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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朝歌之行(1 / 1)

“现!”一声令下,那几张在空中旋舞着的纸人忽地闪过一抹耀眼的淡紫色光芒,转眼便幻化成人形,轻轻地落在陆宁跟前。

“凤主大人。”那几个化成人形的美貌女子施施然地朝陆宁跪下,恭敬地道。

陆宁望着眼前这几个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满意地笑了。

帝都,朝歌,怡情院。

月白色的秋罗袍子,袖口和领口处皆织绣着精美的暗底梨花纹,肤色白如冬雪,朱唇艳如红桃,一张镜花水月般的脸蛋美得如诗如画。七草整个人懒懒地倚在了青莲色的织锦榻上,一双灿烂如星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花魁陆宁,手中兀自持了一只翡翠玉杯,盛满酒水的玉杯轻轻地随着眼前的人儿持杯而摇曳,在朦胧的月光下,像是碎玉一般,和着手持着它的主人,明晃晃地刺痛着陆宁的双眼。

一千两黄金。

当竞拍的大堂中喊出这么一个惊人的天价时,全场先是陷入了一阵惊愕的沉默,继而各种喧哗声、惊叫声、猜疑声络绎不绝。连身处三楼的陆宁阁中的花魁自己也惊诧不已。一千两,不论黄金,即使是白银,也够得上当朝一个三品从上的官员好几年的俸禄,更何况是黄金?最令陆宁诧异的就是这一千两的黄金是用以当场“买下”自己的,既是过了今夜陆宁便恢复了自由身。

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两点。

望着眼前的这风姿卓然的男子,陆宁微微眯起了眼,饶有趣味地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七草。七草也不以为然,欣然地接受着陆宁灼热的目光洗礼。过了好一会儿,见陆宁没有说话的打算,他才不慢不急地缓缓开口道:

“方才花魁娘子的一曲《平沙落雁》,曲调悠扬流畅,时隐时现的雁鸣,使得雁群降落前在天空盘旋顾盼的情景活灵活现,生动不已。看来花魁的乐理造诣不浅啊。”

淡若浮云,清如流水的声音幽幽地飘进陆宁的耳朵里。

“呵呵,公子说笑了,陆宁的雕虫小技,怎敢与公子的造诣相提并论?”温和的语调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械意味,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随着话语中的深意,化成一圈圈涟漪,在平静的湖面中慢慢地荡漾开来。

“哦?是么?花魁娘子的本领,可不仅限于此吧?”七草自是听懂了话中的深意,慢慢地从榻上起身向陆宁走来,用手指挑起陆宁的下颚,深深地凝望着花魁的双眸,随即换上了一副轻佻的口味,暧昧地调侃道:“今晚月色撩人,人如其名的帝都花魁,想必不会令在下失望吧?”说罢眼睛还瞟向那张熏香软榻,轻佻间使得他的容颜越发的耀眼诱人。

是谁在诱惑谁呢?

“公子摆出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难道就不怕陆宁对你意图不轨么?”陆宁望着七草那灼灼美颜,突然很想放纵一次。

“哈,果然是一位有趣的佳人。”七草敛起了轻佻的神色,重新回到了青莲软榻上,悠悠地品茗。

“公子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先是在陆宁被掳的船舱上出言相劝,再者识破了陆宁的布局之后,又花了一千两的黄金为陆宁赎身。陆宁是很想知道,公子这么做的意图是为何?”陆宁慢条斯理地把他刚进门时就搁在案桌上的那方白色的绢帕,瞥了一眼那几张受损的白色人形剪纸,蹙了蹙眉:“公子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扑哧——”倚在榻上的七草闻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像是春水卷走落花,明媚得百花失色。

“笑什么?”陆宁头也不回地抛出一句话,低头拾起绢帕上受损的剪纸人,以小一倍的规格,重新裁剪。

“要是今晚拍得陆宁的不是在下,而是刚才在大堂竞价竞得最激烈的临安府钱庄的金大老板,恐怕明日的临安府的金字钱庄就要忙活好一阵子了呢。”他想了想,继而笑道:“如果真是那样,倒也不错。说不定在下也可以分一杯羹呢。”

“扑哧——”有趣,看来这下不会无聊了。

见陆宁也笑出了声,他轻轻眨了眨眼,轻轻喃喃道:“果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那是当然。”陆宁放下手中的剪刀,执起那张小了一倍的重新裁好的纸张,但这次陆宁裁剪的并不是人形,而是一个动物的形状。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黑色发丝,灵巧地绕着那小纸人打了个结,嘴角不自然地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干什么?”七草倒是很好奇陆宁笑得如此诡异莫名。

“嘿嘿,等下公子不就知道了?!”陆宁头也没抬地应了声,缠好发丝之后,扬手将纸往半空中一抛,唇瓣轻启,快速地喃念道:“真形显现!”

一阵耀眼的紫金色光芒瞬间充斥房内。

光芒过后,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小东西顿即凭空出现在陆宁面前。

“啊——成功了!”陆宁兴奋地抱起那团毛茸茸的白色东西,小小的躯体乖巧地蜷伏在陆宁的怀中,任凭陆宁对它细细的抚弄。

“狐狸?”那公子浅褐色的眸子里突然闪现出一抹惊人的亮光,盯着陆宁怀中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含笑道:“真是一只稀有的漂亮白狐呢。”盯着陆宁怀中那只小小的白狐,那位公子如是说道。

陆宁淡淡望了他一眼,地笑了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望着雕花窗外愈渐浓厚的月色,悠悠然地放下手中的茗茶,直起身子,用澄澈的嗓音慢慢地道:“公子公子的叫,未免太繁琐了,就叫我的名字七草好了。”说罢,七草的目光依旧注视着窗外的月色,像是在狐疑着什么,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你是在寻这个吧?”陆宁灿然一笑,施施然地移步至他跟前,缓缓地打开了合拢着的双掌。

一个精致透明的琉璃瓶中,盛着小半明如碎玉的透明液体,液体上方,一缕漂浮着的淡蓝色光晕焦躁不安地上下流窜着,想挣脱琉璃瓶的束缚,闯到外头去,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囚禁着。

“你饲养的小鬼,你破我的式神,我抓了你的小鬼,这下两不相欠了吧?喏,还给你——”还没等七草开口,陆宁就先声夺人,让七草把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给咽下了。

琉璃瓶在半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七草的手心。七草接过陆宁抛给他的小瓶子,没有仔细看他的小鬼,反倒专注地上下打量起陆宁来了。他浅褐色的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陆宁,其中有兴奋,有惊讶,有赞赏,也有顽劣……被他复杂目光弄得陆宁浑身不自在,刚想说些什么,他却兴冲冲地一把执起陆宁的手,褐色的眸子满是喜悦的神色,还没等陆宁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拦腰抱起陆宁,直直地往窗口走去。

“你想干什么?喂!呀——”在陆宁惊讶的叫声中,他紧紧地搂着陆宁,从三楼的高度凌空落下……

簌簌的风声快速地划过耳际,缭乱了陆宁的发丝。在月光下,七草的脸蛋漂亮得惊人,再加上他的温柔目光,让人觉得这简直美得像是一副画卷,让人不忍打破它的宁静。

“天呐,你可真够疯狂的——”落地之后,七草轻轻地松开了陆宁,笑着看着陆宁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稍乱的仪容,继而温和地说道:“你的阴阳术很不错呀。”

“没什么,比起七草的道术,陆宁的差得远了,再说,阴阳术的根本阴阳道本来就是从唐土传入倭国的呀。”想起七草饲养的那小鬼,听老师讲过,阴阳师和道术师(道士)的最大不同,便是前者习于以式神来驱使,而后者则多数选择饲养一些游魂小鬼来驱使,虽然使用式神和小鬼这两种方式大家都会,但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国的习性和情况不同,所以大家也就养成了这种分歧较为明显的习惯。既然七草能饲养小鬼,而且等级也不差,也能识破陆宁的式神,说明他应该是道术方面的能人了。

“你自谦罢了,看得出,在你身上有着另外一股强大的灵气在压抑着你本身的灵气呢,如果不是这样,恐怕陆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除你用来代替你自己去竞拍现场献艺的式神了。你口中所说的阴阳道虽然说是从我们这里“传入”,但其实在我们这里,并没有所谓“阴阳道”这样的名称存在。古代也许存在过这种叫法,但是几乎是完全被无视的淡淡的影子。”想到这,七草的笑有一点无奈。

“阴阳术和道家之术本来就是同一根源,只是后来*经过后人的衍化,逐渐繁衍鼎盛罢了。”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无论是道祖鸿钧还是女娲娘娘,他们都多多少少地往陆宁的脑子里强行灌输了一些基本的阴阳起源知识,无论陆宁愿意与否,总之现在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夜色渐浓,月光在乌云的遮蔽下若隐若现。

“我很好奇,你那日为什么会在船上出现呀?而且还开口帮那男人。”陆宁狐疑地盯着走在身旁的七草,自从从艳倚楼“跳”出来之后,他只说了一句“我带你回我家”便领着陆宁走了。既然他出得起一千两的黄金,想必他一定是个富甲一方的大财主,从外貌上看,不过刚二十出头。年轻有为固然不错,但也未免太诡异了吧?从海上航行的那刻起,陆宁断定他已经开始留意陆宁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出手。但陆宁被他以高价拍来,他除了刚开始的言语有些轻佻之外,倒也没做什么轻薄之举。而且海上那位身材魁梧的壮汉好像也说过是什么“老大”之类的话,那男人光是听到七草的声音就那么惊慌了,难道七草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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