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盎给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梁月儿担心的守在一旁,慕小辞见天色已晚,先让梁月儿回家。
为了她的事,梁月儿一整晚没睡觉了。
梁月儿见慕小辞和帅气的席盎医生似乎认识,自己确实太累了,于是叮嘱几句便放心离开了。
梁月儿离开后,一直坐在办公桌前,与慕小辞保持距离的席盎突然站了起来,急切的走到她面前。
刚刚有别人在,席盎只能派护士进行简单的包扎,现在外人已走,他有些焦虑的走上前。
将慕小辞莹白的手臂轻轻握在手中,俊秀的眉担忧的蹙着:“辞儿,这究竟怎么回事?嗯?”
席盎询问过护士伤口情况,有点严重。
慕小辞抿着嘴,摆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划的。”
“什么深仇大恨,才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你可知道,要是再深几毫米,这只手基本就废了!”
慕小辞咬着唇,似思索。
“好了,我下次注意。反正我相信经过这次,我和顾凉言能更远一点!”
“又是他?辞儿,我就猜到和那个男人有关。”
席盎无奈的摇摇头,在这四年里,他见证着她的成长,比起以前,现在她更加坚韧、理智、甚至学会了狠劲。
可是每一次意外的举动,似乎都与这顾凉言有关。
席盎拉着慕小辞坐在沙发处,大拇指轻轻触碰甚至按压着她的伤口。
“哎呀,疼!”慕小辞气呼呼的瞪着他,不友好道:“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现在受伤了!”
席盎俊美的容颜上泛着一丝丝愠怒,可他依旧平静的说道:“还知道痛?我以为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想的很清楚了!”
慕小辞不满:“那我也不是没办法,为了和他划清界限,我只好出此下策,省的他一天到晚以为我和他关系很好似的。”
席盎微微一笑,松开她手:“你这个办法笨了一点。”
慕小辞狐疑:“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席盎道:“当然有。”
慕小辞饶有兴味:“说说看。”
席盎道:“最近研究了一项新技术,马上运用在钟庆身上,要是凑效。钟庆应该能好转。”
“真的吗?怎么个好转法?”
席盎道:“正常人的生理活动应该都没问题。”
“哇,那真是太好了。”慕小辞内心一阵雀跃,这正是她最期待的事情。
席盎伸手敲了敲已经神游的女孩,道:“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重点。也不是我想讲的重点。”
慕小辞无比大方道:“那席先生,你想说的重点是什么呢?不妨指教一二?”
席盎道:“现在钟庆是你名义上的老公,只要我治好了钟庆,我相信顾凉言也不好意思三番五次的来骚扰你!”
顾盎眼眸看向慕小辞,道:“这才是长久之计。”
慕小辞笑的眼睛都弯了:“席先生说的是,那我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开始进入临床适用阶段啊?”
“我家那个小钟庆什么时候能彻底好过来。”
席盎挑眉:“你家小钟庆?嗯?你的适应能力未免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