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栆,虽然说牛老六是个粗人,没有读过几年书,但是显然是也知道这个道理的。
然后牛老六也不多说话了,便自顾自的扛起扁担大步流星的奔向白氏家。
而后面的媒婆也是提起裤脚赶忙跟了上去,她可是还指望着靠着牛老六这次生意赚点钱呢。
在牛老六的催促下,媒婆和牛老六终于和紧赶慢赶的到了茅清风家外,而跟着而来的还有一大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牛老六看着三五成群列队的人群,心中又是不名的烦躁,心想:
“这下好了,这么多人,那白家的小娘子本来带着个孩子脸皮就薄的很,现在又有这么多人,这下八成是要黄了,都怪这该死的老妖婆,走起来三步一停,五步一歇的,这次要是真的黄了的话,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哼哼~”
想到这里牛老六怒极反笑,连连冷哼,鼻音大的吓人,听得旁边呢媒婆只打哆嗦,恨不得把她那对老骨头给抖散架不可。
那媒婆她也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走的慢了,加上一路上种种原因还有自己的宣传,然后导致许多人都来围观了,可是要是成婚还好,这次可是劝婚,而且还是劝一个女人让她嫁给牛老六这样的地痞。
“牛公子,您看是不是在这里等一会?”媒婆小心翼翼的向着牛老六出身问道。
“现如今也只能等等看了!都是你个老龟婆坏了爷爷我的好事,希望还来得及,没有惊吵到她”牛老六对着媒婆自言自语的道。
“还不是你一路上坦雄露乳,招摇过市才引得如此之。如今道是反怪罪起来我了。”
那媒婆刚才已经跑得是气喘吁吁,此时又被牛老六训斥心中难免有些不高兴,就当着牛老六的面前小声嘟囔起来。
“你说什么?好还敢埋怨推于我!”
牛老六正巧不巧的听到了那媒婆的小声抱怨,然后愤怒的嗔道。
那媒婆见到牛老六生气的时候异常可怕双眼如同两只大铃铛一般,通红通红的盯着自己,那媒婆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然后媒婆又被牛老六吼了一嗓子,现在是觉得天旋地转,双腿直打哆嗦,生怕牛老六一生气将她这把老骨头给拆散架了。
牛老六吼完之后觉得自己很是舒服,然后正准备继续骂那个该死的媒婆的时候,牛老六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然后那媒婆就见牛老六环视了四周的人群后对着老媒婆说道:“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媒婆也知道是牛老六害怕在众人面前落下了什么把柄,所以才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那媒婆连忙道谢,牛老六随着挥了挥手打发了她,然后牛老六就在一旁点起了袋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而过了约莫两柱香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在一旁的吃瓜群众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有渐渐增多的迹象。
而且人多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来的吃瓜群众里许多都是闲来无事看热闹的,而见到牛老六带着媒婆跟一扁担的肉,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乎吃瓜群众们就开始了最强猜猜猜大赛。
“老刘头,老张头你们说这牛老六是给谁家的小媳妇提亲来的?看他扛来的那一扁担的红肉,啧啧那是刚宰的肥猪吧?”
一位老大爷跟身旁的几位伙计打屁道。
“看样子是给那茅家的小娘们说媒的吧,你看牛老六那鳖样,一双眼睛都没离开过那茅家的大门。”
一位长着小眼睛,看起来很是猥琐的瘦小老人跟着说道,他因为身材矮小,长的又贼眉鼠眼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耗子”。
“恩,八成就是给那茅家的小娘子上门提亲来的,早就听说牛老六这龟孙子看上了那茅家的小娘们了,这次终于耐不住性子,亲自跑上门来提亲来了。”
这位是耗子的亲戚,人称“黄鼠狼”,咳咳,当然是外号,是外号。
“不过这次这牛老六也真是下了血本了,光是那头刚刚宰杀的老母猪都价值不菲了,看起来得有四五十斤重,足够寻常人家吃上几个月了。”
一位看起来尖脸长嘴,颇为狡猾的瘦高老人说道,他因为脑袋灵光,长的又很有特点,所以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狐狸”
“谁说不是?不过那茅家的小媳妇还真是值这个价,瞧那长相啧啧,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雪白的肌肤……”
一位面露猪哥相的老头一边留着口水一边说道。
“得了吧老王!真要是你去了,还没两天你就下不了炕了,而且你也没有那个福分。”
众人鄙夷的看着老王说道。
听着那群吃瓜群众好像在讨论着自己跟白氏,而且看他们的神情还不是什么好话,
这不禁让牛老六很是蛋疼,想了想觉得在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准备敲门拜访了。
正所谓门前是非多,正是如此。
而就在牛老六在白氏家门前蹲守等候的时候,浑然不觉一场厄运即将在他身上发生。
不过这也是怪牛老六色心包天才酿成如此后果,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
而白氏此时正在和茅清风一起纺织一些,手帕,面纱之类的手工艺品。
然后白氏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咚咚,白氏停下来手里的活,起身向院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问道:“谁呀?”
茅清风听到有人敲门,便也来了兴趣,也跟着自己的母亲白氏起身来到了院子里。
只听见们外传来一声粗鲁的回应:“茅家小娘子,是俺。卖肉的牛老六,你还在俺家买过肉嘞,怎么听不出来。”
听到是牛老六的声音,白氏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想牛老六会来找自己,而且还上门来了,就算用家指头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茅清风听到是牛老六后,心中难免不了,是一阵厌恶,然后是鄙夷。
再然后听着牛老六说的话,没有一点逻辑性,什么叫茅家的小娘子,虽然说自己的父亲已近许久未归家了,但是也并未办白事,应该管自己的母亲白氏叫白夫人才是。
而且什么叫,你怎么听不出来了,不就是去你家买过几次肉食么?难道就一定要记住你个五大三粗的屠夫的声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