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考拉酱和红色的鱼雷,香吻很多个=3=。杨小曼收拾完屋子,用刚买回来的手机联系老丁头,让他有房就直接打这个电话。结果她意外得知,老丁头收了一套四合院!那户人家赶着移民,正压价急卖。一问情况,四合院两百多点平方不算大,地点四环算郊区,所以包了差价在内四十万。
这种好事从天而降,让她有些激动,要知道,几年后的国家政策,四合院卖都不给卖。如今碰上了,必须去看看才甘心啊。她立刻答应老丁头明天去看看情况。
然后,她接着给纪文心通电话。
“文心,这是我的新电话号码。”
“太好了,下次找你就方便了。新房子怎样,我得找个时间来看。”
“欢迎领导,参观指导。”
纪文心在床上打了个滚:“给你说个笑话。还记得几次碰上的陈浩洋吗?”
“当然记得!”杨小曼随口答道,上午还见了面呢,“怎么了?”
“昨晚上,不知是凑巧还是他从哪打听到,我在绮丽酒吧玩。碰上一块喝了点酒,然后他拉我去外边告白。”纪文心停下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呢!”杨小曼表示这个消息太惊悚,“你怎么说?”
“然后啊,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我哥来接我了。”
杨小曼一直觉得纪文宇其实是个妹控!像她这样的同性朋友都会被翻来覆去各种审查。
想到这,杨小曼想给陈浩洋点个蜡。
不过莫名而生的愉悦感是怎么回事!
她最后追问了一句:“你哥不会对你的追求者怎样吧。”
“大概会调查一下,不过高中所有对我告白过的男生都没有后续了。现在想起来,人生还是寂寞如雪啊!”
他揉了揉被拳头砸痛的颧骨,骂骂咧咧出了小酒店。赵晋元那小子敢窥欲他看中的女人,不找人教训一顿,他就把姓倒过来写。
北街在隔着两条街的巷子里。
陈浩洋摇摇摆摆扶着墙,慢慢走着,就是一阵尿急。
他缓慢转着头,四处打探,然后挪到巷子转角处,掏出东西就是一阵宣泄。
正在痛快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小子!”
“别碰!没看尿着吗?”他头也不回,赶紧着。
他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肋骨下散发出来,整个身体腾空被巨力打飞在地。来不及呻!吟,他的胸口就被人踩住,肺部像被堵个正在,一点气也出不来。
一双狠戾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阴深深望着他。
“小子,教你个乖。纪家大小姐也是你肖想的吗!聪明的,躲一边,别再去骚扰。”
一口浓重的唾沫喷在他的脸庞一侧,然后钉鞋底打着石板路,清脆的声音一点点消失在巷子口。
冷汗爬满了全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弯成了虾米状。
他勉强爬到墙边,扶着站起来,满脸都是抑制疼痛的痉挛。
“竟敢小看我,我看中的女人……等我找到九哥……”
最后,他被巡街的伍子发现,半搀扶去了九哥那。
见面就被九哥劈头盖脸一顿抱怨:“你搞女人也看看,能搞不能搞啊!人都上门警告到我这里。”
九哥以前跟他关系不错,这次难得发火。他萎着身体,只能称是。
尽管明白现在形势比人强,但是他心里堵着那口气没地方发泄,一个女人不让搞,那其他女人总行了吧,明天就把那个眼睛时不时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收来用。
第二天上午,杨小曼接到老丁头电话,坐着他的金杯去看四合院。
小面包从大同路走到底,停在了花鱼胡同前。狭长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底,巷口的老槐树下,坐着几个捏面人和糖人的小贩。
老丁头在前边带路,边走边说:“四合院位置不错,进去几百米就到。”
她跟在后边,雕花石栏一路看过去,最后停在了一翘檐木门前。
老丁头掏出钥匙开锁,推开两扇红漆门,迎面是石质的影壁。底下一排黄色的小翠菊开得正艳。
“随便看看。”老丁头立刻坐在门口的藤椅上,呵呵笑着。
杨小曼绕过影壁,前院内有一架藤萝,生的很好,枝蔓盘绕,黄叶飘落。院子正面是大厅,虽然门锁了,但是能看到一门二窗,围着精细的砖雕。她用手拂过去,上面的动物装饰栩栩如生。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大厅房梁上部均有木棂花窗。沿着走廊,回看前院,上午的阳光将每一处,每一地都照的通透。她闭上眼,静静呼吸,感受着空气中,涌动着的历史的味道。
她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她想,买下它。
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杨小曼以地点较偏,房屋管理不够好,将价格压低了一万元。因为时间是周末,双方约定下周付款和房产交割。
回去的路上,老丁头问起她房子怎么处理,是自己住,还是放着。并建议如果放着不如租出去。四合院是木制,如果长久没人住会很快破败下去。
杨小曼考虑到现在资金有限,根本不能做改造,而不做改造,她也不会住进去,于是托给老丁头租出去。
回到住处,杨小曼发现屋子收拾了大部分,不由感叹方圆确实是贤妻良母的料,和她同住都少了不少家务活。
此刻的方圆回学校拿东西,从宿舍出来就被一人拦住了。
一个陌生的男生递给她一个包裹,声称自己是陈浩洋的舍友。
方圆将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对淡紫色的水晶耳环,被明亮的光线一照,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盒子最下面附带着香水卡片,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她的生日在两周后,陈浩洋怎么会提早送来,而且还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方圆心头一暖,脸颊也染上淡淡红晕。
“陈浩洋,怎么会叫你送过来,他还说了什么?”她羞涩咬住唇,仿佛吐出他的名字都会心思摇曳。
那位舍友一脸暧昧:“他昨天受伤在医院,怕赶不上你的生日,所以叫我送过来。”
“受伤!”方圆震惊地反问,“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没问清楚,你亲自问问不就知道了。”
方圆一时手足无措,在舍友的提醒下,将东西又放回宿舍。然后搭上公共汽车,赶往医院。
陈浩洋躺在病床上。他的伤痛处经过检查大部分是皮下软组织挫伤,唯一麻烦的是一根肋骨有裂纹。医生给他套了个胸带,叫他多休息。他望着天花板琢磨着,待会遇见方圆该怎么捅破那层关系,直中准心。
门被推开,气喘吁吁的方圆,看见陈浩洋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突然觉得心口某个位置又酸又疼。
她轻轻走过去,把在楼下买的苹果放在旁边的矮柜上。
“你来了。”陈浩洋看见她,露出欣喜地目光,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
方圆连忙按住他,“别,别,你躺着,万一又伤了怎么办!”
陈浩洋趁势用手覆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方圆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她轻轻挣扎了一会,看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只得作罢,任由他紧紧包裹着。
她坐在床边,小心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
他轻轻叹口气:“和赵晋元喝了点小酒,产生了误会,于是动手了。但是我不怪他。因为他,我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方圆惊呼出声,“不可能!赵晋元不是会打架的人啊!”
见她这么了解赵晋元,陈浩洋心里一沉,随即转移话题:“所以说是误会,你也不要怪他。其实我很庆幸:因为他让我发现,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