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公主抬眸过去,瞅了眼:“是她没错。(m首发)”
和惠长公主眼神冰冷:“扔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
“遵命!”
飞燕公主等他们离开,才挽着和惠长公主的手臂,脸蛋亲昵地蹭她肩头:“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哼,这个女人惯会害人,我还以为她是太子身边的谋士,没想到她算盘打得好,装的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背地里却跟太子勾三搭四!
我都打听好了,太子的那些破烂事,多半是她出的主意,害得我被连累。”
和惠长公主点点她额头,无可奈何道:“飞燕,你进了宫,就要小心些,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不是你能想象的。若非为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是绝不会让你进宫的。”
她低头看了眼女儿已经有些凸显的肚子,默默叹口气。
幸好没人会想到飞燕公主怀孕了,不然,这事闹出来,女儿即便尊为太子妃,也会毁在未婚先孕上。
飞燕公主眼神一闪,想了想,还是不敢告诉和惠长公主这个孩子不是太子的种。
如果娘亲知道真相,恐怕会一气之下让她落胎罢。
她摸了摸肚子,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她是孩子的娘却没错,以后她要肚子养大这个孩子,便是孩子爹来认,她也不会承认的。
飞燕公主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飞燕,你在发什么呆?”和惠长公主摇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飞燕公主回过神来,嘻嘻笑道:“娘亲,我在想你的话。你给我挑的那两个嬷嬷真好,一个发现徐良娣给我的菜下药,一个发现胡良娣送我的香包可导致不孕。
我抽得那俩货十天下不了炕,她们就消停了。”
和惠长公主扶额,但也不得不说,女人是比较怕暴力的,恐怕下次出手的时候,就会考虑一下被发现的后果。
她看了会儿女儿眉飞色舞的脸,说道:“飞燕,你的肚子要瞒不住了,先让太医宣布你的孕期,是洞房花烛夜那晚有的,然后,你请求你皇帝舅舅,要去给皇后祈福,住到万安寺去罢。
等孩子生下来,过了四五月,看不出真实月份,你再回东宫。”
这事,皇帝也会帮着隐瞒,十拿九稳。
飞燕公主眼珠子转了转:“好啊,反正现在王淑媛那个小贱人,不可能再回到太子身边,我可以放心地走了。”
太子不是说过么,不能让别人染指所爱,她现在爱的便是太子妃这个位置,高高在上,无拘无束。
所以,她才不会让王淑媛重复宁贵妃的路子,压在自己头上!
连娘亲都支持她,说明她做的是对的。
娘亲果然最恨王淑媛算计自己,连累自己被太子太傅点着名骂。
……
王淑媛浑身燥热,迷迷蒙蒙地醒来:“嗯啊这里是哪里?”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化着浓妆的老鸨笑眯眯的,一张嘴就像张开了一个血盆大口:“姑娘,你可是醒了,来,张开你的腿。”
王淑媛吓了一跳,记忆如潮水般回到脑海里,她想起了,她被黑衣人劫持了,还遇到了姜明月,结果那贱人不仅没救自己,还任由黑衣人把自己打晕带走了!
“你干什么?”王淑媛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便看见那老鸨分开了她的腿。
她这才发现自己寸缕不着!
王淑媛惊恐了,这场景太熟悉,虽然肮脏了很多,但肯定是她曾经待过的青楼一类的地方,而且还是最低等的窑子!
“当然是让男人干你啊!”老鸨说着流利的下流话,回头喊道,“你们都进来罢,好好伺候这位姑娘,务必让姑娘满意。”
她探出手指,脸上露出笑意:“原来姑娘不是黄花闺女了,那正好,也会少吃些苦头。”
这话不无讽刺。
王淑媛一看陆续出现的八个猥琐的男人,吓得眼珠子都突出来了。
那八个人又臭又脏,一进来就利索地各自把各自扒光了,嘻嘻笑的嘴露出一口黄牙,个个看着她的眼睛发绿。
她想挣扎,想逃跑,但浑身软软的,连老鸨的力气都不如,更别说这八个男人了。
男人们在手掌心吐了口唾沫,搓着手,就摸上了王淑媛的细皮嫩肉,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
王淑媛尖叫,急中生智地大声道:“这位妈妈,我会弹琴、唱曲、跳舞,你放了我,那些人给你多少银子,我挣十倍还给你!”
“哟,原来姑娘是我们行内人。”老鸨越发轻蔑了。
“是,我曾经是江南头牌,多少富家公子一掷千金求我一见,我还会写诗呢,写对联,妈妈,快放了我罢……啊!”
其中一个男人担心老鸨被王淑媛说动,真的把这艳福放没了,直接把自己捅进了她的身体。
其他男人们红了眼,发了疯似的想尽办法折磨这个漂亮又白嫩的姑娘。
一会儿,王淑媛就配合着哼叫了。
老鸨剔了剔牙,撇了撇嘴,装什么清高啊。
她只是看王淑媛的容貌,就觉得她说的可能不是假话,但王淑媛得罪的人大有来头,威胁她如果放了王淑媛,就杀了她。
她有银票拿,当然不会为了个小丫头画的大饼而动摇。
……
姜宝珠知道自己哥哥可能会生气,但没想到哥哥会气得吐血,看到满室狼藉,她也心虚了。
姜明宣虽然可恨,霍元琪欺负她,他不给她出头,还把王淑媛看得比她重要,但他却是这个世上唯一会帮助自己的哥哥,足智多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姜宝珠还是不希望他死掉的。
傍晚时分,姜明宣幽幽醒来,立刻问道:“你表姐呢?可曾回来?”
姜宝珠撅着嘴道:“哥,她背叛了你,你还关心她做什么?”
“我问你,她人呢?”姜明宣疾言厉色。
“之前你砸我,我就一气之下跑了,谁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姜宝珠没好气地回答。
姜明宣眼前发晕,这么说,孟长的话是真的了!
他赶紧地爬起来穿上衣服,平常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现在则凭着一股子气劲,硬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