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户,将屋内映照得一片亮堂,也为玄寂清俊的面容轮廓打上了一层温润似玉的色彩。?八??一?w=w=w=.=8≤1=z≤w≈.≥c≤o≥m
他见墨漓雪紧抿着嘴一脸铁青,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人有三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必为此……”
说着说着,他自己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他本来想将夜壶放入了被子里,让她自己解决,但看墨漓雪的样子,想必是要自己帮忙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有所犹豫,毕竟这种事过于私密,就连是自己的师父,他也没帮过。
墨漓雪见状,狠了狠心,当即咬死了自己的羞耻心,怎么也要将半瘫残疾假装到底:“大师……帮我……”
玄寂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对自己的宣判似的,虽然他一开始就猜测出多半是这个结果,但真的要面对时还是感觉十分艰难。
他愣了愣,咽了下口水,跟着手也紧了紧,手中的夜壶似有千斤重。
墨漓雪见他不动,急着快要哭出来了。
老实说,她实在快要憋不住了,说不定下一秒便直接尿床上了。
看到墨漓雪这幅样子,玄寂当即不再犹豫。
他恢复了淡漠沉静的神情,放下了手中夜壶,将躺在床上的墨漓雪上身扶了起来。
墨漓雪其实上半身是能动弹的,但无奈她要装到底啊,故意装作全身散架了的似的,趴在玄寂身上,任由他摆布。
玄寂的外貌与容清师尊无异,只不过年轻一些。他的身形修长,胸膛宽厚,与他一比较,墨漓雪就像只小猫似的,一把便被他抱了起来。
玄寂坐到床沿,小心地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然后他故意将自己的脸偏到一边,避过视线不让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伸手摸索着去解开她的束带,将她的亵裤褪了一来,另一手拿着夜壶估算着位置就一把递了上去。
墨漓雪早就忍不住了,心里也没别的心思,好不容易憋到夜壶放好位置,一口气将憋了快两小时的念头给释放了出来。
下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由于憋得太久所以声音比较大,在安静的房间里能够让两个人都听地清清楚楚,让他们不禁都脸红起来。
不过毕竟是及时释放了出来,墨漓雪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能保持太久,她的身子立即又紧绷起来,因为她感到,最后还有一些残留,似乎流到了玄寂的手上……
她的脸立即红到了耳根,不禁有些后悔,想想其实自己真没必要演的这么绝。
“对不起了,玄寂师父,弄脏你了……”她依旧靠在他的怀中,满脸通红的说道。
她以为他会回句“无碍”,没想到僵直了几秒,竟没听到回答。
莫非他神游去了?
他侧着脸,她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却能看到,他的耳根确是红透了。
看到他有些害羞,墨漓雪内心不禁有些暗爽起来,先前的歉疚感顿时消减了不少。
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紧靠着玄寂的胸前,嘴巴凑近他的耳朵,用轻柔得近乎魅惑的语调说道:“玄寂师父,师父,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