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当自己是一根蒜了,眼观鼻鼻观心,怎么看也是一根白花花的蒜啊~
她居然也没脸红气喘,明摆着就是对着群男人睁眼说瞎话,她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份,宁愿当个路人甲乙丙丁,不过这图书馆的方向她一万个保证那可是顶对的,当年她跟郝色没少来是师院这边的食堂吃饭,所以保准没错。
一开始搭讪的余兴没了底气,原本想要泡美眉的计划是泡汤了,眼前的人是他的菜,可是他也只有看着的份,要真砰那么一下,后面那些男人可不把他给吃喽。
说不紧张都是表面上糊弄人的,她心底早就七上八下的了,随便逛个师院也能碰见这些人,而且为啥林朝阳、花容、段毅跟太子爷这伙人在一起?
虽然心底有疑问,但好在焦闯不傻,当然不能问这些男人了,要问了她还怎么逃?
哦,对了,这丫头心里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呢,虽然这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焦闯一根性子,越不可能的事她就越是要挑战。
余兴瞧瞧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盯着眼前的水手服的女娃娃,因为怎么看他都觉得这就是高中时代的焦闯呀,稚嫩的脸跟青涩的气息……
这女娃娃白嫩嫩的手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但仔细瞧去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所有的男人暗暗打量着这女娃,一头乌发如青丝,缠绕在那纤细的腰肢上,黑皮鞋擦得发亮,往上看便是两条腿儿,那裙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就这么短,大腿隐约还是可见,但光看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就知道那里有多勾人了。
可惜,可惜,展锋心底直叹气,若是这张脸不那么像焦闯就好了。不怪展锋怀疑这人不是焦闯,因为看起来二十五的女人也太嫩了吧,这水灵的……
不过傻的也只有展锋跟余兴这两个莫名所以的人了,其他的男人可不傻,不止不傻,应该是个有所思,那脸色,啧啧,个个都跟包公上身,黑沉沉的,怒腾腾的,看得人是心里打寒颤。
唯独站在一旁的乔思是局外人,唯一觉得好奇的估计就是这身不属于她高中时代的水手服了。
先瞧瞧这边的太子爷,眯紧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底透着狠劲,又在他眼前失踪了一年半的女人出现了,第一次她走了七年,这一次是一年半,今后呢,今后又得是个几年?他心底的苦涩化成了恨,恨不得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碎了放进自己的血骨里。
花容,嗯,花容同志表面上很镇定,只是略微低着头,那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其实胸口早就气血翻滚了,前面那女人是谁?是他心心念念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心头肉,打她失踪那天开始他的胸口就一直疼,整个人仿佛走了神失了魂一样,命啊!丢了命可怕不?那焦闯就是他的命!
段少则是紧皱眉头,望眼欲穿的看着前面他媳妇,他都火烧屁股了,他媳妇这都送上了狼口了,也不看这些男人眼巴巴的一个两个放出狼光,恨不得把她吃了呢,他真是悔恨啊,早知道当初就真的打条金链子将这女人栓在家里,谁也不给瞧,自个媳妇自个在被窝里疼。
焦闯见这群男人没做声了,嘴里最后一点笑意化了,利落干脆半点不含糊的转身就走人,徒留清丽的背影给这些男人就够了。
然可惜的是,手被抓住了,左边那只手最先的是被林朝阳给抓住的,焦闯猛一回头瞧见林朝阳那张阴沉不定的脸就愣住了。
抓她的人是跟她在一个红本子登记结婚的男人呢,可惜不是个好东西。
焦闯现在已经不是憋屈的小媳妇了,生了孩子之后又在阿姆斯特丹住了一年半,在那边她性子开朗不少,回来之后也将自己的感情线理清了,对于林朝阳她是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他,原本就是政治婚姻,本就没感情基础,她便不恨他那会的事了,不过相反的她对这人也看透了,就当是个陌生人呗。
“焦闯,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林朝阳骤然拽紧了她的手腕,让她皱着眉“嘶”的痛呼一声,这边她喊疼,那边就有人心疼了,这不,三只手同时落在她那只被林朝阳拽着的手上。
傻了眼吧,展锋跟余兴站在边上的这两人面面相觑,得了,世界大战要爆发了。
而这边,三个男人都那么一怔,眼中带着杀意冷意的,慢慢不约而同的蹙紧了眉瞧着多出来的那只手。
焦闯也循着那手看了过去,段毅不像其他男人沉着脸,而是一脸着急满头大汗像是丢了宝贝似的抓着她,可不?他媳妇都要被抢了能不着急么?
他、他这一次算是豁出去了,媳妇是他一人的,孩子都生了,那几个男人做毛占便宜,打蛇随棍上,趁着其他男人发怔的同时他一把就将人给扯到自己怀里,愣是将焦闯拦在自己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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