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挨打的曲北城,依然熟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夏知晨的脸,却不由自主胀红。
小手不由自主停住了,悄悄地瞄了瞄睡神。
曲北城还果睡着呢!
这一打屁股,直接就肉搏战了。
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好羞涩。
好诡异的感觉,明明是她打曲北城,怎么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吃亏。
闷闷地瞅着那雪白一截肌夫,夏知晨自言自语:“就该再插上一朵菊花上去……”
话音未落,只觉背后似乎似有强敌偷袭。
夏知晨还来不及回头,背上已经受力,她一个没防,身子已经狗趴式,全部趴上曲北城。
这下真的肉搏战了。
他结实的匈膛,撞得她鼻子痛。
“痛——”她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曲北城你是不是梦游?就算梦游也不能打人。难怪三十岁才娶老婆,是个女人都被你打跑了……”
夏知晨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什么也没了。
她张着小嘴,错愕地瞪着眸子。
梦游的人不会睁开眼睛是吧?
梦游的人也不会这么平静吧?
他懒洋洋地躺着,还慢条斯理地摆平身子。果睡的男人,立即所有美好的景象,全部映入夏知晨的眼帘。
景色太美,她心跳加速。
而且她还紧紧贴在他心口呢……
曲北城在摆pose么?故意摆出点风味,让她不由自主主动扑上去。
“那个……”夏知晨咽咽口水,力图镇定,“我走错房间了。”
然后,她一脸无辜,小心翼翼地爬起,准备悄悄大逃亡。
和一个果睡的男人滚一起,迟早会出事的
双手得支个地方用力才爬得起来……夏知晨正想着手底下原来按着的地方是软的,怎么越来越硬?
她一低头,“啊”了一声,整个身子往地上仰去。
呜呜,她手放哪里不好,居然放到他那里有把的地方。
这下节操全没了。
但这个没和以前一样,以前每次成功掉地板上全节操。
这次只觉腰间一紧,然后整个身子又趴上曲北城了。
呜呜,再这样撞两次,她的鼻子就要撞废了。
“不好意思,我要洗洗睡了。”夏知晨讪笑着。努力爬起来跑人。
女汉子能退能进,就是不能吃眼前亏。
曲北城黑瞳一闪,也没看他怎么动,人就坐起来了。
夏知晨只觉眼前一花,重心不稳,成功地摆成大字形,背朝天。
“大人不记小人过嘛!好男人第一要大人大量。”夏知晨警钟长鸣,调动所有脑细胞,试图灭火。
完了完了,看来她要把曲北城变成恶狼猛虎了。
她不过就是打了他屁屁嘛!
她不过就说了句,要在他菊花位置插朵菊花嘛!
曲北城不愠不火的声音,响在她上空,卧室里每个角落都听得见:“凋教老婆,是每个男人必须做的事。”
夏知晨一颗小心脏,直接吊在半空处:“那个……不急哈,可以慢慢调教滴……啊,你要干什么?”
只觉小屁屁一凉。
完了完了,曲北城这个坏蛋,居然掀开她的裙子……等等,她只打了他屁屁,又没脱他内内。
他干嘛直接把她内内给脱了?
呜呜,空调开得有点大,她的屁屁好凉快。
“住手——”夏知晨泪奔。
她要晚节不保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粉红小内内在他指尖晃悠了几个圈,然后落到一边。夏知晨急着爬起来抢内内,只觉整个身子被钢丝禁锢了似的。
她跑不掉了。
然后,“啪”地一声,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呜呜——”夏知晨哭了。
虽然她是个没爸的孩子,可是老妈一人带大,也从来没有挨过打。
没想到一结婚,就要挨老公的打。
“你这是家暴。”她哭得鼻塞,“家暴的男人不能要。家暴一次必须离。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
“我也被知晨家暴了。”曲北城轻轻的声音,在夏知晨头顶飘着,“不仅家暴,还被羞辱了,要插菊花。”
“……”夏知晨的哭声应声而止。
果然不作不死……
可是他不是睡得很熟吗?
她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结果把自己给坑了。
曲北城你个坏蛋!
呃,怎么曲北城没声音了?
夏知晨翘着身子,想看,却动不了。
她还是接着哭好了。
当女人什么武器都没有的时候,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
她会好好利用眼泪这个武器的……
曲北城深邃的黑瞳,正瞅着那两瓣娇嫩的小屁屁。
雪白无瑕,弹力十足。他深深的目光,慢慢移到再下一点。
不知不觉发出声艰难的吞咽声。
她要逃,他尊重她的选择,也乐意看她使出浑身解数,狡猾而又艰难地逃掉。可是他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趁他熟睡,占他便宜来了。
还要爆他菊花呢!
这是一个可爱的小女人该说的话,该有的举动吗?
玲珑有致的身躯就在手下,他腹间热量凝聚,很在可能一触即发。
曲北城脑海中天人交战。最终,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她优美的曲线。这背的线条青春美丽……
“色狼!色鬼!”夏知晨低吼。
她跑不了,只能感受着他的大掌,一寸寸占她肌夫的便宜。
真是个心肠硬的男人啦!
她都哭得这么可怜了,都没办法让他心软一点。
她遇人不淑啦!
雪白的裙子越退越高,她趴着。曲北城看到的是她的背,和被挤压的匈部轮廓。
但就这些,也足够他呼吸困难。
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正当盛年,需求正旺。
没有女人之前,他全身心投入家族企业,倒不觉得空虚寂寞。
可现在有了个女人,这女人还是他将计就计娶回来的老婆,再要保持以前的清心寡欲,真是痴人说梦。
不知不觉,他的指尖贴着被单,摸上她。
他指尖不由自主轻颤了。
这磨人的小妖精……
指尖一碰到,夏知晨浑身一激灵。呜呜,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哪禁得起俊男的豆弄。
陌生的热潮袭来……其实也不算太陌生,在雅城大酒楼被下药时,那种感觉和现在有点像。
只是现在更不由自主……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牙咬咬:“曲北城,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你……你个小人。”
曲北城稍稍愉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知晨都主动送上门来,我也不能不解风情……”
夏知晨泪奔。
呜呜,她应该还有办法,让自己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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