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着师父教我。”张璞玉摇头。
“这是御剑要诀,拿去自己去学。”紫莹说着将一块玉简递给张璞玉,然后指着身后的一排房子说到。自己选,整个山上,初来主殿,其他地方随你自己怎么闹都行。说着转身离开,朝着山下而去。
看着师父离开的背影,张璞玉无奈,纠结,几种说不出的情绪都涌在心头。
紫莹迈着步子,走下石阶,看着向下而去的石阶,紫莹笑笑。
扫了三年,这条石阶路,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回,也不知数了多少回。
十万三千七百六十四阶。
“一,”
“二”
紫莹再次踏步而下。这次步伐很轻盈快捷,现在有希望了。为了让希望更可信些,她要去主峰。
“峰主,,”
“峰主,,”
出了第四峰,朝着主峰而去,一路上弟子很多,见到紫莹的时候,全是施礼朝拜。
“四峰峰主,今天居然不扫石阶了。”
“四峰峰主今天这是怎么了?”
“四峰峰主,紫莹,今天居然出开了。”
“,,,,,,”
紫莹走过,身后的议论声一片,紫莹却不在乎。脸上挂着笑,很高兴。
“她是不是朝着我们来的?”幻海城看着紫莹走来的神情皱眉问到。
“说不定哦,这四峰都是一些护短,护的都没原则的人,现在人家徒弟刚来,肯定要来找你这个宗主,大师伯要点赏哦。”寒子林一副轻松的模样说到:“我还是赶紧走,免得被打劫。当初师伯就是这么打劫我师父的,张璞玉那个孩子,我见的很不错,以后私下给点,也比这个师妹来要的好。”说着就一溜烟不见踪影。
“都是一些死没良心的。”见到自己师弟就这么抛弃了自己,幻海城无奈的咒骂到。
自己是宗主,总不好闭着,转身朝着大殿而去。为了让这个倒霉的师妹能心情好点,打劫就打劫吧。
做好被洗劫的幻海城坐在大殿内,见到来的紫莹问到:“师妹这些年都没有下山,今天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好师兄要一块测试资质的,含因石”紫莹说到。
“然后呢?”幻海城心揪着问。
“然后我就去给她测测,这样稳妥些,也好知道我以后是让他去给师傅们报仇呢?还是留在四峰陪我扫地。”紫莹说到。
“这,,”被自己师妹这样一句话说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打算被洗劫的,现在看样子是自己想多了。
“这样也好。”幻海城点点头,翻手,一块全体晶莹剔透的石头便出现在幻海城的手掌之上,
“这是中品的含因石,这样也就更准确一些。”幻海城将石头扔给紫莹,叹了一口气,朝着大殿外走去。
紫莹将石头紧紧的握在手中,透过大殿的门,看着四峰的位置,那里有一个人,一个给自己希望的人。
心里有一股子冲动,要不是现在因为灵气尽失,早就御剑飞去。将张璞玉的灵气注入着块石头之内。
可是现在,只能走回去。太阳已经斜挂在山前来。
“,,,,,,”
选好了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紧挨着自己的师父。院子不大,却让张璞玉觉得舒服,因为师父就在隔壁,现在每天都可以给师傅做饭吃了。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也不知道师父干嘛去了,张璞玉坐在石桌前,拿出茶具开始烧水。
“一万一千一百一十”
“一万两千,,,”:
“,,,,,,”
月升星稀,草叶之上早已布上了露珠,紫莹却已经在爬着石阶,心中还在数着,
越走,紫莹却越想着石阶更长些,再长些,没有尽头的长,让自己不用带着这块石头回去,
看着手中的石头,紫莹心苦,才有的一点火光,自己干嘛要带着一盆冷水,去给扑灭呢?
“,,,,,”
“我们不去帮帮她吗?”寒子林拿着手中的折扇问到。
“不用。”幻海城摇头,
“她今天就要了一块含因石?没有再要别的?”寒子林有些不相信的问到。
“嗯,我给了一块中品的。”幻海城点头。
“哪怕是中品的含因石也不值钱啊”寒子林摇头到:“这不是她们四峰的行事作风啊?我们玄黄宗,从开总觉得到现在,有那一任没被他们四峰打劫过,就我们这一批意外些?”
“是啊,这也是我当心的一点,四峰是剑峰,剑修从来都是霸道至极,来往无极,所以以往那些师辈被打劫,心里总是乐意的,这就是剑修该有的心境。现在紫莹这个样子,我怕道心已毁。”幻海城无奈的说到。
“,,,,,”
路再长也有走完的那天,除非你停止,不然你离终点只会越来越近。
星辰灰暗,明月有光,将整个玄黄宗都笼罩其中,
月光里,紫莹的影子被拉的修长,斜斜的躺在地上,
紫莹握着手中的含因石,站在门口,心却是喷喷的直跳。
从紫莹站在门前的哪一刻起,张璞玉便知道,现在她是筑基的修士,可是她不敢开门,
现在她知道师傅为什么出去,为什么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抬头看天,:“师傅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九幽?呵呵呵,,等着我张璞玉到来的哪一天。”
“支。”
院门被推开,紫莹迈步进来,面色平静,
“师父。”坐在石桌前的张璞玉连忙起身。
“把你的灵气注入着块石头里,我要测测你的资质。”紫莹毫不犹豫的说说到,语气带着命令。
这是自己的徒弟,现在我是师父,我该跟自己的师父和师尊一样,去爱护自己的徒子徒孙的。若是她没有那个资质,何必让她去冒那个险呢?
“是,”张璞玉点头,毫不犹豫,自己已经吃了玄灵果,资质早已经提升了,只是什么程度,自己也不知道而已,现在既然要测,就来吧。
含因石被放在石桌之上,张璞玉催动丹田,将体内的真元从经脉中逼了出来,注入含因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