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抬头眼睁睁看着巴掌下来的那一刻,莲花突然中气十足地一吼,顿时把我和那女生都吓了一跳。
而那女生手掌也是生生停下。
我转头,看见莲花,阿好和青仁推开围观的众人,冲了上来。
莲花一把甩开那女生的手,拉着我,把我护到身后,冷冷地说,“方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和小孩子一样幼稚?”
叫方琴的女生看着莲花的眼神更是怨毒,“怎么?你又想帮她出头?我说肖莲,你知不知道你养了什么东西?曲落这人,嘴巴可厉害的很,一点也不输给别人。”
莲花冷冷一笑,“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家落落是白给的病猫?我告诉你,你要么带着你三只忠犬,哪来的回哪去?要么就留下,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什么是血溅当场。”
听到莲花威胁性十足的话,我拉了拉莲花说,“算了,莲花。”
当然我这句息事宁人的话,是没有人采取的,几乎在我说话的同时,方琴和莲花就打起来了,而阿好和青仁也不甘落人后,也和那三个女生打起来了,瞬间,狭窄的楼层上,充满了尖叫和骂人的话。
我挠挠头,也冲上去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因我而起,既然无法息事宁人,那么就引起高/潮吧!
——
十分钟后,宿管阿姨的房间,我们八个人面对面而站,每一个人都多多少少挂了一些彩,我们四人伤的最重的是莲花,她被方琴扇耳光了,还被指甲划伤了脸,而方琴更惨,远远看去就是个五彩斑斓的猪头啊。
“怎么回事?”宿管阿姨玫姨平时很照顾我们这些女生,所以,本来这事能闹大的,偏偏她把我们叫到她房间,为的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莲花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她们抽什么疯?我们落落一进宿舍楼就被她们给堵了,说不上几句就要打人,我们看不过自然是上去帮忙,又怎么知道,一言不合,她们就冲上来打我们。”
莲花最擅长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再说,她这番话深究起来,都是事实。
“是这样吗?”玫姨看向方琴四人,问。
方琴被打得难看,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只能自认倒霉,那张脸看起来更加狰狞。
我憋着笑,不说话。
莲花偷偷对我眨眨眼,我立马明白她的用意,于是我咬着唇问,“方琴,我似乎从没有和你有过过节吧?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找我茬吗?”
方琴一时之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我,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原因,玫姨一定会更加严厉的教训。
我‘委屈’地抿了抿唇,低下头,把受害人演了个十足。
最终,玫姨再三告诫不可再犯,于是就放我们回去了。
在走出玫姨的房间之后,方琴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情,我不会善摆甘休的。”
莲花眨着明媚的大眼,伸手向她摆了摆,无不得意地说,“慢走,不送。”
于是,方琴带着三只忠犬愤愤离开,而我们四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大笑起来。
回到宿舍,是各种上药各种包扎,这个时候,青仁对着电脑突然叫了一声,“打起来了,他们打起来了。”
“谁打起来了?”我般莲花消毒的时候,莲花歪着头说。
“别动。”我说,我拿出创口贴贴在她的脸上,说,“光荣的见证。”
“聂云朗和安覆宁啊!他们现在在篮球场打起来了。”
“……”
我们愣了几秒,瞬间四人皆夺门而出,跑去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