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澈。”
“你…你嘞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松一下手，这里还有好多人看着呢，估计一会儿我又要上热搜了。”
何婉说完，江澈缓了好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怀里的人松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你可以拍一下我吗？”
“拍你？”
何婉眨巴了眨巴眼，似乎没太明白江澈的意思。
江澈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江澈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虽然他平常不经常笑。
“对。”
“我很害怕你只是逗我开心，或者只是哄哄我而已。如果我现在做梦，那我希望这个梦可以永远都不要醒，我想一直在梦中。”
这么幼稚的话真的很难让人想象的出来，竟然是从江澈的嘴里说出来的。何婉笑了笑，唇角微微上扬，眉眼处都多了几分淡淡的愉悦。
“这不是梦，是现实。”
“我们试试吧，我会尽量接纳这种身份的转变。请相信我。但是如果……”何婉眸子里的光亮逐渐沉沦了下去。
江澈眼疾手快的用手指覆在了何婉的唇上，何婉那些已经飘到唇瓣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没关系的，你只要肯给我这个机会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连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拒绝。那样我会很伤心的，现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人应该知足，知足者常乐，虽然我不是所谓太过容易满足的人，但也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野心家，归根结底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何婉而已，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也不怕失去，也不怕这个世界会把我抛弃。”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排斥我的同时，我也没有接纳过这个世界。可是因为你的存在，我想要尝试着去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存在，只要你还在这里。”
何婉脑子晕乎乎的，江澈眸子里的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一样。实在是太过炽热，太过热切。
何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知道一切都太过梦幻，梦幻的真的像做梦一样。
“你好像什么都会一点。”
帮何婉卸完妆的江澈，洗了洗手，然后又帮她涂了一个睡眠面膜。整个过程，江澈做的都无比自然，何婉完全一副任人收拾的模样。
“还好。”
“已经习惯了。”
何婉莫名觉得想笑，“习惯被我欺负？”
江澈扯了扯嘴角，“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可是我只允许你欺负我。”
何婉：“那别人呢？”
“你会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
“我们两个人可是差了三岁，而且之前你小的时候我对你可是很凶的，说实话，你有没有记恨过我？”
江澈原本在帮何婉涂睡眠面膜的手微微一顿，何婉就这样躺着看向江澈，何婉长长的睫毛淡淡的在眼睑处投下了抹阴翳，“记恨吗？”
何婉抿了抿唇：“嗯！”
“不要告诉我你从小到大都没有记恨过我，我不相信。要知道，你小时候那不服气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