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凤仙儿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闻言,慕晴染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现在这种情况她又没办法亲自去勘察,结果凤仙儿还是一问三不知,要是这样她都能查出来,那她就真是福尔摩斯了。
“等等,你让我再想想。”事关她最心爱的凌临,凤仙儿是将脑容量开到了最大,努力回想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良久。
“我想起来了,现场留下了一片烧过的叶子,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包裹叫化鸡的荷叶!”
“叫化鸡?”慕晴染好像知道是谁了,要说闲的抽风的人呢,那还真的不多,贪吃到在在案发现场都留下罪证的的人,也确实是没有几个,但是集这两点于一生的人还真的是有一个。
“仙儿,你去请太后娘娘过来。”
“太后娘娘她回来宫中了吗?”于她所言这几天都在家睡觉的凤仙儿自然不知道江宁回来的事情,不由疑惑的问道。
“是回来了没有错,但是有没有住在宫中就不确定了,你先去她的宫殿看看,若是在,就告诉她我找她有急事。”
事关自己最重要的宝贝,凤仙儿自然是不敢有半点耽搁,一溜烟就没有了踪影,很快就将才睡下没多久的江宁拽了过来。
“丫头,你找我干什么,有什么好吃的,还是好玩的?”门被突然推开,慕晴染连忙将凤仙儿给的金牌藏进了被窝。
“宁姨,你吓死我了!”
怎么谁进她的屋都不带敲门的,这样一惊一乍的,早晚会给她吓成心脏病的。
“怎么,你做贼心虚呀?”江宁笑道,刚才慕晴染藏东西的动作,可是尽数落在了她眼底。
“做贼心虚,您还好意思说我,您这几天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坏事?”不太能从江宁的脸上看出岁月的痕迹,她转动了一下一双美眸,跳到了慕晴染身边说道,“丫头,说话可要讲良心啊,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坏事,你看看我无辜的大眼睛,我看起来像做坏事的人吗?”
“不像…但是也证明你不是!不要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昨天顺手从御膳房里拿了两只叫花鸡,就算没告诉他们这应该不算坏事吧,毕竟我怎么说也是太后嘛,你说是不是。”
“叫花鸡!果然是你拿了仙儿的东西。”
慕晴染的话音未落,凤仙儿便疾步走到江宁的面前,完全顾不得江宁太后的身份,拽住了她的衣服,“太后娘娘,您快把东西还我,不然我是不会放手的!”
“拿什么东西?你不是要说那两只叫花鸡是你的吧?”江宁被凤仙儿哭丧的脸搞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慕晴染她们口中的东西是何物。
“太后娘娘,你把东西还给我好不好?那都是凌临的东西,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他的一根头发就比得上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只求你把东西还给我。”凤仙儿紧紧拽着江宁的衣角,开始声泪俱下的恳求着。
这个世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唯独凌临是她的死穴。
慕晴染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是啊,这个世界上爱是最大的软肋,再坚强的人也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不仅是慕晴染,江宁也是为之动容,但是不代表她就要背下这个黑锅啊。
“哎哟喂,你的东西真是不是我拿的,凭什么你们一口就咬定是我啊,我不依不依。”气鼓鼓的站在一旁,江宁等着慕晴染给自己一个解释。
慕晴染迅速地再将案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是她能锁定的嫌疑人还是只有江宁一个。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要是再对宁姨有点怀疑她肯定会吃了自己,但若是宁姨真的没有去拿仙儿的那一堆所谓的宝物的话,那一片荷叶又会是谁留下来的呢?
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有另一个人同时也吃了叫花鸡?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就宁姨没有做,却不代她什么都不知道!
仔细想了想,慕晴染谨慎地对着江宁问道:“宁姨,您一个人能吃完两只叫花鸡吗?”
“两只?我又不是大胃王。”慕晴染疑惑的语气让江宁愠怒,这丫头怎么就不愿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那你拿了两只还有一只谁吃了?案发现场可是留下了一小片包裹叫花鸡的荷叶呢!”
如果从动机上找不到罪犯的话,那就只能从罪证上入手,现在所有的矛头指向同宁姨一起吃叫花鸡的人。!“谁?没有人吃我的叫花鸡呀,我…我没吃完就扔了。”
“宁姨,你在说谎!说谎的时候,总会生硬的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而且刚刚你在说话的时候潜意识的摇头,这就是对你自己所说的话没有信心的表现。”慕晴染看过的一篇关于心理学的文章,对于心理学也算懂点皮毛。
冷静睿智,条理清晰,自信出彩,迎着淡淡的光影她,灵动的表情让人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这是刚走到门口的三个男人看见慕晴染的第一反应。
“嫂子,我想你不用再查了,是我做的。”不明所以的凌湛和江淮皆是回过头看着凌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做的?他做的什么?
难道是这两天被自己衣服上的独特味道给熏傻了?
“凌临?!你…”本来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凤仙儿见到凌临来了,抬袖一抹将眼泪擦干,躲在了江宁的身后偷偷地看着凌临,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会让敌军闻文丧胆的小女将,只是一个为爱娇涩的女子。
凌临刚才说是他做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自己真的让他厌恶到想收藏他的东西都已经是不配了吗?
思及此,凤仙儿刚刚收回去的眼泪竟又要掉下来。
“凌临,你拿那些东西干嘛?”慕晴染白了凌临一眼道。
难怪宁姨刚刚会说谎,原来是为了包庇她的心肝宝贝。
“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凌临微微蹙眉,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