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怡也没有想到谢长钰会这样说,想到了当年自己与谢成之间一举一动之间都是满满的爱意到现在的视为陌生人。心口,像是插上了一把刀子,一片血肉模糊。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痛!
当年那样的一段佳话怎会变成了这样的结局?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妹妹莫要血口喷人!是非曲直自有祖母父亲定断。”谢长歌觉得这谢长钰简直就像那尖针,你稍微有一个细微的缝隙,她都能钻进去,然后给你变成一个大洞!
“血口喷人?妹妹我刚刚不过是想问问这小丫鬟事实是什么?姐姐就如此着急打断妹妹。究竟是妹妹心虚想要掩盖些什么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呢?”
闻言,谢老夫人与谢成齐齐看向谢长歌,眼神充满了探究与怀疑。看得谢长歌仿佛感觉自己喉咙一甜,气得吐了一口老血。
“相爷,妾身,妾身肚子疼……”眼看着谢长歌就要败阵下来,一直在一旁装柔弱的孙品荣顿时就坐不住了。一手拉着谢成的衣袖,一手扶着肚子弱弱地说道。
那声音,简直比蚊子的声音还要小,谢长钰无语地在心中翻了一个的白眼。
女儿是朵小白莲花,母亲是朵老白莲花!
谁输谁赢,就看谁演得最好,谁演到最后了。
“荣儿,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啊?”听到孙品荣说肚子疼,谢成立刻紧张地看着她,问道。
“若是孙夫人肚子疼,那就好好在床上休息。至于这边,祖母跟父亲在就够了。”
谢长钰只想在这个虚伪的女人脸上狠狠地扇上一巴掌。
孙品荣在心里将谢长钰骂了个半死,但是脸上一点也不敢显现出来。只能在心里狠狠地诅咒谢长钰与司徒静怡。躺床上去?她躺床上去还怎么将这事儿往司徒静怡身上泼?
就凭长歌吗?她已经深深地明白,长歌不是谢长钰的对手,单看刚刚的气势她就明白,若是让长歌与谢长钰正面对上,长歌只有被欺负的份儿。而且,旁边还立着一个不肯吃亏的司徒静怡。
“荣儿……”
“相爷,妾身想在这里待着,妾身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狠心想要谋杀了妾身肚子里的孩儿,丞相府的公子哥儿!”好险,差一点儿相爷就听了谢长钰那个小贱人的话,让自己回床上躺着了。
“怎么?孙夫人这是不相信祖母与父亲了?”谢长钰看着孙品荣一脸不甘的样子,恍然大悟道。说完,转向谢成与谢老夫人,信誓旦旦地道:“在孙女儿心中,祖母父亲一直是一位是非分明,公断是非的长辈。若是孙夫人真的如是想,孙女儿第一个不答应!”
这句话,把谢老夫人与谢成说得无比熨帖。从谢长钰的语气中听出了那种浓浓的孺慕之情。
“住口,你胡说。”听得谢长钰如此说,孙品荣暗叫一声糟糕。
果然转头向谢成看去,果然谢成脸色一片铁青,“相爷,妾身怎么会这样想您呢?您知道的,妾身一直都视相爷为天,是妾身唯一的依靠。”说着,还慢慢靠入谢成的怀抱,十分委屈。
“若是如此,那孙夫人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免得一会儿又肚子疼。”谢长钰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地说道。
旁边的灵波与玲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小姐简直太威武霸气了。说得那母女两哑口无言。刚刚还一脸担忧在小姐来了之后,一点儿也不担心了。现在,反而该敌人担心会不会被小姐虐得太惨,结局太血腥。
孙品荣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黑。五彩斑斓,像一个调色盘,甚是精彩。她觉得满院子的下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谢长钰对着谢丞相与谢老夫人行了一个礼,幽幽地说道:“望祖母与父亲明察,母亲整日里忙着府内事务,怎么去陷害未来的弟弟?祖母父亲可能有所不知,前几日,尚书府的一位姨娘惩罚了一名小丫鬟。结果这个小丫鬟怀恨在心,竟然还联合起自己在尚书府的其他关系好的丫鬟们,设计陷害了这位姨娘。最后,这位姨娘横招惨死不说,还连累了尚书府的小公子身死。所以,孙女儿只是想查明这件事情原因而已。以免我们丞相府遭了那些小人的按中计算。”
“而且,这件事情疑点重重。若是母亲真的想害孙夫人,那母亲应该派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丫头或者嬷嬷去办这件事,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就算是派一个毫不起眼小丫鬟去,也是派自己的心腹去对吧?否则难保不会走漏风声。”
谢长钰看着场中的众人,十分冷静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就是夫人的高明之处了,派一个小丫鬟去,正好出了事情就可以摘脱自己。”谢长歌逮着谢长钰一个漏洞,赶紧大声地说了出来。
谢长钰面上眉头一皱,如寒冰的眼眸化为一把把利剑,直直朝谢长歌射去。“或许,你会说母亲这样是为了避嫌。但是据我所知。这个衷心的小丫鬟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把母亲供了出来。”
司徒静怡看着促促而谈,一脸自信飞扬地的女儿,只觉得自己骄傲极了。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孙品荣越听脸色越阴沉,这个谢长钰,简直太精明了,一点点蛛丝马迹都能被她发现。
谢老夫人与谢丞相先前满脸的怒气,在谢长钰的声音下面,慢慢隐去。
“或者,是有人在捏造事实,想要谋害丞相府的当家主母”说完,谢长钰直直地盯着孙品荣,眼中的神色不言而喻!
在孙品荣看来,谢长钰的眼神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来朝自己索命来了。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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