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去灵溪宫拿人的魏延年走了进来,伏在君陌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句。
“很好,将那宫女给朕带进来!”君陌霖沉着脸,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母后,“朕是母后您的亲儿子,煜儿是您的亲孙子,希望母后能明辨是非!”
片刻后,侍卫押着上次指认季清寒的那位宫女走了进来,宫女瞄了岑归晚一眼,随即跪在了君陌霖的脚边,磕了几个响头,“皇上饶命啊,那毒是岑小姐指使奴婢下的,她用奴婢家人的性命威胁奴婢,奴婢不敢不从啊!求皇上看在奴婢照顾宸妃娘娘的份儿上,饶奴婢一命!”
“岑大小姐,不知这次你该如何解释啊?还是你觉得她一个和你不相干的宫女,存心要污蔑你啊?”陆容笙凌厉的看着岑归晚,坐等她这次会如何解释。
“她…她…”岑归晚局促的绞着衣袖,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理由,脑门上急得冒了几滴晶莹的汗水。
见岑归晚回答不出来,沉默了许久的岑杰蓦地开口,“这人证一个接着一个的说了半天,也指认了小女半天,可镇南王你别忘了,人都是可以收买的,你说这些人都是小女收买的,那谁又敢说这些人不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收买了,来这儿陷害小女的呢?”
“如此说来,光有人证不够,丞相大人是希望本王能拿出物证来是吗?”陆容笙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看了一眼程毅,示意该他出场了。
岑杰阴沉着脸看着走上前来的程毅,“怎么?就连你也要吃里扒外吗?”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想再替小姐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了!”程毅定定的看着岑杰,从第一次听岑归晚的话派手下刺杀阮若水到最后奉命寻找那狱卒的家人,这期间发生的所以事全盘托出,“当初用来陷害季姑娘、毒害小皇子的斑螯毒粉还在小姐的房中,只要皇上下令搜查,一定能找到!”
“你胡说,我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岑归晚一早就让眉语将剩下的药粉全数了毁了,所以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有底气。
“有没有,只要命人搜查一番就知道了!”陆容笙知道岑杰是肯定不会同意让自己的人搜查,却偏偏提了出来,“来人~”
“慢着!”岑杰上前一步,“虽然老夫说这话有些不合适,但毕竟王爷你一心要控告小女,难免你的人不会为了某些原因趁机将什么毒药放在小女的闺房中,何况小女尚未婚配,就这么让人直接搜闺房,不太合适吧?”
“丞相大人思虑周围,倒是本王考虑的不周了,要不这样吧,劳烦皇上和太后娘娘亲自出宫作证,由皇上指定几名宫女搜查,这样也可免去途中有人掉包使诈,怎么样?”陆容笙故作询问意见一般的分别看了一眼太后和君陌霖。
见陆容笙如此确定能搜到什么,岑杰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了预感,却又没理由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