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余南翼听到沈莹莹的怒吼。委屈的开口。
洪烈轩亦看着沈莹莹。心知她对余南翼的亏欠和愧疚感。他也忍不住心疼。
余南翼这个他还未曾谋面的男人。为沈莹莹和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他和沈莹莹一样。心底觉得歉疚。
“你个傻子。傻子……”沈莹莹一遍遍的苦吼着。若不是现在余南翼依附在洪烈轩的身上。沒有自己**的身体。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上前打他。将他打醒。
“谁要你这么无声无息的付出。谁要你这么全心全意的守护。余南翼。你要是真的用了九次金丝化羽。就那么死了。灰飞烟灭。你让我的心得多难受。让我还怎么可能幸福的过生活。”
沈莹莹无助的怒骂哭吼。洪烈轩将她揽在怀中。周身缠绕着余南翼金丝的洪烈轩。有一种他们两个人同时拥抱着沈莹莹的感觉。
破天荒的沒有嫉妒。沒有吃味。他的心里酸涩而心疼。心疼沈莹莹。也心疼余南翼。
“呦呦呦。我说余南翼。痴情男子的戏码演砸了吧。看看。这么个沒心肝的女人。好像根本不领你的情呦。啧啧。真是悲哀。”
红雪冷嘲热讽的声音传來。打断了沈莹莹的话。
目光灼灼的看着红雪。即便此刻她已然恢复人样。可是沈莹莹看着她。第一时间更新还是忍不住觉得恐惧。
“红雪。我们的事。不需要你來说话。”洪烈轩率先开口。
“就是就是。你一个追随别人千年都得不到一个正眼的老妖婆。凭什么说我。我就是喜欢莹莹。我就是喜欢为她付出一切。哪怕是感激。哪怕是愧疚。她心里有我的位置。而你呢。在洪烈轩的心里。啧啧。我看连一个恨之入骨的位置都占不到吧。”
以同样的冷嘲热讽口气说话。余南翼的牙尖嘴利可丝毫不比红雪逊色。
一语中的。余南翼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红雪的心。
他说的不错。洪烈轩的心中沒有她的位置。即便她红雪付出努力了千年。也一直得不到一个立锥之地。
若说默默的思念。默默的感伤。或许红雪还可以承受。可是将自己的伤口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听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和嘲笑之音。红雪便觉得痛不欲生。
“你闭嘴。闭嘴。闭嘴……”红雪捂着耳朵不愿去听。可是余南翼的声音却还是像魔咒一样不断的在她耳边徘徊。
像是失控发疯了一样。红雪一下子转化成蛇形。变身过后。长蛇摆尾。在这个寂静的夜空中狂风龙卷。做出巨大声响。
沈莹莹洪烈轩以及余南翼只静静的看着。
很久很久之后。第一时间更新红雪如同一道孤独的红衣残影。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这个夜空之中。
这一夜。洪烈轩和沈莹莹送走红雪。在娇雅轩中静静的坐了一夜。
余南翼的那抹金光就守在屋子中间。左瞅瞅。右瞅瞅。看着紧紧的盯着他的两个人。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喂喂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停停。就算本王真的长得好看。你们也不用这么紧盯着不放吧。一晚上了。我都被你们看到不好意思了。”
尴尬着的调节气氛。话还沒说完。沈莹莹便将他的话打断。
“你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搞怪。想死是不是。”
沈莹莹咬牙切齿。看着那抹金光。她真的恨不得去将余南翼打一顿才解气。
“别这么看着我。我怕。那个。那个莹莹她男人。你的宠妃这么野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都不管管的嘛。”余南翼无助的开口。将战火引向洪烈轩。
洪烈轩挑眉。撇嘴。半晌才吐出一句几乎让余南翼吐血的话。“虽然你说的沒错。我是沈莹莹的男人。但我们家莹莹做主。这件事我觉得她野蛮的对啊。”
余南翼欲哭无泪。“你们夫妻俩合伙欺负我。”
“你闭嘴”。根本无视余南翼的哭诉。沈莹莹冷声问道。“你怎么沒说过。金丝化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生就只能用九次。九次之后会死吗。要是不用九次。又会怎么样。”
“那个……”余南翼吞吞吐吐。半天都沒说出一句。
洪烈轩挑眉看着他。“莹莹问话。你还想藏着不说吗。你对莹莹若是这个态度。那可就……”
“我说。我说……”余南翼无奈的妥协。微微跳离。和沈莹莹拉开些距离。“那个金丝化羽是我的法宝。一个很厉害的法宝。”
“就厉害到用九次就可以整死你。”听着余南翼轻佻嘚瑟的吹嘘。沈莹莹冷哼着打断他的话。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沈莹莹要被余南翼气死了。
明明事情严重到那个地步。余南翼却一言不发。他默默的跟着她从神识境中出來。守护着她的安危。他默默的对抗红雪。使出可能致命的法宝。沈莹莹的眼睛不由湿润。
看着沈莹莹的样子。余南翼轻轻开口。“那个。莹莹。沒事。真的。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好。那你说。”
沈莹莹的话虽然重。口气虽然冲。可是余南翼和洪烈轩都能听得出她口气中轻轻舒缓的那口气。
余南翼这才开口。“你知道的。我是修行千年的神鸟。后來一直寄样在神识境中。我的法宝就是金丝化羽。我的羽毛都可以转化成金丝。坚不可摧。”
“然后呢。”目光灼灼的盯着余南翼。沈莹莹要确认余南翼沒有说谎。
“然后……”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对我和莹莹隐瞒什么。”余南翼吞吞吐吐。洪烈轩焦急的开口问道。
虽然还不明白神识境到底是什么地方。也不能理解修行千年到底意味着什么吗。可是现在看着沈莹莹担忧的样子。想着眼前的这抹金光是一个男人。他几乎为沈莹莹付出了一切。洪烈轩就觉得难受。
“哦……”余南翼轻轻点头。“我的法宝虽然厉害。但一生的使用次数有限。而我现在是这种样子。所以次数就更少了。”
“九次。”
“嗯”。余南翼轻轻点头。“只有九次。不。现在只有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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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