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凌祖呈的这个实力到了司南爵那边差得不一点半点,但是现在用来比较他,却是真的有些远了。但是不得不说,从一个年轻一代来看,这个凌家三少的实力那绝不能小瞧了。
“多谢多谢。”
凌家的老夫人把其他的人都给接见了一遍,看着人也是挺和蔼可亲的。
只是她似乎有意无意地把夙家的人给避开,这让夙大夫人的心里头有些不满了。
“娘……我们都已经坐了老半天了。老夫人一句话也不说,反而只是让夙家大夫人过来陪说了几句话。连个热茶也不端,这也太不把我们给放在眼里了吧?”
夙听语最先表达不满,拉着夙大夫人的胳膊摇着。
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心里头其实也跟着有些发急。
虽然说夙听音那个小贱人有这么好的婚事让人嫉妒,但是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件极好的有益的事。
但是现在凌家这么瞧不起夙家,把夙家给有意冷落,那就有些让她不是滋味儿了。算来,以后她还会是凌家少爷的丈母娘的,见到了自己这样的丈母娘,而对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看起来还是让人有些不怎么舒服的!
“大夫人,凌家的三少爷过来了。”
就在夙大夫人觉得心情有些不怎么舒服的时候,忽然之间苏嬷嬷过来传了话。
总算是有人过来了一下,她的心里头这一下算是去了一大块儿的心病,一时也不紧张了。
跟着点点头。
凌家的三少爷来了?
夙听音的眼珠子转了转,手也放端正了。
五小姐夙听雪一直都在观察着夙听音的反应,现在看到她这样细微的动作,她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本以为她变了态度了,现在看起来也不过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而已。
这种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只要运用的好,那么什么问题也都没了。
就在此时,凌祖呈走了进来。
这是夙听音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见到凌祖呈,这个男人可能跟她之前记忆中不一样。
记忆中最为深刻的印象,就是帅气、俊美,一个安静如暖玉的男子。他可以笑起来恬静如秋日的暖阳。
只是现在的夙听音亲眼看到之后,也才能了解到为什么之前的原主能死得那么惨。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暖阳,而是秋天的庚金大刀,肃杀之气那么浓烈,一般的人却没有感觉得出他身上那一股杀气,只觉得他有些帅气逼人。
可是她却看得出来这个人眼中的阴狠和无情。
杀人如麻,又嗜血的眼神。不比司南爵的差。
这两个人可都是一个变态呢!区别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有些伪装,而那个司南爵却是丝毫伪装都没有,看着就是裸的刺骨。
夙听音死在这种变态的手里,也只能是自我哀悼了。
“大夫人前来,我不能亲自赶过去接您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少年的声音也是如玉一般的美好。
五小姐和六小姐看着他,早早地也跟着乱了呼吸。
之前有听说过凌家三少不比寻常人,以前只是听说过大姐姐喜欢他喜欢的要紧,总觉得大姐跟个花痴一样的,那个凌祖呈能有多好!
现在看到了真人,她们却才能明白美玉和污泥的确是有着千差万别之分的。
凌祖呈的肤色很白,身材也高大。一身华丽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看着英俊潇洒。
他的谈吐清晰,语言不俗,再加上又是年轻有为。这种男人对于小城里所有的万千少女来说,也是真的极具杀伤力的。
“你真是太客气了。”大夫人开口,连忙起身,等着凌祖呈坐下了,她也才跟着坐下去。
可见算是对眼前的凌祖呈算是很优待了。
“我想跟大小姐单独谈一谈,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只是坐下来还不多长时间,凌祖呈也就直接单刀直入地开口了。
夙听音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是一个不怎么好惹的,这种性格,那可不得小心地对付才行。
夙大夫人估计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凌祖呈开了口竟然是这么直接,她笑了笑之后,当然立刻就同意了。
五小姐和六小姐在退出去的时候,还不由得多看了凌家三少爷几眼。
六小姐夙听语心里头的嫉妒更浓了。
她也是见到过不少男子的,毕竟是商家女,偶尔想要出门了,见见谁那也不是就真的那么难的。
但是她真的没见过这么英俊、帅气的男子!
而这样好的男人竟然是夙听音的所有的!
一想到刚刚进来那么美好的少年,连看她一眼都不曾,只顾着跟大夫人问着夙听音的事,她反而觉得心里头更堵了。
那种情绪压也压不住,让她很是郁闷。
“五姐姐,你不觉得凌三少爷长得很好么?”夙听语心里头一急,就这么直接开口了。
五小姐夙听雪听到这话,微微一愣,迟疑了下,也才点头。“那个凌三公子的确是长相非凡,更加难得的是守礼知趣。以前还以为他不过是个不怎么样的人,现在看起来反而是我们想差了。”
闺中的人怎么可能会见到过自己家姐姐喜欢的人?
“五姐姐,你说以后我们还能不能碰上比凌家三少爷更好的男儿?”
夙听语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夙听雪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的六妹妹心思有些乱了。连忙提道:“听语,不要乱来。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夫!不管退不退婚,这话都不能你来说。不然被其他的人听到了,你可就会倒霉的。”
不过此时的夙听语已经被凌祖呈的颜色给迷了眼,这一会儿却是夙听雪再说什么,她也都听不进去了。
……
夙听音还是坐在自己的原位上。
一旁凌祖呈在人都走了之后,那一股杀气似乎更为浓烈了一番。
不过他此时却是因为尴尬所以才不吭声罢了。这一会儿眼前的夙家大小姐,完全就跟以前不同,也不主动开口说话,这种两个人单独呆着,却谁也没开口的郁闷,简直要让他憋屈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