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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程虎入赛请红叶 正阳被困锁龙(1 / 1)

话说自正阳入中原,保王氏,领兵南征。

薛红叶留守锦帐,细心服侍吴姬,代正阳进孝,以待正阳归来。

薛红叶奉早茶后,吴姬牵薛红叶之手,坐身侧曰:“自锦帐之变,吾隐居龙凤山,后正儿带姊来帐,吾持外牧牛羊,姊王氏主内,教正儿诗书礼仪,共度十年。

今转眼离别亦有,十年过也,不知何日,复相聚也。

闻中原战乱不休,自古王室多秋,阿日善、薛南、姊王氏皆名利权谋所害,宫廷可谓凶地也。”

薛红叶曰:“母亲所言甚是,红叶不愿效命朝廷者,为此也。”

吴姬复曰:“红儿,近几日吾心神不宁,不知何因,可有南征书信乎?”

红叶曰:“所使探马无信,未得战报,孩儿亦有,内心不安之感,虽欲往南唐助夫君,奈何孩儿若去,无人伺候母亲左右。在则未得夫君之命,孩儿不敢擅自,涉足战场矣。”

吴姬曰:“红儿、速再遣信使,往南唐探战事。”

薛红叶行礼而出,欲传侍官,突见东南方,一骑飞驰而至,红叶来辕门外观之。来者程虎是也,日夜兼程,不知走了几日,今至王廷。程虎跳下马上前,门兵欲阻,红叶退去士卒。

程虎上前躬身行礼,曰:“四哥之言,红纱蒙面女子便是嫂嫂,吾名程虎,乃正阳结义五弟,受四哥之命,送嫂嫂书信,来事尽表书中。”

程虎自怀内,取书上举。

薛红叶疑之,忙取书观之。

书曰:

不才愚弟徐美祖,千般敬礼,万般叩拜,谨慎奉书,贤嫂嫂凤台前,所叙之事,二哥令兵南征,取小唐关至南唐都城,金陵城。

几日之战诛南唐诸将,后燕王出,于二哥决战,大战三日,伤二哥之手,逃入金陵不出,数日后反开城门,未见有进出者,不知有何诡计,小弟愚昧,难测内情,故求助嫂嫂,速来解金陵之危。

二哥决意入城也,望嫂嫂速之,迟者恐二哥有,性命之忧矣。

红叶观毕,还礼,惊曰:“金陵内有锁龙城矣。五弟路途辛苦,随我见母亲后,便可起程,贤弟见母亲,若问南事,且言已平南唐,招吾写忠义论,以安母心。”

程虎曰:“小弟领命,嫂嫂请。”

红叶带程虎至帐外,使人传报。

吴姬闻正阳结拜五弟求见,喜曰:“速请。”

红叶,程虎入内行礼,程虎三拜吴姬曰:“愚子程虎拜见母亲,愿母亲安享千秋无疆之福,长寿万世四景之美。”

吴姬曰:“好孩儿,速起,路途遥远,必辛苦也。”

吴姬双手扶起程虎,赐坐,案摆奶酪,侍女端奶茶侍立,薛红叶立吴姬之侧。

吴姬曰:“程儿、吾欲见诸子,时久也,今日见程儿,喜事也。”

程虎曰:“谢母亲爱戴,一路观山悦水,未绝辛苦,诸兄弟亦望,拜见母亲尊颜,未有时机耳。”

吴姬曰:“程儿,南唐战事何如?”

程虎对曰:“回母亲,南唐已平矣。程虎此来,受二哥之命,一则探望母亲万安,二则南唐之地,礼仪少缺,暴乱成形,兵将长有,叛乱之祸,故请嫂嫂行往南唐,写那忠议论,使南陲有,长久之安也。

望母亲,许嫂嫂,早日启程。”薛红叶行礼,曰:“若母亲无异,孩儿即刻换衣速往,早日解百姓之苦,五弟多休息几日,再行未迟也。”

吴姬曰:“即是国事、忧关百姓安危,不可误之,红儿速去,速归。”

红叶领旨而出。

红叶未曾有,今日慌张紧迫,心肺颤抖,凤眼迷雾,柳眉颤颤,玉脸沉沉。

昔日点滴,眼前辗转。一生挚爱,三生之伴侣。

永世夫妻,三界之绝配。

归心似箭,去意如火,入凤凰帐,罗衣、玉簪弃之后,战甲,戎装佩其身。

提刀上马,直指东南奔走,火焰驹行走如飞,日光照耀鼎气刀,闪烁妖艳之光,一团红光,向东南方射去。

诗曰:

夫妻同出共命运,风月人伦大道昌。

比翼双飞结连理,杜鹃啼血不独存。

梧桐树下诉钟情,青竹湖边倒相思。

小溪青石为媒妁,乔松老柏赠祝福。

却说唐营,金陵城月余不下,正阳心忧,久之大军缺粮草,自溃。

为今之事,进退两难,闲坐必败,退者收兵归国,进者破城有望。遂欲探金陵城,徐美祖,张桓楚诸将屡次劝阻,又过三日。

正阳意决,唯一之路,入金陵城,无别良策。

身披宝甲,走出红罗宝帐,张桓楚诸将,候之门外。

徐美祖曰:“二哥且慢,再听小弟之言,燕南梦乃使诱敌之计,望二哥再候三日,在破金陵城未迟也。”

正阳谓曰:“吾屡次依四弟之言,过月余也,惧而不战,如何破城,况且久者生乱,不如速决之。

四弟带诸将留守大营。吾若三日不出,贤弟带大军回长安,不得违军令。

徐美祖见不能阻,只得躬身令命。

张桓楚上前曰:“小弟先行,为元帅马前开路。”

正阳曰:“不可,吾独往,足也,任何人不得追随,此军令也。”

张桓楚跪正阳面前,落泪曰:“小弟焉能袖手,观二哥入虎穴,而居身事外也,昔日卧虎山,众兄弟共誓,同生共死。

今日二哥孤身入险地,若愚弟不能分忧,要张桓楚何用,如何见世人之面也,小弟愿随二哥入金陵城。”

正阳曰:“众兄弟且听吾言之,国家大事,救百姓于水火,焉能感情用事,公私混为一体也,次去身入绝地,生死难料,正阳诸兄弟结拜,已无憾也,若六弟有失,正阳有负大哥,使诸将全身而退,正阳已不失,母亲所托也,诸将且莫言之。”

楚云,汉峥二将,上前跪曰“吾二人誓死追随主公,入金陵城,主公莫弃也。”

正阳曰:“子二将违令乎?”

楚汉二将抽出佩剑,双手举头顶,曰:“主公之命岂敢违,唯此次入金陵,万不敢从命,非入不可,主公若不许,我二人随行,请先斩二将,方可行也。”

正阳伸手,取下二将之剑,曰:“来人,二将违令,关押三日。”

侍官依命,关楚汉二将于囚车之中。

正阳上马提枪,直奔金陵城,诸将送至营外,目送正阳入金陵城。

正是:

平沙日暮秋水刀,龙城楼高绝鸿雁。

云断梦雪花零落,烟尘缭绕锁千门。

金陵城,又名为锁龙城,只进不出,自古有名,城高强厚,内外两城,四面设有兵阵,外人莫知也。

燕南梦自伤于,正阳枪下,自知非正阳敌手,关门养伤,伤愈,思破敌之策,欲使金陵城,兵阵诛正阳。

遂打开城门,诱唐兵入城。

开门数日,不见唐军来。

燕晓天谓曰:“父王,开城门日久,不见唐将来犯,何也,唐贼知我计乎?”

燕王笑曰:“金陵城,我知、天知,地知而神鬼难测,正阳如何知之。正阳若惧死,自收兵遁去,奈我何也?”

有侍官来报曰:“大王唐军元帅至城下”

燕王谓曰:“天儿,待正阳入城,关闭城门,正阳插翅难逃,必死吾手也。”

燕晓天曰:“诺。”

领命而出。

正阳至金陵北门下,止马观金陵城顷刻,复缓慢走马,入金陵城内,前走未有一箭之地,城门关闭,落千斤闸。

正阳细观,金陵城内外两城,内城城墙之上,写了《锁龙城》三个字,燕王,燕晓天父子,立内城城墙,俯视正阳。

燕王哈哈大笑,曰:“金陵城,自古有别名,为锁龙城,四门伏兵阵,千百年间,无人能破,汝今入锁龙城,终有绝世武艺,亦妄想逃出升天。”

正阳亦哈哈大笑曰:“燕贼,南柯异梦,终会空虚一场,虽有刀山火海,吾今日夷为平地,有何手段,尽可使来。”

燕南梦挥黄旗,传令曰:“开战!”

北门内一声炮响,前面出一股人马,手持石头,木棍之物。正阳观之,为首一人,身着兽皮,左手拿铆钉,右手握铁锤,脚穿草鞋,徒步行走。

正阳曰:“反将何人?”

许峰曰:“吾乃北门守将,落凤阵,阵主许峰,汝速下马受擒,可免,粉身碎骨之祸也。”

正阳曰:“七尺之身可倒,三尺之腰不可弯也。汝等不过村童嬉闹耳,焉能阻我。我必破四门兵阵也。”

正阳催马来取许峰,许峰躲入军中不见,正阳直闯兵阵,摇枪杀入军中,南走。

许峰手中黑幡扇三次,炮,鼓之声大作,动了石凤阵,士卒投石,抛木,天地颤动,雷声轰耳。

正是:

乱石飞度木凋零,落叶残絮风尘中。

杏花坠地化泥土,日色暗弱星月沉。

城墙抛落牛石,滚木,自正阳头顶落下,正阳使长枪,左右推出。

前后滚木垒石落下,正阳双脚抽离马镫,辗转马鞍之上,保护战马,击落来石。

战马向前奔走,遇木石一跃而过,犹如行走平地。正阳随马儿,左右跳跃狂奔,小石头使枪打出,大石头闪避推让,使其不能近身也。

大小石头、圆木飞弹,混乱飞舞,尘烟四起,黄唐龙驹,左右跳蹿,向前奔驰,滚木垒石,前后,左右飞落,犹如六月飘雪,三九雷鸣。

突有一牛石,直往战马而落,正阳止缰绳,战马双腿蹬地,蹲坐原地,石头落前面,战马石上跃过,复斜跳跃丈外,躲避袭来滚木,前奔。

正阳观注四方,踢开一落下圆木,出石凤阵。

许峰来截去路,正阳曰:“汝阵已破之,欲生乎?”

许峰曰:“野儿休狂,燕王已布下天罗地网,锁龙城乃汝,葬身之地也。”

正阳直取许峰,摇枪便刺,长枪刺其心口而至,许峰抬锤挡之胸,噔一声响,许峰受大力,后退三步方站稳,险些坐到在地。

正阳第二枪复至,咽喉刺来,许峰左侧让之,正阳撤回长枪,复刺许峰小腹,白光一闪至,许峰欲挡之,然眼手不极,感知快,长枪穿腹而出,正阳抽回枪,许峰跪地,顷刻后,倒地而死。

正阳奔走十里,观前方,已至西门也。

正阳缓慢前行,谨慎环视,未走出一箭之地,一声炮响,守阵之将张宏,领一股人马,截去路。正阳观之,士卒手中,均握弓箭,为首之人,面色苍白,头戴游龙紫金冠,身披荷叶紫金甲,手握丈八蛇矛,骑黑月马。

正阳曰:“反将何人?”

张宏曰:“我乃西面大将,万箭阵阵主,张宏是也。汝虽有幸过石凤阵,然破吾阵万难也,何不速降之。”

正阳曰:“小小兵阵,岂能挡吾也。汝看我如何破之。”

正阳催马来取,张宏退入军中,举白幡挥之,噔一声,弓弦声响,身后出一道五百弓箭手,齐射正阳,箭阵启动。

流星飞雨胭脂泪,万箭穿心香消损。

云雨绵绵风萧索,桃花满地思悄然。

箭如蝗虫而下,正阳催马狂奔,演练枪法,身外一尺出,白光环绕,犹如铁桶,箭不能近身,三尺之外,均掉落两侧。

正阳杀入军中,弓箭手皆逃散,正阳连破十道弓箭手,方出万箭阵,未受一箭之伤,破万箭阵而出。

张宏隐军中,取弓箭射暗箭,噔一声响,正阳颈后射来,箭引冷风而至。

正阳伸手便抓来,取弓搭箭,回身射,响声处,张怀隐身白旗下,箭闪光而至,自张宏咽喉,穿透而过,张宏一心,射正阳,未曾看顾来箭,上跳下坠,死于自箭之下,滚落白旗下,士卒逃散。

南门有火焰阵,正阳未出半里至南门,谨慎观左右,一声跑响,出一股人马,不足五百人,手中握火把,为首一人,南门守将柴于,头戴神木火灵盔,披风火甲,手握双锏,骑炭火驹。

柴于直来,三丈之内,方止马而立。正阳曰:“反将报姓名?”

柴于哈哈笑曰:“吾乃南门火焰阵阵主,柴于是也,汝虽有些蛮力,破二阵,然自以为,能破我阵,未免不自量力。

我阵非人力可破,我顷刻之见,使汝灰飞烟灭也。速下马受降,可免死耳。”

正阳曰:“吾今日非力破四门不止也。”

正阳见先两门之将,未战皆先退隐中军,便催马大喝一声,黄唐龙驹一跃便至,柴于身前三尺之地,柴于惊之,欲退走不及,正阳抬枪便刺,金枪直刺护心镜,白光一闪,枪至胸前。

柴于挥锏挡之,犹如推泰山,手掌破裂,手臂震痛,左右摇晃,险些落马,柴于拨马欲走,正阳复刺一枪,白光一闪,至右胁下,柴于挥锏挡,不及,穿胁而入,伤之肺腑,落马而死。

正是:

云沉雨散惜海棠,寒香冷蝶西风院。

月淡风清翠玉竹,重帘罗幔愁画眉。

阵主先死,士卒各处逃散。正阳谨慎前行,未见有伏兵出,沿途立了三百六十座巨铁锅,内有木炭燃烧,正阳疑之,不知如何使用。

此木炭乃柴于引火所使之物,柴于乃玄门中人,自幼修炼木中之火。此火焰阵,柴于刑法念咒,便可炭中出火,所碰之处,皆烧成灰烬。

柴于骄于法术,近正阳身侧,不料一回合便死于正阳之手,火焰阵已成摆设,四门之中此阵为最,且不能用,阵未起自废,岂非天意乎?

诗曰:

青石落凤荡羽翼,百万弓弩飘白雪。

金莲千朵伏魔罩,封尘熄火姿悠然。

栏杆苍暮东风来,长水青烟煮游鱼。

山间明月鸟藏林,舟流赤壁白露江。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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