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事儿确实是闹得满城皆知的,不过报社却一致的没有报道,应该是被当时的市长校长压了下去。品-书-网www.vodtw.com按理说这事儿其实是那老师的错误,当时他要是再坚持点,再强硬点,让那女学生强制休学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看看现在,这师生恋虽然还是会有人不耻,但绝大部分人对于大学老师和学生相恋,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顶多流传得凶了,学校不轻不重的口头批评生活作风有问题,这事儿也这么过了。
哪像以前,对于这种事情抓得是极严,这事儿一传来,两人的名声算是毁了,因为老师家里有点关系,而且因为学生没有把她供出来,所以被一些知情的高层处理了一个因病强制休假的结果。学生可没那待遇了,那学生家里也不太好,父母把她供养大到大学,本指望着她读完大学后找一个铁饭碗,谁知会发生这档子事情。
这事情我可是记得相当清楚的,因为正好我是教那女学生一课,周围的同学啊,尽都是有意无意的说风凉话,老师倒是好了,那学生性子烈,任周围的人如何骂她,欺辱她,是不说出和他恋爱的老师到底是谁。
嘿嘿,老师倒是没事了,那学生却因为抵死不说出口越来越招到周围的的攻击,渐渐的从语言攻击,成了最后的人身攻击,周围的老师见了她像是躲老鼠一样,不敢面对,多少次这女学生将这些事儿告到了教务处,那些欺负她的学生却因为只是受到一些不咸不淡的口头批评,屁事没有,便变本加厉的对那女学生,她宿舍里的人,明里暗里给她下绊子,给她床里放针,带回来的饭里吐口水,洗的衣服转眼被人丢到垃圾桶里,而那些男学生,尤为恶劣的是偷摸的用烟头去烫她。
那女学生是受尽了屈辱,到最后被人扒光衣服跳楼自杀都没有低头,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这么没了,没了....”
刘老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一大堆,说到最后是前言不搭后语,满是感慨,无奈,隐含甚至带着一丝对那个时代的悲哀,声音也慢慢低沉了下去,到最后倚靠着桌子打起呼噜了起来。
见刘老头没声了,崔健忙一看,这是醉的快不省人事了啊,忙不迭的询问,“那当时师生恋的两个人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系的?”
“女学生叫白雪,汉语言系的,老师叫......”
刘大爷是醉醺醺的回了崔健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彻底的睡了过去,这任崔健怎么叫也没啥反应。
看着宛如一头死猪一样的刘老头,崔健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一旁只剩下一半多的酒,他和刘老头喝了差不多快有四斤,这老头酒量确实相当不错,要不是崔健又强大体质撑着,倒的恐怕是他了。
将刘老头架在床躺着后,崔健略略的思索了会,这算是一个新的线索,女学生叫做白雪,也幸好有邵波这个八卦王,对于学校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的,要不然他是两眼一抹黑,抓瞎。
眼看时间还早,这才不到五点,还有相当充裕的时间,毕竟是九点钟,这时间还早,沉吟了会儿,崔健目光一转,他需要去学校档案室里面去一趟,对于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学生档案,学校应该没有进行销毁处理。
崔健也不再多耽搁,摇摇晃晃的,脑袋有些昏沉的出了门卫室,他使劲儿的拍了怕脑袋,近找到一个公共厕所洒了洒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番后,朝着学校档案室走去。
他之前在学校做过一段时间的勤工俭学,打扫老师办公楼的卫生,后来嫌工资太低,干了俩月跑外面做兼职去。
学校档案室他是相当清楚的,在教室办公楼后面的一栋老楼,有些年生了,他甚至还进去打扫过,相当熟悉。
到了地儿之后,崔健围着老楼转了转,叹了口气,这老楼窗户全被护栏给焊死了的,根本没办法从窗户口进去,门口又是防盗门,你要是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崔健又不会开锁的技能。
崔健是晃荡了好一会儿,从角落里随手拎着一根扫把东扫西扫的,一副贼眉鼠眼的余光四处乱看,一楼的的一处保管室是放置钥匙的地方,而保管室的钥匙却放置在前面新修建的办公楼里,经常会有老师拿钥匙过来开保管室的门,然后拿钥匙去存取资料。
他现在所需要做的,是守株待兔行了。
约摸有二十来分钟,正等得崔健心里略急时,听到一阵踢踏踢踏的高跟鞋声音传来,崔健余光一瞟,愣了愣,这不是徐胜男嘛。
看着徐胜男罕见的穿着一件短裙配黑丝,典型的OL职业女性,抱着资料,心不在焉的,一副怀春的模样,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他,崔健不禁惊的直起身子。
“唷,这不是徐老师吗?”
徐胜男脸色一惊,寻声连忙看去,见是崔健后,脸的紧张之色尽显,“崔......崔健?!你怎么在这儿?”
崔健耸了耸肩,垫了垫扫把,“当然是在这里勤工俭学啊!”
“哦......哦是吗!”
徐胜男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时候还没到打扫的时间段,心神完全不知道飘哪去了。
崔健不动声色,笑道:“徐老师这是要去存资料吗?”
“是啊!”徐胜男慢慢回过神来,眉头微蹙“话说,现在这个时候是打扫的时间吗?勤工俭学你都还没有和我报备呢。”
“唉,这不是提前过来扫扫嘛,徐老师我来开门好了。”崔健不由分说的从徐胜男手里拿过钥匙,装作没看到徐胜男脸的质问,一边问,“徐老师,您穿这身打扮是要去约会吗?”
果不其然,被崔健这么一打岔,徐胜男也完全没在意了刚才的事情,脸色止不住的发红,结结巴巴,强硬道:“你这家伙脑子里尽想的什么,我.....我是看着身衣服置放得久了,打算拿出来穿一穿,去去霉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