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言已经不再跟顾夏走得近了,偶尔和顾夏碰到一起,也会和她到招呼,只是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林宇送顾夏回校,刚到学校门口,正好余雪言往校外去。余雪言款款走近,一脸笑容的叫道:“顾夏,林宇真巧啊!”顾夏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心底微微触动,被林宇牵着的手微微用力,逼迫自己浅笑的回道:“雪言。”
余雪言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是清楚,眼里恨意一闪而过,如果不是因为他,阿睿也不会离开,现在连她都不知道阿睿在哪里,假装不知的问道:“阿睿呢?怎么不见他?”旁边的林宇打量着余雪言,背一僵,一股忧伤从身上传来,没有回答。顾夏撇开脸,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余雪言说。
余雪言低下头眼帘下算计一闪而过,换上担忧,忽的拉住顾夏的手,焦急地问道:“顾夏,阿睿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你知道的,他都不会接我电话,他喜欢你,只要你说的话,他肯定会接的。”极力的将痛苦放大,强调着顾夏在徐睿心中的地位,就是要让他们两个记住徐睿离开的原因是为了成全他们。
余雪言拽得顾夏胳膊微疼,她皱眉回道:“雪言,徐睿他休学了,你还不知道吗?”疑惑在脑海里闪过。林宇转过头盯着她。
尖叫出声,“什么?阿睿他休学了?什时候的事儿?我打他电话他老是不接,去学校找他也找不着人,但没人跟我说他休学了啊!”双手将顾夏的肩膀紧紧窟住,手指掐入顾夏的肉,使劲儿摇晃着她,双眼里满是不信,如果仔细观察,还夹杂着一丝红光。
顾夏痛呼一声,眉头紧皱,却是没有反抗。
林宇连忙揪住余雪言的胳膊将她扯开,对有些失控的余雪言吼道:“余雪言,你给我冷静点,阿睿离开会回来的,你这是想做什么?”
“回来?呵——林宇,你这个混蛋!”什么优雅都不要了,一脚给林宇踹过去,被林宇敏捷的躲过去,气愤的呼气,却是平复心情,友善的对顾夏道,“顾夏,我下个周生日,我爸给我办了一个生日派对,到时希望你能够参加,你来吗?”
顾夏向林宇投去询问的目光,林宇点点头。这事林妈已经跟他说过,林爸林妈由于工作原因,不会到场,介时由林宇参加,余丰筠并没有跟林爸报告他的事儿,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余丰筠。
“好,到时我会来的。”顾夏点点头,“雪言,那我先进去了。”拉着林宇走了。余雪言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盯着灰白的地面,低喃:“顾夏,林宇,等着吧!你们会很幸福的!”瞳孔放大,脸隐隐扭曲。回头冷冷的忘忘一眼林宇背影,朝校外走去。
没走几步,忽的,一高挑的女人挡住了余雪言的路。她不耐烦的瞥了眼女人,尖细的下巴,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几道细微的红痕,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婀娜多姿的身材,穿着就酒红色的紧身外衣,黑发披肩,黑帽夹在臂间。余雪言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语气傲娇傲娇的说道:“让开!”
只是女人根本不动,反而勾起嘴角,一股阴冷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了余雪言的身上,她不禁背上一凉,自己移开一步,朝前走。
女人跟迅速的再次挡住余雪言的路,妖艳的红唇邪邪的吐出两个字:“徐——睿。”
余雪言嚯地一声抬起头,揪住女人的衣服,紧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阿睿,你见过他?他在哪里?”目不转睛睁大了眼盯着女人,紧紧地拽住,生怕她一眨眼就消失了。“呵呵……”女人莫名其妙的笑了,摘下墨镜,下眼角黑红色的血珈一抖一抖,格外醒目,怪难看的。余雪言才不管,又问道:“你快说他在哪里!”
“哼——”冷哼一声,尖锐的指甲掐住余雪言的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余雪言瞬间放开手,仇恨的躲远一步,尖历的目光射向女人,吼道:“神经病!”
女人随意的拍拍衣服,抄手看着这个被自己激怒的小女人,扬眉道:“小姑娘,求别人不是你这样的。你想要知道徐睿的消息吗?我可是知道的。”邪魅一笑,恨意闪过。
“你要我做什么?”余雪言被疼醒了脑子。
“终于知道我的意图了,不错呢!还以为你不明白,很好说,我要你帮我,帮我报复林宇一家,如果你成功了,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不然,你可能就一辈子都见不了他了!”
余雪言诧异的看着她,报复林宇一家?为什么啊?现在都还不知道徐睿在不在她手上,一丝理智回笼,回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女人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在她眼前虚晃一眼,余雪言顿时瞪大了眼,满眼的不可置信,嘴唇颤抖,尖叫道:“你——”女人一把捂住她的口,笑着说道:“这下我有没有资格了吗?”眯眼,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妖。
“呜……”惊慌闪烁,用力的点点头。女人放开她的手,道:“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的什么计划?”目光闪烁,心虚的望向别处,偷偷地想要远离一些。
“余雪言,你最好拾趣些,不要给我耍心机,你还不够!”女人讽刺的抿嘴,玩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说吧!”
余雪言知道斗不过眼前这个女人,附近嘴,在女人耳边说了一通,女人连连点头,满意的道:“不错!我看你的表现了。”然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玻璃瓶递给了余雪言,挥手朝路边走去,上了一辆普通的小车,绝尘而去。
车上,一个长得尖嘴猴腮高大粗犷的男人,将女人抱进怀里,问道:“都办好了?”女人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贴近身体,男人心神荡漾,手笑着着用手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女人娇媚出声,回道:“恩,都好了!谢谢你!”
男人嘿嘿的贼笑,双眼绿光闪烁,饥渴的道:“想谢我,就好好地将我伺候舒服了。”手缓缓下移,女人眼里厌恶急闪厌恶而过,偏开头,任凭男人为所欲为。
余雪言心神不灵的上了一辆出租车,往家去,她还要好好想想。半路,去了一趟药店,手里拿了一个药袋子,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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