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彤带着周泽西本来是把握十足的找上了自家父亲求帮忙,可是没想到他电话刚打完脸就黑了冲着他们一顿训斥。
“事情没有搞清楚你们也敢趟这滩浑水!知不知道那几个小子得罪的是谁,现在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爹地,怎么会呢,那个苏皖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新人,她哪里有什么靠山。”陆昕彤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父给打断。
“什么苏皖不苏皖的,他们几个得罪的是霍少跟孟少,你以为凭你爹地这点家底能跟他们作对吗!”陆父怒其不急的瞪了陆昕彤一眼,瞧着周泽西也是万分不喜,要不是看着他还能为公司捞点钱,他早就不用给面子轰出去了。
“还有你泽西,你是该让你弟弟受点儿教训了,我不干涉你的事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周伟这小子闯祸也不止是一回两回了,以前你能摆平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现在踢到铁板,你就别再费心思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周泽西从公司出来后脸色难看得不行,陆昕彤没能帮上忙,为自己先前的大话而感到尴尬,尤其是她也知道周泽西一直把周伟看成自己的命根子一样重要,哪里是她爸区区几句话能打消的。
“要不我们再找别人试试,我就不信没有一个帮得上忙的人。”
两人试着找了一圈自己的朋友亲戚,陆昕彤的舅舅有个朋友到是能让他们先见见周伟几个,多的他也不敢再答应。
周泽西激动的抱了抱陆昕彤:“谢谢你昕彤,这种时候要不是你陪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陆昕彤是极其迷恋周泽西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百般讨好拉拢他跳糟到他们金冠娱乐。
陈斌、王宏亮的父母急得团团转没有门路,听到周泽西能帮他们跟儿子见面,立马飞奔赶到了看守所里。
那两对夫妇一见着自己家的儿子就抱头痛哭,周泽西走到鼻青脸肿的周伟跟前,怒其不争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想玩女人我不管,可是千万不要动圈子里的人,你到是好,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陆昕彤赶紧拉劝道:“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小伟这几天看来也是受了不少委屈,你看看这脸被打的。”
“嫂子。”周伟一脸的委屈冲陆昕彤瘪了一下嘴巴。
“大家坐下慢慢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好好的怎么会得罪霍少跟孟少。”
提到霍沉晔跟孟广臣,三人均是瑟瑟发抖,嘴巴皮子都开始不利索。
“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惹到……”
“都怪那个夏萱,说给我们介绍一个漂亮的妞,我们哪里知道她是霍少的女人。”周伟算是这三人里最胆大的,尤其是周泽西也在,自然而然多了几分底气,没有其他两个显得怕事。
“霍沉晔的女人你们也敢动,想死吗?”周泽西脸色彻底白了,气得声音是从咽喉里发出来的。
陆昕彤微愣了一下,实在没有想到那个苏皖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后台。
陈斌、王宏亮的父母直接傻了,霍家可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几代经商,先不说庞大的家业无法估计,就说他黑白通吃这项就能惹来不少人忌惮。
这回是没救了没救了……
陈家跟王家如果先前还抱着三家联合出一笔钱疏通疏通的想法,现在却是完全断了心思,他们哪怕是倾家荡产别人霍家恐怕连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周周天王,你有没有办法,你人脉广,一定能想出好法子啊。”
“是啊周天王,咱们两家能力有限,只能全仰仗你了,小伟跟宏亮他们几个可都是好兄弟。”
周泽西在他们期盼的目光下露出一丝苦笑。
“哥,你无论如何都要想想办法啊,我是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了,这里的牢头根本不管事,我跟陈斌他们每天都会被同一个牢房的人揍,再这么被他们玩下去,咱们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周伟边说着挽起袖子给周泽西看。
陈斌跟王宏亮两人也是冲自家父母一顿哭诉。
安抚住他们出来后,周泽西脸色更加沉重了,有些不耐烦的点燃了一根烟。
他手指有些抖,吸了几口干脆捏灭扔进了垃圾桶。
陆昕彤在一边跟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要是真像父亲所说的那样,霍家那么恐怖,那周泽西要跟他们对上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周泽西后来找遍了关系,可是一听对方得罪的是霍沉晔,大家均是连躲都躲不及,甚至审视他时都带了几分考量,一时间令他损失了不少新的代言,陆昕彤为他是急得团团转,而公司也对他发出了警告处理。
孟广臣现在玩人玩得刁,换以前,谁要是得罪他们几个,最少也得打断一条腿,现在嘛,毕竟大家都是成功人士了,自然是要光明正大的走司法路线,再加上他在旁边添油加醒,三人皆是被判了十年。
夏萱嘴巴紧,死咬着她自己也是受害人之一,因为证据不全被释放,不过在看守所里她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看着那女人一瘸一拐的离开,周屿之侧头看了看孟广臣,“怎么,对美女怜香惜玉起来了?你别忘了,这个才是罪魁祸首。”
“什么好事怎么能让那个苏皖占尽了呢,总要给她一点霉头触触。”孟广臣指间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身上带着一股子的匪气。
“我劝你还是别乱掺和,这苏皖可是霍沉晔的心尖肉。”周屿之伸手拍拍他肩膀从天台上悠哉悠哉的走下来。
“那种女人她也配?”现在接触霍沉晔,估计也是不安好心。
孟广臣可还记着当年霍沉晔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作为兄弟没有一个不为他心疼的,霍沉晔打小就是他们的老大,何况被人这么糟践过,也就这个女人,让他命去了半条不说,这些年还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毫无生气。