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五爷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五爷……”
地上的男人见安灼进门,又连滚带爬地要去抱他的腿,可还没碰到,就被黄毛小子一脚踢开。
“五爷,要不是我派人在码头抓到他,他就早跑路了,一定不能轻饶了他。”黄毛小子气愤道。
安灼低头看了男人一眼,地走到包间里的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
而那个女人也一同坐在他身边。
竟然平起平坐!
从顾曲幽的方向,只能看到安灼的侧脸,还被那个只可恶狐狸精挡了一半。
哦,还有一只翘起的二郎腿。
她气得手指在裙子上使劲揪,就差没揪出两个洞。
“叫什么名字?”
安灼不咸不淡地问,声音清冷,不威不怒,但地上男人却猛地一怔,目瞪口痴:“陈,陈强生……他们都叫我小强……”
安灼点头:“陈强生,记得我接手烈域时说过什么吗?”
陈明生:“……”
记得!当然记得!
只要是东珠城大半夜还在街上游荡的人永远都忘不掉。
四年前,安灼从第五监狱里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手下灭了曾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罗爷,取而代之。
那一晚,大半东珠城都飘着一股血腥味儿。
安灼也一夜之间从愣头青的‘五哥’升级了人见人畏的‘五爷’。
什么接手?别明就是忘恩负义,大逆不道,谋朝篡位!
而他造反成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清场子放狠话:安五的地盘绝不容许半点不干净的东西,否则……
安五的地盘?
呵呵,说得轻轻巧!
要是只有‘烈域’一家场子,大不了十里之外就绕路走,但TM东珠城只要晚上还亮灯的地方都被他一个人霸占了大半个!
戒毒所和缉毒组的公条员都闲得长蘑菇,完全可以回家种田了!
分明就是赶尽杀绝,不给人活路嘛!
当然这些都是陈强生的心里话,心里想想就得了,嘴上还得像孙子一样讨好求饶:“记得,记得,五爷的话当然记得,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强生使劲点头,甩了一地水珠子,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记得就好。”安灼点头,“那就代表你不冤枉。”
然后又抬眼问黄毛小子:“不听话要怎么来着?”
黄毛小子邪笑着两只手握拳:“剁手。”
“那就剁了。”安灼声音仍旧没有半波澜。
话落,一个站在门口像机器一样魁梧的男人手往腰间横一捞,手里就拿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大步走向陈强生。
陈强生顿时鬼哭狼嚎:“不要啊五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五爷,我再也不……”
见求饶没用,他又本能在地上爬行逃蹿。
顾曲幽眼见那个男人越爬越近,双眼快瞪成了斗鸡眼。
卧槽!爬也别爬她这里来啊,被发现了怎么办!
还好,那个机器一样的男人很快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陈强生的肩,顾曲幽以为他要把陈强生抓回去,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单脚屈膝,按住陈强生的手,手起刀落。
嚓!
“啊!”整个包间里响起了杀猪似的尖叫。
顾曲幽:“……”
真的剁了!
她木愣地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耳膜都快被震破了,更恶心是,左眼皮粘糊糊的,好像溅一了滴,血,在上面。
而地上那一滩红色的血迹不断蔓延,眼看就要弄脏她最喜欢的高跟鞋了,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汗毛都在跳舞。
啊!
受不了了!
她实在忍不住轻轻抬了抬脚尖,连带窗帘也微微动荡了一下。
但就这么一动,包间里的所有人同时高度警惕地朝她的方向看来。
枪械保险杠的声音接连响起。
离窗帘最近的机器男,二话不说,长手一拉,呲一声,窗帘掉到地上,顾曲幽原形毕露地贴在墙上,满头都是汗,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一把刚刚剁过人手还血淋淋的刀立马横在了她脖子上。
而正对面,黄毛小子和那个女人同时黑压压的枪口指着她。
……!
一秒两秒三秒……顾曲幽全身僵硬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的安灼,嘴角颤了颤,刚要开口,却见黄毛小子突收了枪一脸惊悚地指着她:“顾……顾……顾……”
‘顾’了半天也没把名字说全,他干脆大步走上来拉机器男手没好气道:“石头,熟人,收好你这破玩意儿,别把人吓坏了。”
但被叫做石头的机器男纹丝不动,回头看着安灼,只等他的下令。
安灼皱眉罢手,指了指地上打滚的人:“扔出去。”
石头会意收回刀,一把提起陈强生往外走。
“你在这里干什么?”
安灼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顾曲幽,脸色又黑又冷。
顾曲幽垂眼看了看地上那只刚和主人分了家的手,又看了看安灼身旁的女人,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
干什么?
捉奸!
她心一横,颤抖着腿,不管不顾地直朝他扑过去:“安安,你几天不回家,我好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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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美人们都是安静的美少女,舍不得冒泡,但5还是要鸡血一把!
好不容易首推,等5二更吧,大概晚上8点。
最后再王婆卖瓜一回:走过,路过的美人千万不要错过哦,喜欢请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