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段少来的这段时间里,焦闯便跟那男孩模样的女孩子商讨关于房租的问题。
女孩子倒也爽朗,先预付了一个季度的租金,一共是四千五,其实这套房子的租金不止这个价,光是当初装修整个房子怕就花了七八十万,包括厨具设备,还有房间里的装饰物,况且段毅又是个讲究的人,自己的房子即使不是住人而是单纯摆着看他也要好看,所以当初焦闯是打算开两千五一月的,但跟女孩聊天的时候不由得喜欢上这个孩子,心一软就便宜了大半给人家。
而且巧的是,女孩是到A市来念大学的,读的学校恰好就是当初焦闯跟郝色在的那所艺术本科院校,不由得对这个是自己学妹的女孩多了一份好感。
见女孩子没带行李来,便问道:“你的行李什么时候搬过来?需要我帮忙么?”
女孩子撩起短发,笑道:“还在酒店呢,我明天自己打车过来就可以了,不过你男朋友不会介意么,毕竟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女孩的眼睛盯着她,想要从里面瞧出些许端倪,刚才的电话她大概听出了什么,如今才试探着问。
焦闯却是极其坦然的会心一笑:“没事,我回头跟他说说就成,再说他去住多得是,不会介意这套屋子。”虽然表面上是这样说,但焦闯心底还是想着主意待会段毅到的时候该怎么让这大少爷消消火。
女孩点点头,便决定离开,临走的时候拉着焦闯的手说:“对了,姐姐,我叫茗止水,不过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焦闯”焦闯笑着报出自己名字,瞧见女孩杏眸微睁,才慢慢解释:“焦点的焦,闯王的闯。”似乎没有一人没把这名字想歪过的。
茗止水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摸着自己脑袋傻乎乎的一笑,才跟焦闯道别。
这止水刚走出小区,段毅的车就狂飙了进来,吓得止水望着那黑色悍马,吹了个响哨,嘴里念叨:“这年头有钱的大少爷开车还真牛,也不怕撞死个路人。”
焦闯待在房间里,继续整理行礼,刚挂好最后一件衣服,只听到门外一声巨响,她咋舌心里想着段少回来了,怕是得费一番口舌。
这一次焦闯回国是比较突然的,带着孩子在阿姆斯特丹呆了半年,等孩子半岁之后她才给娃断了奶交给了国外段毅信任的几个外国夫妇带,等这边的事情整理清楚之后她再飞回去,她给自己三个月时间弄清这边的问题,等一切结束之后,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这里。
事情是这样想的,但如意算盘打的响,有人却不舒坦了,这人正是段毅,段毅当初是反对她回来的,说什么事情全交个他处理,可焦闯不依呀,她不想过分依赖段毅,况且对于段毅焦闯心底还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可这男人似乎就仗着是孩子亲爹,一口咬着她不放了,每每想到她还挺头疼的。段毅什么都好,就是人闹起别扭特别厉害,在他面前你得软着,就是是强硬的态度也得软着来。
焦闯从衣柜前面转过身子,瞧见伏在门口的段毅正喘着气,一手搁在门边上,一边瞪着眼看她,焦闯也不急,弯着嘴笑道:“怎么拉?瞧你热得满身汗的,我去给你拿毛巾抹个脸。”说着便要绕过段毅,可能行么?人家段毅一把扯着她就给拉到他面前了。
“你真将这里租给人了?”喘着气,声音喑哑的听得出火气不小。
焦闯如实的点点头,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让段毅下一刻却是瞪大眼,急的想要跳脚,这女人是装傻充愣是吧,明知道他……
“退掉。”他冷哼道。
焦闯一怔,皱着眉问道:“退掉什么?”
段毅咬咬牙,恨声对她道:“租金,你给了人家多少全还人家去。”
可段毅小看这女人了,他也忘记了对于焦闯他是从来没法子的,情场上,女人里段毅是个玩家,可唯独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
“这怎么成啊,都签了合同的,要是毁约的话要双倍赔偿呢,再说了这里租出去了还有钱收呢。”焦闯用不赞同的目光睨了他一眼,还说得倒是有理。
段毅真是恨死她了,便沉着脸说:“双倍的赔偿金我来付,你把人家的钱给还回去,你要钱我给你。”
“那也不行,我都跟人家说好的,况且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
段毅想掐死她。“孩子?女孩男孩?”
焦闯忍着笑回答:“女孩”,这回才瞧见段少的面色好了一点,但段毅仍是要求她将租金还回去,焦闯却一点也不愿意。
段毅想了一会,便又说:“那行,这房子给那女孩,你跟我出去住。”
对面的女人只是弯着嘴角细细看了他一会,摇摇头,不紧不慢的淡笑道:“我喜欢这里的环境。”
“焦闯,你是故意跟我反着来是吧?”对面的段少眉头拧得扭曲,牙齿也蹦的咯吱咯吱响的。
焦闯也没回答,只是一直用那双似乎蒙着水的眸瞧他,段毅气得此时都说不出话来,真打算就地正法这丫头,还挺冲是么?要是别的女人他段少早就不甩了,直接摔门走人,轮得着一个女人使性子么!
焦闯见他不说话,怕是生气了,也不打算劝他,只等他自己消火,现在段毅是急上头的狮子,惹不得。
所以当焦闯绕过他往大厅走,打算给他找条毛巾擦把脸,刚从浴室拿着拧得半干的湿毛巾出来。
见段少还杵在那位置沉着脸站着,不由得忍着笑轻轻擦着他脸,轻声说道:“瞧你,满头都是汗,这里没你衣服,我先帮你擦着,回去你自己换……”
后面的话是噤声了,毛巾落地,段毅带着怒气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死死扣着她柔软的腰,一手拧着她手腕,狂躁的一口咬上她小嘴,牙齿咬着她唇瓣,带着怨气、怒气、恼意,恨不得咬出血来。
“疼”焦闯双手被拧在他胸口上,抬着头被他咬着唇,整张小脸都挤成一团,似乎真的很疼。
这一个“疼”便瞬间让段少消了大半的火,她是被咬得疼,他是气得疼,心疼。
于是力度放轻了不少,牙齿也变成轻轻的啮咬,滑溜的舌尖滑过她牙龈跟柔软的壁肉,急切的吮吸她嘴里那条同样柔软的小舌。
焦闯此时已经放松了挣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中,任他给托着她身子,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段少那玩意已经蠢蠢欲动的立正敬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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