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好了,哥。”月子也是松了口气,然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是这几天来她露出的最释然的笑容。“真是太好了……”
看着雪白的手腕,看着月子脸上欣喜的笑容,那一刻,我感到这半个月来一直压在我头上的压力正在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我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自制地热血,然后我忽然张开双臂,就把月子搂在了怀里。
我这么做,我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狂喜,我就那样抱着月子,看着她带着喜色的玉面,看着她如同一抹红霞般的嘴唇,而月子也是没有反抗,她的脸稍微有点红,但是眼里的喜色却更浓了。
“咳咳……好了,好了,还不能高兴太早呢,还有第二步的计划要做。那才是最重要的。”和我相拥的一会儿后,月子还是主动地推了我一把,打消了我狂喜的念头。
月子转过头,然后对站在一边的雨慧眨了眨眼,给了暗号,然后我看到雨慧面无表情地走了上来。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银白色的手表手机。
那块手表,单单是外形的话,几乎和我刚才摘下来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那是雨慧事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
第二步计划的真正开始,是在我摘下了手表手机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月子、雨慧都是通宵未眠。
那天深夜,我在家里接到了田德光打来的紧急电话,电话的内容很让人震惊。
田德光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我说道:“杨董,3号仓库起火了!!”
“着火!?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什么损失?我现在就过来……”
之后,我就挂了电话赶去了三鑫。赶到了三鑫后,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前方是一片红色的霞光,而消防队员正在拼命地喷水灭火。
我询问了火情,田德光说,仓库的门好像被人给撬开了,有人恶意在仓库里纵火。但是因为着火是半夜三更,值班室的老胡也去休息了没有值班,所以被纵火犯给钻了空子。
因为除了打火机和小瓶汽油之类的点火装置之外,实在是缺少其他的证据,到最后,警方一时间也没能查到到底是谁纵的火。
这次的纵火事件,警方把调查对象定到了三鑫的一些死对头上,但是,由于三鑫的竞争公司过多,一下子查起来,也找不到对象。
虽然警方没有查出纵火犯,但是我却没有因此罢休。
因为这一次的火灾,三鑫损失了一大批的药品原料,这算是近段时间三鑫损失最大的一次。
第二天,我直接提着手提包去了派和谐出所的刑事科,以提供线索的名义找上了周齐士。
我一屁股坐在了周齐士的沙发上,然后把三鑫公司所有的资料和一大堆的废墟照片全都摆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我找上他,周齐士也是惊疑不定,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直接问我什么情况,出了什么岔子。
我把桌上一些烧毁的药品的单子以及一些烧毁的物件全都摊在了周齐士的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他,说:“K哥,是不是你派人烧了我公司的仓库?”
“杨建东,你搞什么?拿开拿开拿开,这些东西拿到我办公室来干什么?”看到我堆在他面前的一大堆烧毁的物件,周齐士当场怒喝了我几句。
“K哥,你***给我个答复,是不是你找人烧了我的仓库?”我还是盯着K哥的脸,我没有管K哥说我什么,而是在他的注视下把一些被烧毁药瓶、工作制服全都往他那边推了过去。
K哥也是恼了,看到我把烧地黑乎乎的垃圾往他那边推,他一怒之下把桌上的物件全都一股脑地推到了地上,“杨建东,你搞什么鬼?我干什么找人烧你的仓库?”
我冷冷地看着K哥,道:“谁知道。大概是你知道我的SIR2基因成品药已经完成了,怕我上位抢你的位子,所以闲着无聊来搞点破坏吧?”
“成品药出来了?”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周齐士把前面的话全都给忘了,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眼里还有几分的惊喜。
“装得还挺像啊。要不是知道我成品药出来,你会来烧我的仓库?”
“杨建东,你给我弄清楚点,我明确地给你一句话,你的仓库不是我的人放的火。我估计是你的哪位仇家。你自己去解决。”K哥的神情平静了几分,他也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四处踱步,推测道。
“我不管是谁放的火,反正你给我查出来。”我对着K哥说道。
K哥眯起眼看着我:“杨建东啊,你给我脑子清醒点行不行?别给我忘记,你现在没什么资格要我做什么。”说着,K哥还特意把视线落到了我的手腕上,上面有我的那个假“项圈”,K哥还不知道我已经摘下了项圈,还以为我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到K哥的视线,我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眼神躲闪了一下,消了几分脾气,然后用稍微柔和了几分的声音说道:“哥,如果不是你放的火,算我找错了人。但是这件事我的确很恼火,好在成品药没有受到损失。但是,我怕下次着火的恐怕就不是一个无关的仓库了,哥,给我个明确的时间,我想早点把SIR2药给交手,免得再节外生枝。”
我喘着气,然后盯着K哥,死死地盯着他。
那一刻,我在冒险,为了实行接下来的计划。此刻,我必须骗过K哥。
被我一催,K哥也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要求药品交易的要求。
“这么快?你确定你的药品没有问题?”K哥眯起一只眼,看着我,问。“人体实验……做过了?”
“等交易的时候我会把人体实验的实验数据和药一起交给你。你看了就知道。要是我骗你,你可以按下炸弹开关,炸我个粉身碎骨。”
我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番话的。
这话挺有说服力,K哥斜着眼瞄了我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哼了一下,笑道:“行,那今晚我会把交易地点发给你。”
K哥侧着脸看着我,还用手指翘着桌面对我说道:“杨建东啊,我以为你是个更犹豫一点地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呵呵。倒是让我省心多了啊。”
“别太小看我。”我淡淡地对K哥说道,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离开了派和谐出所。
那天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K哥发来的消息,K哥给我的消息是这样的:
碰头时间:后天下午4点
地点:郊外10公里外船山山腰湖畔。
提醒:一个人来。别让我发现有别人,不然,项圈开花别后悔。
……
K哥给我的信息很简单,看到这则信息,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船山是市郊外的一座小山,因为形状比较像一座被颠覆了的船,所以有些人叫它船山。
我对那座山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座山名气不是很大,此外山脚下有一座小城隍庙,公司里有几位同事有一次对我提起过那座庙,说他的父亲住院的时候他去那庙里求过签,还挺灵的,其他的,我知道的就不对了。
不过,不管那座庙怎么灵,现在那里的人不多是毋庸置疑的,因为现在春节将至,天气又冷,不少人都回家过年去了,估计那座山上也没什么人。
当月子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时,她立起了皱着秀美说:“哥,周齐士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进行交易,估计他会在那里对你下手。”
我也是点点头,周齐士想要找人交易,随便找个人少点的广场或者建筑工地找我碰头就行了,现在他却偏偏要找人那么少的郊外,稍微动一下子脑子就知道有鬼。
“船山……湖……如果湖的话,是个好地方呢……”当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后,月子眯起了眼,说出了不明所以的话。
“不管是什么地方,这次我也是不得不去,这一次,最好能够把所有的事全都解决。”我看了一眼月子,说道。
月子也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还算在我和月子的计划之内。
“月子,今天我们打点好所有的东西,明天我们去火车站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
“嗯。”月子手里抱着戴着项圈的小狗,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知道。”
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是为了干扰机关的人追查我们的下落。这也是我和月子为自己找的后路。
万一事情有变,K哥要对我下手的话,那么,我就带着月子、雪绮三个人远走高飞。
这就是我选择的后路。
那一个晚上。我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雪绮看到我们心情沉重地样子,也是偷偷地站在楼梯口打量我们。
当我发现雪绮偷偷打量我和月子时,我让她赶紧上床睡觉。
雪绮问我,papa,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和月子都愁眉不展的。她很担心。
月子对雪绮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公司的仓库最近着火了,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担心而已。
月子的谎话是半真半假,雪绮也是相信了几分,在我和月子的劝告下,雪绮上楼睡觉去了,期间,雪绮还是不安地回头打量了我几眼。
一下子,诺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月子两个人。
我对月子说:“我还是放不下雪绮,要是明天真出事了,怎么办……”
月子拉着我的手,用手指抓着我的手指说:“放心,事情总会过去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齐士,只要能解决周齐士,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真不行,我们也做好了逃亡的准备了,对吧?”
我就那样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说着心声。
最后,月子对我说,我是她二十多年才找到的哥哥,也是在中国唯一的亲人,她无论如何也会帮我到底的。
我说让月子不要做傻事,月子却是笑笑说,她不会做傻事的,因为她还要替我保护雪绮。
之后,月子又问我,我的肩膀恢复地怎么样了。
我说已经好多了,前几天抬手的时候还觉得肌肉僵硬酸痛,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月子说,那就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背靠着我,沉默许久,月子幽幽地说出了这话。
而和K哥……甚至可以说是机关的最后一次较量,也就在月子说出这句话的第二天,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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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叫千手修罗的美女读者画的月子图,很不错。学生时期的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