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宁依稀记得，自己好似是在江兆霆脖子上留了几个印记，牙印，混着吸出来的暧昧痕迹。
然而她身上却是从肩膀到胸口，手臂，膝弯，全都是……
浸入水中的时候，乔熙宁只觉得，乱了，全都乱了。
乔熙宁换了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在看到穆温言也跟着唐雪菲回来的时候，略微有几分意外的扯了扯衣领，却到底是掩不住连耳垂和指间都斑驳的红色印记。
“小蕴？！”唐雪菲是有些惊讶，穆温言却是彻底沉了脸色，起身往乔熙宁跟前走了几步，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外带，“和我走。”
“小蕴！”唐雪菲皱着眉头拦了一下，“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小蕴才刚回来！”
“是江兆霆？”穆温言微微松了乔熙宁的手，目光却是定在她身上，等一个答案。
对上穆温言复杂的目光，乔熙宁坦然点头，“是。”
唐雪菲目带担忧，“小蕴你……”
穆温言收紧了指节，扫了唐雪菲一眼，却避过了乔熙宁，“雪菲，你照顾好她，我去找江兆霆！”
“站住。”乔熙宁蹙了蹙眉，“是林絮给我下的药，她和陈楚怀练手算计我，江兆霆救的我。”
听着乔熙宁条理清楚的话，穆温言眼周却是一圈红，回身看着乔熙宁，咬牙切齿，“他就是这么救你的？”
乔熙宁低垂下几分眼睫，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穆温言，“我，你最清楚不过，如果是江兆霆单方面强迫我的，我绝不可能会放过他。而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也不希望你做什么，是因为……我是情难自禁的。”
唐雪菲微微张着口，因为乔熙宁的话，有几分回不过神来。
“你喜欢上江兆霆了？你明知道他……”穆温言的话未说尽。
乔熙宁瞥了他一眼，“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动这段感情。”
乔熙宁眼中的暗光微晃，过了一会儿才对着穆温言道，“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公司的提议，我考虑去一趟，也借这个机会散散心，让我好好想想。”
“好。”穆温言深呼吸了一口气，闭眼，而后睁开，总算是冷静了下来，看着乔熙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别再回国……这边的事情，就算是我……”
“温言。”乔熙宁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穆温言，“我不是在逃避，我只是需要时间，也不想受到打扰而已，更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穆温言离开之后，乔熙宁却后知后觉，一向脾性温和的穆温言，方才……好像是生气了？
是因为她拒绝了他喜欢穆温言，又或者，是因为她不想让他插手何家的事情？
唐雪菲的目光认真地看着穆温言走远消失，而后转头问乔熙宁，“小蕴，你们刚刚在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准备出国静静，刚好鼎盛之前给了我一个出国进修的机会。”乔熙宁眸光微晃，略微有几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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