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凶吗?”见女子害怕成这样,季清寒一手指着自己,无语的看向身边的其他人。
“凶倒是不凶,就是有点不按常理出牌!”迟寒风一语点破,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
季清寒白了迟寒风一眼,轻哼一声,随即让跪在地上女子站了起来。
毕竟季清寒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人平等,就算现在所处的世界将人划分成了三六九等,可季清寒还是觉得看别人下跪很是别扭。
女子抬头瞄了一眼陆容笙,见他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这才爬了起来,低着头退到了程毅的身边。
“这人证虽然都齐了,可是没有物证,该怎么办?”迟寒风提出了最关键的一点,皱着眉头看向陆容笙。
感受到迟寒风的目光,陆容笙转过头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程毅和那女子,“你们可还知道些什么?”
两人皆摇头,岑归晚早就将剩下的鹤顶红和斑螯毒粉处理掉了。
女子思索了片刻,蓦然想到了一点,“宸妃娘娘的身边有一位叫兰沁宫女,是她给小皇子下的毒!”
“兰沁?”季清寒突然想起了那日指认自己的宫女,拍了拍手,“如果她是被岑归晚收买的,那她肯定拿了岑归晚一大笔钱!”
“可是光凭钱也说明不了什么啊!”迟寒风摇了摇头。
陆容笙沉默了片刻,沉沉的开口,“既然物证被她销毁了,那就今晚给她制造物证!你的医馆可还有斑螯毒粉?”
迟寒风了然的挑了挑眉,“有!”
“很好!”陆容笙目光凌厉的看着程毅,“今夜,你想法设法的将斑螯毒粉放到岑归晚的闺房,明日,本王就要让显赫一时的岑家成为过去!”
顾府书房,摘下面纱的月生海不羁的坐在一旁,急躁的盯着站在窗口一言不发的顾锦书。
“本公子都屈尊降贵的替你跑腿了,你还不将那块玉石给我吗?”
“给不给你倒是说句话啊?哑巴了还是傻了?”
“顾锦书?”
见顾锦书还是不搭理自己,月生海略微生气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喊道,“君~陌~泽~”
听到“君陌泽”三个字,一动不动站了好久的顾锦书蓦地转过身来,自嘲地看着月生海,“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久的我都快忘了,其实我不姓顾!”
“呃~”月生海懊恼的瞥开目光,内心的小人不停的指责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喊他的君陌泽。
“看到书案上的那个锦盒了吗?”顾锦书伸出右手,指着书桌上的一个檀木雕花锦盒,“玉石就在那里面,我本打算找最好的工匠替你雕刻好的,转而一想,我觉得你应当更想自己动手吧!”
月生海激动的闪身至书桌前,激动的打开了锦盒,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其中的玉石,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谢了!”
虽然以两人之间的交情,早已不用言谢,可此刻,月生海还是忍不住地对顾锦书道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