
凤情冷冷道:“那本王是不是还要说谢谢你啊。”
淑贞谦虚道:“妾身不敢。”
凤情把玩着掌心中的小手,大拇指在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手背上来回的摩挲着,看似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一个字都不敢让人掉以轻心:
“刺客来刺杀本王,你却将过错全都推到她的身上,这是不是就间接的表明,刺客和你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啊否则的话,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混淆视听,企图让本王忽视刺客杀本王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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