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手上的眼罩,有些不明白地看向他,“戴着它干嘛?”
他挑了一下俊眉说,“什么叫做惊喜你知道吗?”
惊喜?
我顿时眼睛亮了,猛地跳起来。(.la棉、花‘糖’小‘说’)激动地说,“你的意思是要给我惊喜?”
他看着我,无奈地笑了一声,伸手给我戴上眼罩说,“瞧把你乐得。”
我现在处于黑暗中,但是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而出奇的安心。
我嘿嘿笑着,“没人不喜欢惊喜吧?”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手掌说,“来跟我走,别害怕!”
我对着深沉地黑暗,重重地点头说,“我相信你。”
他牵着我,在前面走,我双眼在黑暗中炯炯发光啊,是什么呢?生日礼物吗?他记得我的生日礼物吗?
我想着就觉得好开心。
“落落。你害怕吗?怎么感觉你在颤抖?”
“……”
我这是开心地颤抖好吗?你没看到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嘴,已经咧到耳后根了吗?
我一只手任他牵着,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憋着笑意,跟着他踩着沙滩上。
黑暗中,我看不清眼前,但是我感受到海风吹起我的发,掠过我们互相紧牵着的手。
我想,这辈子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莫名地我又想哭了,我果然是个爱哭鬼,只不过流不出眼泪。
我不知道跟着他走了多久,我觉得,就算眼前一片黑暗,就算眼前永远也没有光明。只要他牵着我走。那么我便毫不犹豫地走下去,不管前方是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我都不怕。
空气中,有隐约地一丝花香,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很好闻。
这个时候他停下,他说,“小心台阶。”
台阶?
沙滩上怎么会有台阶呢?
虽然心中狐疑,但是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踩上台阶。
然后他那这我走了几步,这个时候,我感觉脚下有一丝轻微地震动,好像踩着得地方。正缓缓地往上升。
是什么地方?难不成是电梯?
可是我能感觉海风掠过耳边的感觉,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空气中若有似无地花香,还有身边的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底下的东西似乎停了下来,但仍然有些颤动。
他伸手取下我的眼罩,我知道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所有。但是我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睁开。
他轻咦一声,问我,“怎么不睁开眼?”
我迟疑了说,“我有点怕,我怕是幻觉。”
他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我的手心,说,“落落,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
我没说话,挣扎了片刻,还是睁开了眼。
看着前面的景物,我吓了一跳说,“这里是……”
安覆宁伸手把我抱住,无奈地说,“看下面。”
我伸头过去一看,才发现我和安覆宁这是站在空中,正确地来说,是站在热气球上面,而下面是沙滩,沙滩上似乎是用蜡烛摆出了一个心形的图案,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蜡烛,不然会被风吹灭的。
这个时候,头上悠悠的飘下许多花瓣,被风吹向空中,徒留芳香馥郁。(.la好看的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着表说,“三,二,一。”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报什么数的时候,那底下心形的‘蜡烛’突然被炸开了,然后冲上来的是一束束白色喷泉烟花,那个时候,我的脑海中闪过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而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响声,我抬头望去,只见别墅后突然也冲上一束束烟花,然后绽放在夜空中,那烟花似乎绽放了半个天空,满眼望去,五彩斑斓,五光十色。
我站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把所有的风景尽收眼底。
这一场绽放在夜空中的盛世烟花,就如在我的生命中勾勒出一抹又一抹的艳色。
如果没有他的生命中,我不知道自己是生命中会是多么平淡。
虽然我曾痛苦过迷茫过甚至一心求死过,但是,我庆幸,我庆幸我还活着,我能活着感受到他在我身后轻搂着我,一同看这盛世烟花的气息,我能活着感受到,他也爱我,如我爱他一般。
我爱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或者将来,我都如之前一般,很爱很爱他。
我伸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说,“谢谢你。”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说,“生日快乐。”
我怔了怔,又痛了眼眶,我伸手揉了揉说,“嗯。”
他笑着放开我,然后走到一边,扯开一条线,然后热气球又震动起来,悠悠地继续往天际飘去。
我吓了一跳,说,“喂,你干什么?这样谁知道会飘去哪里啊?”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笑,“我的东西,就算是飘远了,它还是会回来?”
“哈?为什么?”
他扬了扬眉,拉着我坐到前边的椅子上,拿出一个长方形的蓝色盒子递给我说,“猜一猜这是什么?”
我眨了眨眼,问,“手链?”
摇头。
“项链?”
摇头。
“难不成是钢笔?”
“……”
他翻了翻白眼,将盒子塞在我手里说,“自己看吧!”
我拿着盒子,如同拿着圣物一样虔诚地看着它,他见我不打开,便催促。
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强压着喜悦,颤抖着打开它,看着躺在盒子里的礼物,我顿时呆住了,“怎么……怎么会是……是这个?”
“你不喜欢?”他扬了扬眉说,“我记得当初你可是喜欢的紧啊!”
“我是喜欢没错。”我看着手中的礼物,觉得犹如千斤重,“但这个是文物啊,有千年历史呢,你就这样放在我手上?”
没错,我手上就是三年前和安覆宁一起去文物展览所看到的某个王爷爱妻的那一支蝴蝶流苏玉簪。
“当初你就算被摔死也要保护它,不就是喜欢它吗?喜欢就给你买,有错吗?”
“额……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别过头,似乎有些脸红说,“三年前。”
我,“……”
我顿时兴奋了,伸手拉住他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三年前就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
他回头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地说,“我回应过你不止一次了。[.la超多好]你什么时候在意到了?”
我,“……”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回应我?
看我歪头想着过往的样子,他眼中满是嫌弃,“三年前脑子慢半拍,三年后还是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有些委屈地瞪着他说,“谁让你那么别扭!你就不能好好说喜欢我吗?就算你说不出口,你也可以说我也是,不是吗?”
他看着我的样子,突然笑了,“如果直接承认了,不是享受不到你倒追的乐趣了。”说完,他又邪恶地一笑说,“我可还记得,三年前我坐在长椅上看书,某人可是一个劲地再刷存在感。”
我羞愧地脸红了。
“我还记得,某人送的爱心便当还是叫外卖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顿时没脸见人了,我羞愤地说,“原来你都知道?你知道还当做不知道。”
他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看着手上光滑莹润的玉簪,心中美滋滋的。
原来,安覆宁也喜欢了我那么多年。
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拿过玉簪,示意我背过身去,我抿着笑,背过身,背对着他。
他伸手撩起我的长发,轻轻绾发别上簪,轻声说,“其实你那天穿那种古代的衣裳,真的很漂亮。”
我害羞了,虚心地说,“没有了,只是人家化妆技术好而已。”
他轻轻笑了,我回过头,红着脸去吻他,他抱住我,轻轻地加深这个吻。
我们相拥着看着远处零星的烟火,我轻声说,“如果我们以后结婚,那就……”
“没有如果,是一定。”
我连忙改口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在沙滩上好吗?”
“嗯,你想在哪里都可以。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安覆宁的妻子。”
“其实,我并不需要太盛大。”我说,“只要能在我们的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就够了。”
“那怎么行?”他说,“不闹得人尽皆知,谁知道我已名草有主了,如果有人觊觎我的美色,那怎么办?”
我,“……”
安覆宁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说,“差点忘了,还有一样东西。”
还有?
他笑眯眯地拉过前面得一个小柜子,然后打开,拿出一个小蛋糕,蛋糕上写着:曲落安宁。
我顿时又感动了,他切了一块蛋糕给我说,“过生日怎么能没有蛋糕呢?”
我接过,吃了一口,发现他似乎有点紧张地看着我,我猜想这个肯定是他亲手做的。
他问我,味道怎么样?
我说,“一般般吧!”
他立马目露凶光地瞪着我说,“落落,你的味觉是不是失灵了?”
我嘿嘿直笑说,“某人的手艺一直很好。”
他这才哼了哼声,准备放过我了。
虽然我被巨大的喜悦冲的脑子处在兴奋状态,但是,依然改不了夜已深的事实,我就这样靠在安覆宁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岛叉弟。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而我躺着的地方是自己的床。
我猛地起身,心脏突然跳得厉害----昨晚的一切该不会是做梦吧?
我突然目光一瞥,在床头静静躺着的是昨天的那一支玉簪。
这说明,那其实不是梦。
我松了一口气,拿过玉簪,亲了亲,说,“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安覆宁擦着黑发出来,看着我笑了笑说,“真是难得,这么早就醒了。”
我干干一笑,连忙将玉簪放下说,“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他瞟了我一眼,开始收拾东西说,“难不成你要我抱着一个睡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在热气球上,吹西北风?”
我想羞愧地自杀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无奈笑了,“我还得回去,你再睡一会吧!”
我很听话地点头,他临走之前,给了我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笑得我脸红心跳,然后钻进被窝,决定再次奋战。
安覆宁说这几天有点忙,所谓的忙又是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他没有过来,只有偶尔和我通通电话,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挂了。
我心中觉得有什么隐隐要发生了,总是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再次在别墅里无所事事了几天,除了把体重往上提了几斤这事歌功颂德之外,便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大事。
这一天我照例睡到自然醒,然后便听到楼下隐隐有人弹奏钢琴,我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地起身,连鞋都没穿就跑下楼去。
在别墅的三个人中,只有安覆宁会弹琴,而他也偶尔心血来潮会弹那么几首,所以,我认定在弹琴的一定是安覆宁。
我光着脚跑下楼,见刘妈一脸凝重地站在楼下,我有些狐疑,连忙看向摆放钢琴的那边。
这个时候,钢琴声突然停了,然后缓缓站起一个人,那人一张精致的小脸,扬着讥讽的冷笑。
“原来曲小姐的信誉是那么得低。”凌夏笑得优雅,明明眼中满满是恨意,满满是讥讽,但是她仍然能笑得优雅,笑得让人挑不出错。
我顿时僵在原地,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而她笑得依然优雅,然后缓缓地走出来,走到我面前。
凌夏比之前矮了很多,我这才看到原来她是没穿高跟鞋,穿了一双平底鞋。
她站在我面前,将耳边的一丝秀发,掩到耳后,“当初曲小姐答应我,答应的不是很爽快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说,你根本就对我阳奉阴违?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暗的,是吗?”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紧绷着身子,看着她。
不管怎么样,的确是我食言了,我不能反驳她。
“怎么?说不出话了?你不是嘴巴很厉害吗?说不出来了?”她上前一步,我退后一步,她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
她倒是也没有继续讥讽我,反而话锋一转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昨晚的财经新闻。”
新闻?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她唇角扬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拿起遥控器,按了电视,然后调好电视台,示意我去看。
我双眼盯着屏幕,不一会就看到屏幕上跳上两行字:安氏总裁与凌氏千金订下婚期,将在明年年初,举行婚礼。
心蓦然地一痛,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凌夏一脸幸福且甜蜜地挽着笑得温文尔雅且从容不迫的安覆宁,还看到安覆宁亲自上台,告诉这一好消息,引来掌声雷鸣。
我马上闭上眼睛,但是那掌声那恭喜声却始终出现在我的耳畔,久久不能停歇。
这个时候,凌夏的声音突然传来,“你想明白了吗?为什么覆宁把你藏在这里?毕竟情妇是见不得光的。我实在很同情你,所以才过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应该好好感谢我。”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心中叫嚣着一句话----那只是缓兵之计,那只是为了麻痹对手而已。
而凌夏却笑得花枝乱颤,她美目瞟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不穿高跟鞋吗?”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她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怜悯,她伸手从包中拿过一个档案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打开看看你就明白了。”
我颤抖地接过,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文件,是孕检单,署名是凌夏,签名是----安、覆、宁。
我的手突然一松,档案袋和文件便悠悠地飘落在地,我的眼睛落在那签名上,那是他特有的签名,谁也模仿不来,他签名的潦草却利落干净的线条。
凌夏叹了一声,蹲下捡起掉落的文件,然后很缓慢地放回去,再抬头看向我说,“我知道,其实你也是可怜的女人。被爱情冲昏了头,被男人不需要时间精力的谎话骗得团团转,其实根本不怪你,怪只怪爱情太美,谎言太真。”
我闭着眼睛,很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对凌夏说,“不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做。”
凌夏嗤笑一声说,“当初你不是也这么说?”
我笑得凄凉,“但是你,只能相信我。”
我低头又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说,“其实你一定很痛恨我这孑然一身的身份吧?因为你们这些人最喜欢的就是用亲人来威胁他人,可是,我已经无父无母,也没有交好的亲戚给你威胁,唯一的好友却马上要成为你的表弟媳。是不是感觉这样的我让你很无力,只能一次次的相信,却毫无办法?”
凌夏的笑容骤然冷了下来,她看着我眼风如刀,“没错。你没有弱点,唯一的弱点就是覆宁。”
“但是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将来孩子的父亲。”我淡淡地接过。
她却狞笑一声说,“如果真的把我惹毛了,那也许我会干出很疯狂的举动。比如说,某一天你走在路上被绑架了,然后被人强//暴了,这也不是不可能。”
我哼笑一声,抬头说,“你不用威胁我,毕竟你才是最后的赢家。凌小姐,我恭喜你。”
凌夏冷冷一笑说,“虽然你的恭喜我并不喜欢,但是,无疑你的恭喜是最有效的,我接受。”
我闭上眼睛,半晌之后才睁开,说,“我收拾一下,不该带走的,我绝对不会带走一样。你尽管放心。”
“这我很放心。”凌夏笑得悠然,“你也只有这一点值得我赞赏。知道什么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以后,你可要把眼睛好好擦亮,毕竟这世界上会甜言蜜语却不能许你天长地久的男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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